坦明(2 / 3)
着,轻轻地抚慰着她的背脊。 “没事,时间还长着呢,此事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说。” “……好。” 两人紧紧地相拥坐着。 池澜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抬眸问他:“你这伤,是什么弄出来的?” “唔……”秦岸在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也许是软玉温香在怀,让他不满足,他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轻啄她的脸,如蜻蜓点水般。 他衣衫微敞,露出精壮的肌理,被白布层层包裹着。 他捏着她的手,带动她轻轻滑过它们,一边含糊解释,“刀割出来的……” “为、为什么?” 池澜像在海中沉浮,半贴着他的胸膛,意/乱/情/迷地半睁着眼,经此一遍后他似是寻得了技巧,一遍又一遍地让她动/情。 他的声音飘忽着,她在耳中听得不真实。 “因为,”他闷笑了声,“因为想你。” 在他自厌的时候,每想到她一次,他便在身上刻下一道痕迹,身体上的疼痛如何能比心上的绞痛相提并论。 在幽闭的那几日,他也想通了,若是不能与她长相厮守,这辈子就没什么乐趣了。 他慢慢地吻到她的唇角。 克制地移开,他想要看看她为他痴迷的模样。 池澜闭着眼的,见他动作停了下来,睁开了眼,正好撞进他的幽深眸海中,她面色瞬间爆红。 抿了抿唇,她想要起身,却软了身子,又跌落在他的腿上,引来他愉悦的笑声。 “……” 她气不过,许是上头了,捧着他的脸颊,就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在空气中弥漫,秦岸一怔,眸色一沉,随即反客为主,将血红送进了她的嘴中。 激烈的味道呛到了她。 她恼怒,扶着他的肩头,将主动权抢了过来,将他吻得不着东西。 屋外,众人已经散去,池母还在等着池澜出来,秦信站在她身后。 “还是先回去吧,许是岸哥儿有要事与澜儿说。你在这干等着也不是什么办法。” 池母摇了摇头,却是十分的执拗。 “我想陪澜澜回去。” 秦信轻叹了口气。 池母回眸,淡笑着,“你若有事便先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不会再迷路了。” 秦信笑了笑,点头,“好,若是有事便高声唤下人。” “嗯。” 屋外细细密密的声音穿过门窗传了进来。 池澜自是听到了阿娘的声音,她心下一紧,想要抽离。 摁着她的秦岸掌心灼热,将她压得死死的。 她撇开脸,喘着气音,“别、别,我阿娘在外面……” 秦岸也很紧张,她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跳动,一下又一下的。 秦岸为她擦去水渍,眸色深深地看着她红艳微肿的唇瓣,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明日可还来?”他捏着她的手问,声线低沉暗哑。 池澜一边整理着衣物着装,一边回他,“来做什么?” 他闻言,将她往下摁了摁,挑眉,“你说呢?自然是来看我。” 他心情很好,话音里都带着笑意。 池澜倒像是个快要被妻子抓/奸在床的人,匆匆忙忙地从他身上下去,将凌乱的衣裙拉好,幸好她方才在察觉这人要扯她衣衫时警告过他了,只是凌乱并没有坏掉。 “哦。”她神色浅淡,活像是爽完之后无情无义的男子。 秦岸见她面色冷淡,连句宽慰都没有,竟萌生了几分委屈,拉着她不让走。 “还来吗?” “什么?”池澜拂开他的手,让他看着自己,“你看看还有哪里是乱的?” “挺好的,只是——” 他顿了顿,不说话了。 池澜抬眸。 “只是什么?” “只是你将我的心搅乱了,现在却什么都不说便拔腿就走……” 池澜竟然听出了委屈和幽怨。 她哭笑不得。 “嗯,行吧,明日我来看你,可以了吧。” 她本来就有事要他帮忙,方才只不过是逗逗他的,谁让他刚才也逗弄了她?! 秦岸这时才开心了起来,笑着送她离开。 * 一路上池母欲言又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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