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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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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期待。

“……”他眉梢一扬,“说与你听亦是可以……”

“……”池澜忽感这这厮的微隐的笑不怀好意,右眼皮一抽,只听他道:“明日随我去普济寺,我便告诉你。”

“……”

池澜掂量着他的神色,揣摩着他的意图。

但看他不动声色,心下没底,弱弱道:“我脚还没好……”

秦岸闻言瞥她隐在裙下的脚,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方才我进来时——”

“好吧,你先说去那干什么。”她紧忙打断他揭穿自己的话,神情讪讪地回想到刚才她爬上梯子抱下阿娘的猫而被他撞见的场面。

“我母亲要去普济寺修禅一段时日,我去护送,正好你也可以去求个佛。”他说起自己的母亲,方才狡黠的神情冷淡了下来,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

池澜不好与他多说,唯恐问起些不合时宜、戳人伤口的辛密,及时闭嘴。

“我能求什么佛?”她不明所以地嘟囔。

秦岸只是淡淡一笑,不可置否。

她点了点头,想想自己也没什么事可做,也在房中闷了许久,正好可以出去散散心。

“好啊。”

见她答应,秦岸勾了下唇角。

“所以,你罚秦皎的族法是什么?”池澜探头过来,执着问他。

“……”

“不过是送去乡下庄子住几日罢了。”

“?”池澜有些不敢相信,生怕他是哄自己的,“就这儿?”

“嗯。”

“那她吓成那样子?”

“不知。”秦岸耸肩。

“……”

一旁的福来憋不住了,忍不住开口:“姑娘,那乡下的庄子可不是什么好去处,是老太爷为了处罚犯了大错的后辈建的,二公子以前去过一回,回来瘦成了杆,养了好几年才好,自此就算他再怎么胡闹,也不敢犯什么出格的大错……”

池澜了然,见福来讳莫如深,秦岸也不愿与她多谈下去,即便心下好奇,也识趣不再多问。

她兴致冲冲地问他关于去普济寺的事情,全然忽略桌上的字帖。

秦岸知她的心下在想些什么,也由着她,放下手中的书册耐心回答她不着头脑的问题。

*

“公子公子!”

秦岸带着福来从蘅兰居出来,行至半路,身后急匆匆追上一个仆从。

“大公子,四殿下又送来了拜帖……”他喘着气,站稳后将手中的拜帖递给他。

秦岸展开一看,剑眉一蹙,他抿唇,默了半晌,对福来道:“去备马车。”

“啊?郎君这是要出去?”福来瞧了眼天。

“嗯。”

秦岸语气不容置疑,福来只好照做。

一路驶向了皇府,又是那个凉亭之中,李庭正围炉煮茶,听见声音,抬眸一看,笑道:“你怎的来了?”

“草民拜见殿下。”

“无须多礼。”李庭指了对面的位置,“坐。”

“谢殿下。”

秦岸坐下后方回答他的问题。

“草民收到殿下送来的拜帖了。”

李庭手一顿。

“那怎么这就来了?”

“明日恐不能与殿下出行了。”

“不是说表姑娘的伤好些了吗?”

秦岸摇了摇头,“不是伤的问题。”

“那是为何?不是说好了吗?”李庭皱眉,略有不满。

“明日我们要去普济寺。”

他一怔,不可置信问道,“你们要去求姻缘?”

“不,不是,是草民母亲修禅日到了,需将她送至普济寺,表妹同去则是家中祖母之意,想让她亲自去求个平安。”秦岸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缘由道出。

惹得站在一旁的福来不可思议地多看了他几眼。

郎君这张口就来的说谎功夫何时这般炉火纯青了?

李庭闻言一默。

“草民是来向殿下请罚的。”秦岸拱手谢罪,“是草民的错,竟忘了母亲的修禅日,害得殿下白欢喜一场。草民有罪,请殿下责罚。”

“……”

李庭将他扶起,神情晦涩,不过半刹,面色恢复如初,他微笑着对他道:“高陵不必如此,既家中有事,还是应以家中为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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