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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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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惊艳,“婀娜娉婷,蛾眉皓齿,朱唇雪肤,当真是人间绝色啊!”

池澜面色未变,翩翩然向秦老太太福身,声音娇柔道:“谢老太太夸奖。”

秦老太太看她的眼神更是赞赏。

“不卑不亢,举止有度,不错不错。”秦老太太瞄了眼旁边人,她越看池澜越喜欢,连连点头。

惹得旁边站立许久、得了个眼神的秦皎频频暗翻白眼。

池母与老太太说了好一会儿话,叙完旧的三人开始认秦府里的人。

秦家共有四房人,前三房为嫡出,皆是老来得子,大房官至大学士,仅孕有一子,为长子,名秦岸;二房老爷没啥志气才干,只在泾阳有个不值一提的小官职,育有一儿三女;三房经商一把手,有一双生子;四房庶出,是泾阳府衙的师爷,只有一个女儿。

秦家父辈除了官至大学士的大房和特能挣钱的三房,都没什么大出息。也就祖辈上有过宠臣,后来衰落了,到了秦老太爷这辈,身为旁支有了兴起之势,得了圣宠,成为秦氏一族的正支。

然而到了儿子这辈,秦家在官场上运势又低了下来。

直至孙辈的大房长子秦岸出生,他少时有才情,十岁在地方的秋试得了头名,又随父亲入京见到了圣上,凭借才华,得到圣上的称赞,艳惊京华,但因他沉疴已久,病情时常反复,如今过了弱冠之年仍未省试,无不是秦家人心中的一大遗憾。

“你们啊,就安安心心在这秦府住下,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让老身好好照料你们,也不枉以前你们家给予的恩惠,也不负我这结拜的好姐妹!”

说到池家,想起池家几百口人都被灭了门,秦老太太心下惊颤以帕拭泪,话语有些哽咽,池母闻言更是红了眼眶。

“多谢老太太。”

两人又是福身一礼。

秦老太太谅她们舟车劳顿,命人赶紧带她们下去歇息。

池澜出了正厅,松了口气,她的腿早就站的有些麻了。

秦家特意为她们母女腾出了个院子,叫蘅兰居,池母住前院,池澜住了后院。

下人们还在整理她们带来的物什,一旁主事的管家见她无聊,便笑着与她说秦府花苑里养了一株御赐的紫竹,颇有风骨,让她可以出去看看,池澜闻言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便出了门。

让带路的婢女退下,她一个人走到秦府庭院里,亭台楼榭,曲廊回绕,假山莲池,景色倒也与她们江安的家相差无几,但却没有江安的秀美清俊,多了几分旷然。

绕过一丛竹树,池澜倏而止住了脚步。

前头,一位绿衫俊秀的女子掐着开的正艳的海棠与旁边的婢女讽刺笑道:“你瞧瞧方才那个女子,那一脸狐媚子样那里端庄了?祖母夸她她还不知道谦虚!”

“四姑娘……”婢女眼神四处张望,轻扯她的衣袖。

“干什么!还不能让我说了!”秦皎有些气愤,前脚祖母才骂完她不知礼数去接近四皇子,后脚祖母就夸了池澜,她的脸面全在这些奴妇面前给丢了,她又何时见过祖母那样热切地待过旁人!?

她又怎不知方才祖母眼尾撇过来看她是何意,心中更是憋闷,秦皎也不管这院里有没有人,张着口就嘲讽想要将心中的郁气散去。

“还有那个妇人也是一个狐媚样!亏不得池家——”就是因为她才被灭门的。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娇柔却冷冽的女声打断。

“没想到以书香门第知明懂礼而赞誉世间的秦家也会出乱嚼舌根的下三流子。”池澜从竹丛后面走了出来,面色冷冽,眉眼疏离。

秦皎道人坏话竟被当事人听到了,一时间不知道是为池澜的讽刺而羞耻,还是被撞破了的尴尬情景脸红。

她怒目而视,清秀的脸有些扭曲,“你骂谁是三流子!?”

“谁应说谁呗。”

“你!”秦皎怒急攻心,快步上前,举起手,决意要打她。

池澜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眉眼凌厉。

“四姑娘,你我今日才第一次见面,我自问没有得罪你,何必这般怨气逼人?”

这秦皎是二房的三女,因生孕得来不易,全家上下都娇纵她,也就养得她这般的脾性。

“怎的?本小姐还不能说你一句?不过是来打秋风的破落户,哪有的里子来和本小姐争吵?”

池澜眯眼,嗤笑道:“你骂谁是打秋风的破落户?”

“当年若是没有我池家慷慨解囊,今日繁华又有你们秦家什么事?”池澜勾唇嗤笑她。

这看着娇娇柔的人儿冷笑起来,就连秦皎也被她这阴恻恻的神情吓得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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