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烈之华17(1 / 4)
“原来长谷川茉莉才是主人格吗?的确听过这样的说法,在儿童时期面对无法忍受的虐待,有人会创造出类似哥哥姐姐的分身。” “是的,准确地说,如果一个人在幼年时期产生了难以承受的压力,濒临崩溃,自我防护机制就会启动。每个人的人格都是由记忆塑造的,把创伤性的记忆分离出来,由其他的人格分担痛苦,这固然是对主人格的保护,却会因为身体装载不同的灵魂带来极大负担。多重人格患者的记忆和情绪是不连贯的,在不同的场合由不同人格支配,不同人格具有独特的思维、情感和行为模式。后天发展的副人格经历过重大精神伤害,相比健康人格有显著缺陷,可能具有不稳定、偏激、冲动、暴力、反社会的倾向,比起加害者,更容易成为受害者。最糟糕的是,人格一旦形成就会强烈拒绝被消灭,患者往往对改造是充满消极态度的,哪怕世上最优秀的医生也只能通过谈判把分离的人格整合在一起,让患者认识到所有的人格都是自我的碎片,整合在一起是有好处的,让分离的碎片融合吸收成为一个整体,除非患者有强烈意愿去完成这件事,其他人根本无能为力。” “长谷川茉莉和葵音……就为了真理教和芝谷家的妄想,那些家伙人为制造出【诅咒】的灾祸,真不可原谅!” “三井老弟是从这边消失不见的,你也听见声音了吧。” “医生,聊一聊芝谷洋一吧。” “……” “医生?” “你也知道我是个医生,黑井,今天超出我理解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抱歉医生,我太着急了!到底有多少无辜人因为他丧命,医生你明白吗!” “该说抱歉的是我……黑井,我跟洋一是老熟人了,从他改姓以前我就认识他。他一直想要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个国家,理智到冷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让我觉得他很无情,后来我发现他连自己也不管不顾——他对毁灭性的东西有着病态的迷恋,就像古代武士所追求的死狂之道,把自己的生命看做草芥,把慷慨赴死看做荣耀,这是我不赞同的。” “洋一渴望出人头地,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往往主动突破道德下限,以一己之力推动整个行动。在国外留学那会儿,他就已经凭借自身的胆识和风度备受信赖……那个时候的整体风气要比现在恶劣多了,亚裔常常被辱骂成黄种猪,被不良学生带走殴打的事也常有发生,报警完全没用,警察会包庇白人,丢了东西也找不回来。那群鬼佬在学业上竞争不过东方人,喜欢暴力逼迫、秀优越感、抱团搞种族歧视,洋一却总自信地站在人群中侃侃而谈,成为人们视线的焦点。” “我想他并不需要同情,他博得了芝谷小姐的芳心,但对自己的妻子没有丝毫感情,他主动参加魔女的宴会,与真理教接触深度合作,我很难说他做的是对的。他的做法与其说是达成权衡后的理智抉择,不如说是满足他病态偏执的追求。我知道他在研究一些很危险的东西,主动疏远了他,没想到他已经走到无法挽回的歧路上。” 泄愤地揪紧他的头发。 “不,不行……” 可恶的笑声。 无法自控地发出呜咽声时,整个人都吓坏了,身体一瞬间僵直。贴着臀缝后腰的触觉代替了视觉,半躲半迎,提心吊胆。 克制地喘着气,忍不住去捂住眼睛。卷翘的银睫毛煽动手心,痒痒地让这畜|生喘得更带劲了。 骨头软得怎么都站不住,刚要缩回手,手腕就被不知何时解下的发带绑在一起,拉高了肩膀。我忍不住转过脸,又被捏着脸掰正脑袋,好几次蹭在壁上,连摔带缠,蜷缩着长吻。 是皮带的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刚要推拒开就被一把按了回去。我瞥见他的轮廓在黑暗里的深痕,整个人都滚烫起来了。汗水黏湿头发,心脏充血地跳动……靡靡软软的声音清晰地响个不停。 ……在发抖,要说没想过是不可能的,到底要怎么办才满足,究竟还打算折磨多久。 “说着不要不要,却一个劲往人怀里扑,你把男人当做什么了?知不知道有多辛苦?稍微坦诚一点吧,小夜。” 他的唇瓣是绽放的蔷薇色,带着丝丝水润。冷调的皮肤,因情|欲染上艳色,若酒留舌底,身心皆醉过。 像是要把我整个吞进去一般,贪婪地吮吸着舌。 手指被捏拿着揉搓,是经脉清晰的手感,仿佛要随着心脏噔噔跳动。当我想要下意识躲闪时,身体结结实实地哆嗦起来,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试探地想要抓紧前襟,近乎痛苦地反手乱摸,就被一把包住。 满脑子都是惊惧的搏击声。 恐惧造成的悬浮感,几乎到达了顶峰,甚至由此产生痉挛的感觉,本能地将对方纠缠得更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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