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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破后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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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代价去维护自己的“光辉形象”,沉迷于虚无的名声,继而在不断的“利他”行为中妥协、消磨底线。

同样,为人标榜的纯真和贞洁也是一场掩盖“利他”的骗局,但凡有责任心的母亲、长者都懂得教导年轻的女孩们甄别大千世界的花言巧语、学会抵御诱惑,他们支持少女们长大后再谈恋爱,不是为了靠保留单纯与清白来取悦他人,而是她们需要足够的阅历和判断力来探究自己想要什么、如何做出为未来负责的选择,但所谓的保护被有心人偷换概念,逐渐演变为“规训”,女孩们的身体和意识竟成为可以作为利益交换的资本,如此一来,她们或早早迷失在名利场,或捧着他人拷在自己双足双腕间的道德镣铐,互相攀比、拉踩,看谁的枷锁更加华美、舒适、闪闪发光。

然而自尊自重自爱,本该“自”字当先,失去主体意识,就像一堆“0”前失了“1”,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又或许,对于那些看重血统与姓氏的纯血家族,姓氏是每一名后代放在最前位的“1”,而后以性别、血统、家世、魔力、智慧、美貌等逐一排开,每个小巫师如同一串待价而沽的数字,被父母拿来做利益交换与血统传承的筹码。

欧若拉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铺垫的,其他人也许没有察觉,但同样被钉在道德耻辱柱上的扎比尼夫人再敏锐不过。

凯莉看着欧若拉,目光赞叹。

欧若拉正在主动打破种种刻板印象。

比如提起米斯兰迪尔,人们脑子里回荡的是欧若拉在审判会上掷地有声的“一千六百余年的家族清誉”,清誉代表什么?不争、不抢、与人和善、适度的正义,再加上米斯兰迪尔长辈留下的“痴情”,这些名头听上去都不错,实际呢?没有他人的肯定,欧若拉依然能够坚守美德,但有了所谓的“盛誉”,每一句赞美都可能成为日后敌人下手的目标。

余下的时间不多了,新品牌即将上市,欧若拉要告诉现在及未来居心不轨的人们,她可以为家族先辈遗留的口碑骄傲,但其他人休想以此要挟。

欧若拉·米斯兰迪尔不会困于虚名,也不需要倾慕虚名的追随者。

孩子们比父辈先一步接受欧若拉的“冒进”,他们相信米斯兰迪尔的实力与人品,尤其希格斯和弗林特,他们记得去年情人节风波后,欧若拉为了对付巴多克,不惜将一整盒高度腐烂的黏液倒在自己身上。

就算今天的计谋玩脱了、陈列在照片上的是欧若拉本人又怎样?

思想脏,遇到事情才会往脏的方向想。

维多利亚率先发声,“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心是丑的,脑子也不好使!”

波比满意地看着小徒弟。

而凯瑟琳想得长远一些,跟母亲对视,她们在斟酌时机。

凯瑟琳试探着问,“听说波宾是病人呢,维姬,好像还是麻瓜的精神疾病。”

“对哦,”欧若拉这才想起来似的,转头跟庞弗雷夫人打招呼,“夫人,看来你又要加收一名病号,辛苦了。”

庞弗雷夫人十分配合,“很可惜,我对麻瓜世界的精神疾病了解甚少。”

“英国魔法部不是办案呢吗?圣芒戈现在不太方便吧,”斯莱德懒洋洋地,“再说,不是很早之前就开始找医生了吗?可以把医生请回庄园里。”

欧若拉和西奥多很早之前就开始布今天这场局——从他们在天文塔互表心意那晚,人们只道帕尔默夫妇借波宾的事找借口回英国干预政局,却不知道帕尔默夫人确实有意在顶流聚会上提起梅琳达·波宾患有麻瓜“钟情妄想症”的事,寻医问药是幌子,但凯瑟琳母亲戴安娜·帕尔默活跃的圈子囊括巫师世界最顶流的名流,人们将素未谋面的“霍格沃兹小女巫”当做茶余的谈资,这一铺垫也为处理掉小波宾做足了准备。

老波宾逃不掉人命官司的审判,等一家之主倒下,小波宾和波宾夫人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将“能够医治麻瓜精神疾病的私人医生”请到某个密闭的庄园,再打着为小波宾治病的名头将她囚禁,等待波宾母女的结局会比巴多克更好吗?怕是寂寂无名地死在某个阴沟或角落都不会有人关注。

麦格倒吸一口气,诚然,她极度反感梅琳达·波宾和韦恩·霍普金斯这类学生,也理解欧若拉不反击则被击溃的危险处境,但他们还都是孩子,该在霍格沃兹读书学习、跑跑跳跳的年纪,刚开始学习如何做人,却早早地需要为自己的错误行径买单。

欧若拉注意到麦格的表情,心里生出些疲惫。

麦格有为人老师的慈悲,可自己这么做冷血吗?波宾呢?梅琳达·波宾为什么会变成这副心理扭曲的模样?导致如今局面的根源到底是什么?

庞弗雷夫人收回目光,心想等欧若拉下定决心也不迟,于是建议,“暂时留在医疗翼吧,我给这两名学生隔开…等你们做好准备,再把他们送到合适的地方‘医治’。”

沐炎点头,他和西弗勒斯在意的不是所谓“米斯兰迪尔的家族名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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