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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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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存了害人之心,便是万般阻拦又能如何呢?”

沈念如泪珠夸拉夸啦地落下,犹犹豫豫终还是问道:“阿姐,祖母和父亲准备如何处置母亲。”

对待此事沈念慈没有隐瞒,毕竟纸终究包不住火,道:“不声张,但也绝不姑息。祖母说杖责三十,拖到后院荒弃的院子囚着,自生自灭。”

杖责三十,皮开肉绽,还不给医治让她自生自灭。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严寒艳,这样子无异于要了她的性命。

听到这个消息,沈念如的泪珠更是止不住,如同源源不断的泉水般涌出,“阿姐,我知道此事没有转机,但是能不能让我去瞧瞧母亲。”

沈念慈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想借此机会给严寒艳送些膏药进去,让她好受些。只是沉默着,没有回应沈念如。

“姑娘,你终于愿意起来了,奴婢端来一碗白米粥,你快尝尝。”鸢儿端着粥,眉梢终于挂上了喜色。

沈念慈接着劝慰,“喝点吧,身子最重要。”

沈念如只好接过粥碗,有一下没一下地舀着浓稠白粥,忽地开口道:“鸢儿,我存的那些银钱呢?”

鸢儿一听到这,瞬间来气,稚嫩的脸庞不会掩藏一丝一毫情绪,怒道:“姑娘你可别提了,今日我本不想跟房妈妈过不去。本想用姑娘存的银钱去买些干净吃食,结果银钱全没了。”

沈念如手腕一僵,“莫非是阿兄拿走的”

“沈念康偷你的私房钱?”沈念慈眉心紧蹙,怒火从心口涌上,又紧接着追问道:“他人呢,这几天一直没见他踪影。”

鸢儿愤愤不平道:“二公子还能去哪里,总不是跟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在醉春楼吃酒在。每次钱不够了,就跑到姑娘这里来嚎。这次可还好了,直接改成偷了。”

“鸢儿,不得无理。”沈念如佯怒呵斥一声。

“这个败家子,成天不学无术。整日吃喝玩乐,跟着他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的。那有一个沈家子孙该有的模样。”沈念慈愤愤然地起身,接着道:“我去帮你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

一路上,急步快走怒气冲天的模样,看得紫堇心里都一惊,忍不住劝阻道:“姑娘,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透,不宜动怒。再者说二公子这种事屡见不鲜,这次何必如此较真呢…”

沈念慈在沈府相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待人接物也算和气。

此时这怒气冲天,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模样,路过的丫鬟和小斯们还是头一次见。纷纷开始低头窃窃私语,打听着发生了什么。

“大姑娘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怒气冲天的,看着是要吃人的模样。”

“我刚刚打听来,老太太如今负病在榻,二公子人影都见不着一个。原来是偷了二姑娘的银钱,在醉春楼跟那些公子哥们吃酒呢,大姑娘得知此事,气得当场脸都黑了。这会应当是要去醉春楼捉人。”

“你们说大姑娘那性子,二公子可是要吃些苦头了。不教训得鼻青脸肿,不见得大姑娘会消气。”

有一小斯嘲笑一声,“大姑娘那关过了,还有老爷和大公子那关,那两位都是雷霆手段。啧啧啧,这二公子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主”

一段话下来,说不清是佩服还是嘲讽。

沈念慈走路带风,裙裾和钗环随着动作大幅度飘荡,待到出了沈家大门,才放缓了步调,没好气地回应着紫堇道:“你当我是真的想管这破事吗?醉春楼的动静闹大些,父亲跟兄长自会赶去收拾烂摊子。这样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沈念康和我身上,自然不会注意到小妹偷偷溜去瞧那严寒艳。”

一大段话听下来,紫堇惊慌失措,“啊!二姑娘要偷偷去看望大夫人。此事正在风口浪尖上,若是让老爷和老太太知道了…”

“所以呀,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咦——这个鸡毛掸子不错,控制好力度打起人来应该只会留下点皮肉伤痕。”沈念慈抄起一旁铺子的鸡毛掸子,棕色的鸡毛随着她的动作抖动,

“紫堇,付钱。”

摊主和紫堇一脸错愕,紫堇没有想到自家姑娘来真的呀。摊主更是错愕,这是鸡毛掸子,不是打人利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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