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1 / 2)
“什么啊。起来。” 她料峭站起身,才不至于使得凑在一起的人一同滚到地上。晏老板自然是没料到从来口舌伶俐的丫头这样不经逗,反倒好笑的抱起手臂,舐着唇角,勾勾的朝那人一笑。道: “怎的,如今这般不经逗了?你是怕我做什么?” “我怕你吃了我。” 谢我存哼哼的,早就习惯了他这贫嘴的臭毛病,末了还不忘添一句,道: “也不知道你是怎的了,过去可不见你会说这样的话。” “我瞧着大人心喜而已。” “你又来了。” 谢我存抬起嘴角,颇为嫌弃的瞥他一眼 “你是官我是民,我这个做百姓的瞧见你心喜,岂不是在夸赞大人体贴民心,大人得了我这一句谄媚,难道不觉得受用些么?” “我哪敢受您的谬赞啊,晏老板啊,您还是去您铺上抓些什么什么当归枸杞子的泡些喝喝,是昨夜风太大吹混了头吧,怎的变了一个人似的。” 晏伐檀不恼,也不言语,反倒是笑了。接住谢我存透过来的那朵迎春,她路边起兴攥在手里的,岑黄黄的甚是好看,她也没拿多,只握了一小揪,一路没落入泥地叫灰土埋没了。此时传到他手里还沾些她手心的余温。 晏伐檀将那弯弯一黄托在手心,举至鼻尖嗅了一口。 “大人操劳,体贴百姓太过辛苦。我只是关心了几句就让大人这般局促不安,实在是我这个做民的之前疏忽了。” 那迎春早就失了原味儿。细瞧便能瞧见那鹅黄的根部一角已泛上褐红的痕印了。 “看来在下以后还是得多多体贴体贴大人了。我体贴的好处,大人还不知道呢。” 话声渐悄,末了,晏伐檀弃了迎春,捧住谢我存微微透红的手。那羊脂般的纤爪被捉住也是一颤,随即一阵温度包裹上来,舒服的她打了一个哆嗦。正逢晏伐檀捉了她的手,展开掌心贴近了那张俏脸儿,庆幸那迎春余下的香气果然裹在她手心,忽而一声响亮的喷嚏在他耳边一闪而过,在抬头便对上那人紧张到屏住呼吸到皱巴巴的小脸,俊眉一下子便蹙起来了。 “哎哟,我的大人啊,这是怎的啦。” 晏伐檀一把将她揽至怀里,匀力的手腕游刃有余,避开了她还未痊愈的伤口,空出来的手引着袖角胡乱的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又使些力气将她箍紧,到使谢我存本能的挣扎形同虚设了一般。 谢我存这边自是还未反应过来怎的就视线前一片黑暗了,直到身前顶住了一个圆顶顶的东西,方才恍然大悟。随即抻了劲儿将他上一边推去——到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发了汗,脸上热烫烫的浸出一片红色。 “大人怎的还害羞了?” “你给我放开!” 谢我存去扒他的腰。这几下无痛无痒,猫挠的似的,自然是谢大人心里清楚她面前这位实在是特殊,她自然是不能真的下手去伤他。 晏伐檀只笑,未有遮掩的意思,瞧着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反倒是心里喜欢。不由将她箍的再紧了些。 说是赶巧,又不如说是天意至此。正当两人“纠缠”的难舍难分之际,一个身影也从矮墙处探了出来。 “大人!该走了!” 南途眯着眼,辨认半天才瞧出那个从晏伐檀怀里露出一个脑袋的主人,正是他要寻找的他的大人 “大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南途半张了嘴,瞅着谢我存拼命的从那人松开的手里跑了出来,眸中仍带些羞恼的意思。南途倒是若有所思的反应过来了。潇洒捕头后知后觉补充道: “我是不是不该来啊。” “闭嘴!赶紧走。” 谢我存气呼呼的,欲转身去瞪他一眼,却还是没有。手脚麻利地越过南途超矮墙去了。 南途并未反应过来,看看谢大人的背影,又望向伫立在原地背着手笑眯眯的晏伐檀。一时想问些什么却不大好意思开口。 晏伐檀却像读懂了他的心思一般,抬起一根手指举至嘴边,做个噤声的手势。 “今日之事,劳请不要说出去,拜托。” 这下是由不得南途不往那方面想了,他看一眼衣衫稍皱的两人,尤其是晏伐檀的衣领处还略略松开,这样一番,到教他讨了个大红脸。南途彻底醒悟了,“啊”一声,抱拳福了一福,转过身去寻谢大人去了。 留了晏伐檀独立苑里,又瞥见身旁那袋种球,轻叹一声,绕了过去,准备回屋。 步伐却渐渐放慢了,终于在不远处,晏伐檀站住了脚。 未有半晌,那人走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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