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虎离山 黄雀在后(上)(1 / 2)
阿难等人,在小关隘相遇的同时,龙原城东市的玄亭居内,王文杰带着范东和楼西,还有一众死士,也终于是开始了绑架皇甫飞鸿独孙的行动。
要说这皇甫飞鸿的独孙,今年已经十三
岁了,乃是其三子皇甫岑的儿子,因其自小患有肺痨,身体很虚弱,几乎是从未出过家门,而皇甫一家对这个孩子也是分外的疼爱,不仅不惜代价的为其续命,还淡化了他在外界的存在感,好让其免受尘世打扰,安心休养。
而这玄亭居,便是皇甫飞鸿早年间特地修建的一处别院,里面布置着花草鱼池,亭台楼阁,显然是极具慧心巧思,且此刻,东边的厢房之中,一个少年正躺在这里,眉眼渐渐舒展安逸,似乎是刚刚睡着,他便是皇甫飞鸿的独孙,叫做皇甫志安,乳名阿川。
而其旁边,一个眉目如画的妇人,目光柔和,充满爱意的为他掩掩被子,便神色一凝,略显疲态的坐在床边,轻叹着喃喃自语,
“唉,我的阿川,都是阿妈不好,让你生下来就遭受这般的折磨。。”
没错,这个妇人,正是皇甫飞鸿的三儿媳,张馥巧,也是那位未雪拍卖场的管家,张正的亲侄女。
且说她兀自在那长吁短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子许久,才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里,而心中烦闷的她,却沿着环廊走了一阵,忽然,却是望见两个衣着别扭的下人,正疾步匆匆地走向皇甫志安房间的附近。
张馥巧顿时眉头微微一皱,却以为是院中的巡夜之人而并未多想,直到她来到前院,见一位高大威猛的壮汉,正招呼着众人拿着各种器具,奔往庖屋,她不禁好奇地上前拦住,进而问道,
“杨明,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哦,夫人,这么晚还没休息啊。。”
“嗯,一时睡不着,就四处走走,对了,看大家这样子,是庖屋那边,出了什么事嘛。。”
被张馥巧叫做杨明的壮汉,乃是这玄亭居的护卫长,为人忠诚稳重,已达融行行者中级的修为,且他见张馥巧亲自的连问两遍,忙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脑袋,轻咳一声,尴尬的回道,
“这个,嗨,也,也没啥大事,就是不知怎么回事,庖屋突然出现了不少老鼠,怕有百只之数,我这,这不是带着人过去处理一下嘛。。”
“老鼠?我们这里,怎么会有老鼠呢。。”
“是啊,我也正纳闷这事呢,不过夫人请放心,为了以防万一,我已经派人到院中的各处,去转转巡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异常了。。”
“奥,那就好,我就说怎么望见两人往阿川房间的那个方向去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等会,夫人,你刚刚是说两,两人嘛?。。”
“是啊。。”
“不好,难道是调虎离山,夫人,你确定是两人嘛,我可是向来都派三人一组出去的啊。。”
“你,你说什么,这,什么意思,难道阿川他。。”
“夫人莫慌,来人啊,保护夫人,你们俩,先随我去东院。。”
“是。。”
。。。。。。
玄亭居后门的斜对面,有间不大的茶馆,在包隆去年的巧取豪夺之下,这里也已经暗中成了他的产业,而如今,王文杰和八名死士却是聚在此处,他们清一色的黑色夜行衣,配着刀剑,显然是在等着什么信号。
且不多时,随着一声如夜鸟啼叫般的哨音传来,王文杰的神色顿时大喜,不禁笑着言道,
“太好了,成了,走,接应他们,按计划行事。。”
“是。。”
众死士应了声,忙自动分成两组,并随着王文杰鱼贯而出,直奔玄亭居后门的东侧一面,其中的四个死士,还特意取过两个大的黑色布袋,且里面装有重物,似如人形却是不知何物,被他们扛着一起也带了出去。
而此时,一身玄亭居下人装扮的范东和楼西,也已经来到了玄亭居的东侧围墙边,二人不敢耽误,忙将扛着的黑色布袋扔了出去,随后,他们也相继翻越,逃离了玄亭居。
不过,后知后觉的杨明,此刻也已经赶了过来,他在路上是越想越不对劲,忙撇下另外两人,先一步到达这里,可他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范东和楼西,翻墙而出。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
“啊。。”
随着大吼一声,杨明全身兀的黄芒亮起,脚下猛地一蹬,却是身形爆闪,全力的追了上去。
而围墙外,早就藏匿在此,接应的四名死士,则已经接过了黑色布袋,与范东和楼西汇合后,又立马奔向东北边的那间茶馆,且不多时,便与王文杰等人聚在了半路一处。
“大哥。。”
“怎么样,得手了吧。。”
“嗯,但那个杨明着实不好糊弄,已经追过来了。。”
“按计划,分头走,此时还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们绑了人。。”
“好。。”
三人快速说了几句,便各自带着四名死士和一个黑色布袋,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
待杨明翻墙追来,闪身而出,恰巧是看到了这狡猾的一幕,他不禁心中暗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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