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府君臣同心(1 / 2)
李渊对于太子与秦王之间的明争暗斗是有所知晓,但没料到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见太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李渊终究还是心软了。 “太子啊太子,你当真是糊涂,二郎功勋卓著,为我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你怎可下此狠手?”李渊深感自己年老了几分,有点心力交瘁,无奈叹气道,“哎,难道,我大唐要步前隋后尘吗!” “父皇,您听儿臣解释。”李建成声泪俱下,边哭边哀求道,“儿臣一片好意,邀请二弟到府上做客,为他接风洗尘。二弟饮酒过半,突然口吐鲜血,实在不是儿臣所思所谋呀!我若真有心害之,又如何会选在自己府上,这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况且儿臣与二弟乃是兄弟,又何至于落到骨肉相残的地步呢?” 李渊冥思片刻,这李建成所言也不无道理。即便李建成想要谋害李世民,也不会选择在自己府上动手,更不会用毒酒的方式。秦王在东宫出事,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太子,太子虽说能力不及秦王,但还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 “二郎毕竟是在你东宫出了事,为避嫌,你就好好待在府上,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府。”李渊无奈之下,只好将太子李建成禁足在府上,随即摆驾秦王府,探视李世民的伤情。 秦王李世民自东宫回府后,得到了府医的及时抢救,才算是活了过来。但是由于吐血过多,人陷入了昏迷。 此情此景,天策府的将校和文学馆的谋士们早已经按耐不住,群情激愤,就要联名进谏,以求还秦王殿下一个公道。就在众人争个不休之时,府门处传来一声鸭嗓音:陛下驾到。 听到皇帝来了,众人才安定了下来,纷纷立于两侧静候。李渊从府门处经前院、前堂、中堂、回廊、后堂来到卧房,见李世民还处于昏迷中,怜爱之情不由得翻涌上头,又向府医详细询问了身体状况,得知已无大碍之后,才稍有放心。 “臣等参见陛下!”见到李渊从卧房移步到了后堂,房玄龄及秦琼等一众文武恭敬地拜道。 “都免礼吧!”李渊神情严肃,将在场的一众文武扫视个遍,都有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秦琼、尉迟恭、侯君集和程咬金等人,一个个眼神中都夹带着愤怒,“众爱卿跟随秦王多年,皆是我大唐的肱股之臣,现天下太平,百姓安定,全耐诸位之功,朕心中自是有数。然现今秦王身体有恙,诸爱卿留在长安也无事,朝廷也无赘职空缺,朕打算将诸爱卿迁往各地要职,如何?” 秦王还在昏迷,皇帝却想要将他身边的得力部下剪除出长安,秦王醒来若得知,该会多心痛。程咬金和侯君集正要向皇帝陈述,却被秦琼示意拦了下来,不得已之下,众人只好应答道:“臣等遵旨!” “陛下圣明,不过,臣有一事相求。”秦琼出列抱拳奏道,“秦王现今病重在床,我等身为天策府上将,虽说是秦王下属,却是朝廷之臣。陛下吩咐,我等自然遵从。但和秦王相处日久,多少有几分袍泽之情,还希望陛下允准,待秦王身体稍有康健后,我等再行离开如何?” “诸位爱卿重情重义,不愧是我大唐肱骨。”李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朕准了。” 在秦王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显得十分微妙之际,皇帝很明显是偏袒太子一方,即便李世民立下再多功勋,却始终无法企及到太子之位。但是,将来一旦李建成登基,天策府和文学馆都将化为虚有。倾巢之下安有完卵?秦王府一众文武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以秦王病重为由,继续逗留长安。 等李渊离开了秦王府,众人进行一轮关乎自身命运的商议。 “诸位勿急,陛下并未明旨宣发,我等尚有斡旋之机。”房玄龄在众人之中最年长,沉声说道,“殿下素日里待诸位不差,为今之计,我等须做出谋划,帮秦王躲过太子之劫。” “可殿下还在昏迷,如何是好?”程咬金向来心直口快,不善谋划,“万一圣上颁下旨来,可就没人护卫秦王了。” “所以我们要在皇上下旨之前,做好筹谋。”长孙无忌自幼与李世民交好,又是舅兄关系,自是与秦王更近一层,“太子与齐王断不能容纳我等,若是秦王有所闪失,我们也是难逃一死。”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尉迟恭嚷道,“动脑子的事情,你们来就行,我们这些大老粗只管打打杀杀。” 侯君集附和道:“敬德兄所言甚是,只要秦王一声令下,我侯君集刀山火海也去走一遭。” “二位将军高义。”杜如晦虽没有房玄龄那般善于谋划,却是善于决断,说道,“现突厥人刚走,暂时没有将军们的用武之地。我们这位皇上,猜忌之心颇重,诸位将军久留长安,必将引起猜疑。为今之计,我们需要蛰伏,等待一个时机。” “时机?”侯君集听得一头雾水,说道,“依我看,还不如将太子绑了打一顿,打服了,看他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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