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4章灯灯（2 / 3）

餐桌凳子上，桌上只有几个素菜，把素菜汤倒进了米饭里拌一拌，放到灯灯面前。

“吃。”

没有经验的皮富贵将两根筷子递给灯灯。

灯灯左手一根右手一根，面对汤泡饭满脸迷茫。

不等人反应，他头一低埋进碗里，嗷呜咬了一口，再抬起鼓鼓囊囊的腮帮子里含着米饭，小脸上沾满了饭粒。

皮富贵：……

小崽子就是麻烦。

他将筷子换成了勺子，灯灯抓着勺子，学着皮富贵的样子舀起一勺，张大嘴巴巴巴送进嘴里，“嗷呜”一口吃了满满一勺。

小灯灯腮帮子蠕动，傻乎乎的露出笑，一边咀嚼一边仰起脸，任由大人把脸上的饭粒擦掉。

他没心没肺，吃素汤泡饭也吃的很香，腮帮子鼓鼓囊囊的，稍微咀嚼几下就吞了下去。

比居民楼里被宠得还要人追着喂饭的小孩子乖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皮富贵消失了，白止语终于走出房间，头发凌乱的坐在灯灯旁边。

他大概只有吃饭才会出门，慢吞吞的咀嚼炒白菜炒豆芽，苍白的皮肤看起来久不见光，藏在发丝下的眼睛转动着，看向灯灯。

灯灯吃饭吃的很香，勺子含进嘴里重重一抿，再拿出来勺子锃光瓦亮。

白止语用那种特务接头般极轻极轻的气音说：“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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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跟哥哥待在房间好吗？”

灯灯乖乖点头：“好哦。”

白止语当即松了口气。

小灯灯腮帮子动了动，仰着小脸问哥哥：“下午也是和哥哥一起串牌牌吗？”

“……你想的话。”白止语艰难同意。

他们这种在现代社会赚钱难，像白止语还有一套房子已经属于高端人士。

皮富贵为了赚钱，起早贪黑，白止语和灯灯正吃饭，他扛着两箱杂货就要出门。

小灯灯当即饭也不吃了，巴巴爬下凳子，追着他来到门口。

“哥哥。”

皮富贵哼出一声气音，揣上钥匙就要出门。

灯灯拉着皮富贵弯腰，他踮起脚，亲昵的在冷硬的侧脸啵啵。

小崽子眉眼一弯，软糯糯的嗓音满是乖巧。

虽然只相处了几个小时，但是粘人的小灯灯已经不害怕凶凶的哥哥了。

灯灯挥手：“哥哥再见。”

皮富贵敷衍点头：“再见再见。”

他匆忙出门，骑着自己的破三轮，摆摊启动。

粘人的小灯灯出乎意料的很习惯身边的人短暂离开，他在泥巴地里醒来后，什么都不知道，被一只胖猫猫好奇的捡走了。

猫猫把他带到窝窝里，总是会跑出去打猎，打猎回来就会给灯灯带回来一点吃的。

每次出去，小灯灯就像这样守在门口，跟猫猫挥挥。

就是投喂了几天，猫猫再也受不了小灯灯一直喊饿了，它判断小灯灯要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