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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外有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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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此人鼓起勇气说完,屏幕上的倒计时已经结束了,一时间无人上屏,屏幕又恢复了瓜田背景。

此人悄悄出现,撂下这样一句指控,又突然消失,直打得谢庭玉措手不及,一把火烧上心头。他踩着竹筏,一下子又窜回到了栖竹洲会场上空,竹剑指向底下所有弟子:“是谁在乱说?”

底下栖竹洲众人或惊恐,或淡然地看着他,没有人作答。

谢庭玉怒气更甚:“有谁看到方才哪个人说的?报上名来!”

众弟子纷纷摇头:“没有。”

控制台前的屏幕上,出现了江水甜那只头戴玫瑰花的黄瓜:“谢公子,若是如你所说,你并未做过此事,为何在有人指控你时,你的第一反应,是冲回栖竹洲?你为何如此肯定,指控你的人不是别派有人污蔑你,而一定在栖竹洲?”

如此一番话,将谢庭玉的第一反应,打上了不打自招的嫌疑,谢庭玉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态失言了。

一直稳稳坐着的谢子俐此刻终于站起身来,对着空中的谢庭玉,厉声斥道:“下来!”

谢庭玉灰溜溜地走了下来。

谢子俐悄悄对坐在一旁的属下吩咐道:“去看看,会场里少了哪位弟子。”

屏幕中的黄瓜水甜又道:“我想告诉方才这位女孩,我已经禁止了其他所有人上屏,只留下你自己可以上屏。一会儿,屏幕从二百开始倒计时,你若是决心要说,便上屏来,这次没有倒计时,你说多久都可以。若是你最终选择不说,二百倒计时结束后,我们也便知道你的心意了。”

所有人眼巴巴地看着屏幕中的倒计时数字一点一点开始变小,可众人聚焦的那片瓜田上,没有半点动静。直到倒计时结束时,大家都以为方才的黄瓜不会上屏了,屏幕中骤然出现了一张黄瓜脸。

这只黄瓜的眼神有些闪躲,说话也仍是卡卡顿顿:“我……我平常在洲中根本毫不起眼,少公子说喜欢我时,我根本不敢相信。我以自己与公子相差太大未有拒绝,可公子却说,他从前就注意到我了,只是被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外表阻隔,如今,他就要成亲了,才终于下定决心,向我表明。我理智上知道,谢公子马上就要成亲,不可与他扯上有何关系,可在谢公子的攻势下,我还是沦陷了……

“谢公子说,即使成了亲,他与我的关系,还是可以维持。我曾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那个人,虽然不能完完全全地独占谢公子的全部,可至少我拥有他的心。今日我方知,原来我不过是他众多女子之一,他口口声声所言,竟无一字是真。”

江水甜全程听完了这只黄瓜的故事,发现与封彩书的故事很是相似。同样是平凡弱气的少女,同样被谢庭玉洗脑是唯一,同样是兰因絮果的走向。

此时,栖竹洲会场中,方才那位属下对着谢子俐汇报:“掌门,人数清点完毕,全场只少了一名女弟子,名为曲枕心。”

谢子俐震怒:“去给我把她揪回来!来路只有一条丝带,她跑不到别的地方!”

这样的声音,自然也通过吉祥小黄瓜,传到了江水甜乃至江水甜身旁的祝微郦耳中。祝微郦对着站立其侧的路如深点了点头,路如深会意,身侧飘带一闪而过,离开了主会场。

飘带在十字路口处闪了一闪,路如深的身影复又出现。果不其然,原本应当空空荡荡的此处,出现了一个人,正是曲枕心。

“跟我走。”路如深道。

曲枕心忐忑地走向路如深,路如深的丝带缠绕上二人的腰际,带着两个人一起消失。没过多久,栖竹洲的两名弟子走过来捉人,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星云丝路。

两名弟子找不到曲枕心,只好空着手回去复命:“洲主,路口已经找不到曲枕心了。”

谢子俐恨恨地一拳打到了座位旁的扶手上:“再找!”

而另一处,会场中的人早已炸开了锅,有人私底下讨论,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变成黄瓜上屏讨论。

“看不出来啊,这两父子人模人样的,竟能干出这种事来。”

“说起来,谢子俐的夫人是谁?似乎,江湖中有关她的传闻并不多,神神秘秘的嘞。”

“我知道我知道!谢子俐的夫人是逢驻山庄林庄主的独生大小姐。逢驻山庄主要经商,不怎么参与江湖事务,家底丰厚。当年,谢夫人不顾家人反对,下嫁一无是处的谢子俐,给谢子俐带去了无数丰厚的资产,又拼死生了个儿子,也就是谢庭玉。大小姐实在愿意,她爹林庄主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认了这个女婿,开始明里暗里资助他,给他铺路。没成想,谢庭玉十岁那年,谢夫人得了急症,很快便撒手人寰了。”

台下,谢子俐一听到台上讲起谢夫人的事,像是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点醒,立即对旁边的长老说道:“看紧会场,不许任何人出去。”

可惜,就在此时,屏幕上复又有了新的西瓜:“谢庭玉从前曾在酒后对我说过,他母亲并非如外界传闻,是急病而亡。而是被他父亲害死的。”

此言一出,所有看热闹的群众都大惊失色。如果说,此言谢家父子所为之事,尚停留在道德谴责的层面,此番爆料,却是为谢子俐刻下了罪行。

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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