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5 / 7)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青临的长睫平静掀起,眼底犹如一汪深潭毫无波澜,“你不是喜欢岑爻?”
“喜欢到明知他的身份有异,还要跪在前求成全,如今就成全你。”
巫溪唇上的血色顿时淡的厉害,原本漆黑的眼眸当中,突然泛起了一股凌厉森冷的寒光,无端的让人汗毛倒竖,“你再说一遍?!”
季青临唇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怎么,成全你了,你却不高兴?”
“这是什么个道理?”
“师父……这个玩一都不好。”巫溪身体颤抖着,脸上的哀求之色愈发明显,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可季青临看着这样的巫溪,却没有半分的心疼。
“你觉得有必要和你开玩吗?”淡漠的嗓音中不带有任何的情绪,冰冷的眼眸当中也没有丝毫的温度,似乎在他的心目中,巫溪早就经是一个无紧要的陌生人。
巫溪猛然间睁大了眼睛,目眦欲裂的眼眸当中充斥着不可置信,一颗心沉沉坠了下去,痛的他几乎快要无呼吸。
“不!”
“不可能!”
“不允许!!!”
巫溪目狰狞,脸上青筋根根暴起,一双眸子里充斥着血红之色,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嘶吼,“是你当初救了,你怎么能就这样不要了呢?!”
“不可,绝对不可!”
“是不是因为他?”巫溪攥紧了手指,眸光转向岑爻,心中的戾气再也无压抑克制,眼中的杀意都几乎凝结出了实质来,“就因为他,所你才不要了,是不是?”
“那就杀了他!”
巫溪陡然间暴起,身体突然腾空,一种平常人绝对不可能施展出来的速度冲向了岑爻,随双手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都是你,是你在骗!”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五官扭曲狰狞,如讨债的厉鬼。
明明他和师父之间的系没有紧张到这个步,明明他可一一的筹谋,慢慢的打动师父的内心。
可岑爻偏偏告诉他不破不立,让他利用他去刺激师父。
现在结果倒好,刺激是真的刺激了,但师父也不要他了!
刻骨铭心的恨意在猛然间爆发,巫溪仿佛是不要命了一般己体内所有的巫力全部都聚集在了手掌之上,带着滔天的怨念想要掐岑爻。
岑爻从未觉到这般的绝望。
鼻腔当中的气体越来越稀薄,他拼尽了全力都无挣脱开巫溪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的受着己生命力的消退。
岑爻有些悔了。
他不应该贪功冒进独一个人来到苗疆来,也不应该去刺激巫溪这样的一个疯子。
岑爻眼前渐渐浮现起了大楚的一切。
他和父亲虽然没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可在他们所在的封也相当于是土皇帝的存在,日子过的富庶又快乐。
可怎么就为了那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机会,付出了一切呢?
他是真的要在这里了吧……
在异国他乡,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方。
但就在岑爻即要被掐的一瞬,巫溪却突然被墨奴给拉开了。
岑爻脱力般的瘫倒在上,如一条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巫溪在墨奴的手中依旧歇斯底里,他几乎是声色俱厉的看着岑爻,额间青筋毕露,“为什么要骗?你为什么要骗?”
那一声声凄厉的质问在一片寂当中格外的明显。
季青临幽幽的叹了一句,“所说你没有脑子。”
“早就告诉你他是个外邦之人,他来到苗疆有异心,你却还偏偏要信了他的鬼话,如今又怪得了谁?”
听了这话,巫溪猩红色的眼眸渐渐淡了下去,紧绷的身子也在同时松懈了,他崩溃的跪在上,完全不知所措,“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他的灵魂早经在季青临说出要把他驱逐出圣殿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此时剩下的只不过是一句尚且不甘心的腐朽的躯壳。
巫溪浑身上下充满了无助,内心悔莫及。
然而,现在他如何的悔都经晚了。
季青临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对墨奴开口道,“大楚不是派了者来接岑爻么?”
“连带着巫溪一并送去吧。”
巫溪眼中顿时升起了无尽的绝望,“师父……你不能对这么残忍。”
哪怕是废了他的圣子之位,怕是把他留在身边做一个奴仆呢?
也总归好过一辈子不到师父。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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