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恶奴喜娘训诫(1 / 2)
在羊毛坊和牧场建设的中间,喜娘的府里却出了一件事来,原以为不过是忠心护主的情谊,却不料中间暗藏几家争斗。
事情还要从朱世晴经常刁难蒋玉行来说,喜娘原觉得是晴姐儿小孩脾气,许是觉得蒋玉行的出现让她觉得分去自己的关心,所以才会经常找他的麻烦。
但经过上次默字的事情,从丫鬟屏儿的行为上看,事情并非那般简单。
遂当日,喜娘在送走了春梅后,便让人把屏儿、鼓儿分别叫来问话。
“姑娘,今日都是奴婢的错,没能拦住小小姐,方才闯了祸。”
喜娘摆摆手,下面屏儿见着闭了嘴,等着问话。
“起来回话,我只问你,白日里可是有话要说?”
听喜娘这般问,刚站起身的屏儿赶紧跪下道:“姑娘,奴婢不敢乱说。”
喜娘一听,心想着果真有隐情,一旁的汪嬷嬷见状挥退了伺候的小丫鬟,方说道:“姑娘在此,有什么话不能说,姑娘把你和鼓儿拨去伺候小小姐,便是给你们机会。”
屏儿听后,小心的说道:“奴婢觉着近些日子,小小姐之所以针对行二爷,是受了别人的挑拨......”
喜娘和汪嬷嬷听后,自然知道丫鬟屏儿这话背后的意思,晴姐儿房里如今只有当初从王府带来的奶嬷嬷黄妈妈,剩下的屏儿和鼓儿都是原本小石轩里带来的,屏儿把她自己摘出来,那最有可能的便是黄妈妈。
果然在喜娘的示意下,屏儿接着说道:“当初姑娘让我们跟去伺候小小姐的时候,小小姐年幼离不开黄妈妈,我们许多事插不上手,后来小小姐逐渐懂事,房里的事也都是黄妈妈在管,小小姐在府里除了跟姑娘亲近,平日只跟黄妈妈亲近些,只是黄妈妈平日最是老实憨厚,小小姐之前刁难行公子,黄妈妈还在一旁劝戒。”
喜娘倒是听得糊涂,问道:“按你的意思,是说是那丫鬟鼓儿在其中挑拨?”
“奴婢不敢断言,许是奴婢猪油蒙了心,瞧着鼓儿跟小小姐亲近,心生嫉妒。”
“你倒是敢说真话。”
“奴婢心中存疑,几次小小姐刁难行二爷时,都是奴婢跟在小小姐身边,一次两次便罢了,次数多了,奴婢便留了心,昨日奴婢见小小姐行事有些不妥,劝了几句,原以为小小姐听进去了,却没想着今日竟闹到姑娘跟前。”
喜娘听了屏儿的解释,并没有多说什么,便让人先去了下去,然后复又叫人喊了丫鬟鼓儿过来。
鼓儿见着喜娘脸色不好,心知事情败露,她们原在小石轩里是见过喜娘的本事的,自不敢狡辩,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到清楚。
只听跪在地上的鼓儿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姑娘饶了奴婢,奴婢不该撺掇小小姐欺负行二爷。”
汪嬷嬷见状连忙呵斥,见鼓儿平定后,喜娘方才问道:“为何要这么做,还是有谁指使你这么做?”
“姑娘恕罪,没人指使奴婢,是奴婢瞧着画儿姐姐和扇儿姐姐得了重用,心生嫉妒,原奴婢四人皆是小石轩的小丫头,一路跟着姑娘,但奴婢蠢笨,没能得姑娘欢喜,后来得了恩典伺候小小姐,只屋里内外都由黄妈妈把持,奴婢使不上劲,再后来行二爷入府,奴婢瞧着小小姐有几分不喜,便投其所好,怂恿小小姐刁难行二爷......”
“你既已知错,只是起了这般歪心思,府里便不能留你,好在并未酿成大错,念着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便给你留条活路,放了你的身契,或是自寻出路,或是去连山的庄子,或是到齐家镇牧场做工,你自己选。”
那鼓儿听后,哭着磕头道:“谢姑娘饶命,谢姑娘饶命,奴婢愿去连山庄子的别院当个洒扫丫鬟,平日在庄子做活。”
喜娘听了点了点头,对身旁的汪嬷嬷说道:“劳烦嬷嬷明日安排了。”
“你下去吧。”
鼓儿退下后,汪嬷嬷试探地说道:“姑娘方才问那鼓儿,是觉得其中还有隐情?”
“许是有吧,便看她二人在晴儿身边竟斗不过一个奶嬷嬷,便知那黄妈妈是个不简单的,平日里见着和平人一个,竟没想到藏得不浅,就是不知道是谁的人。”
“莫非是王府那边?姑娘处置了鼓儿莫不是打草惊蛇。”
喜娘听了说道:“处置了才能让她掉以轻心,明日把瑛儿调去晴姐儿那照看,带话给丫鬟屏儿,让她配合瑛儿监视黄妈妈,宅子外我自会安排人,劳累了一天,嬷嬷早些歇息,我总觉着有事发生。”
谁成想喜娘一语成谶,在处置了鼓儿,加上瑛儿和屏儿的监视,黄妈妈总算露出了马脚,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一番“拷打”后,黄妈妈交代的事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在黄妈妈交代完事情后,喜娘便派人给木槿儿传话,木槿儿一来,便察觉气氛不对,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边的丫鬟黄莺便被婆子绞了手,压跪在地上。
“县主此举何意?黄莺是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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