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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人。

我悲戚的看了一眼布鲁斯，看的他浑身发毛的时候终于幽怨的说：“要是我的骨头还剩下，你们就把我的骨灰压成骰子吧, 遇事不决就问问我, 虽然没什么用, 但起码能问问。”

“王……”布鲁斯刚想担心的问我怎了, 就看见我忽然又吞咽了一下口水。

布鲁斯：……

我只觉得今天格外的饿了一些，但是我每天都挺饿的，于是就没有多想，走出韦恩庄园前还好心的对着迪克说：“我要是真的变成骰子，会努力让你扔到六的。”

“……谢谢？”迪克犹豫的说, 然后偏过头看向布鲁斯, 显然是十分质疑“你在系统里安装病毒了吗？”

2.

汉尼拔拨弄着手中的银质小勺, 眸光有些深沉的坐在沙发上, 周边的人们步履匆匆, 偶然有人在如果他的时候会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是更多的是浑然不在意。

不得不承认，哥谭是一座神奇的城市。

尤其是在他遇到王翠花之后。

他一开始只觉得臭名昭著的疯人院的保洁身上散发着一股酸涩的味道，仿佛她的肉都已经渗透着某种苦涩，直到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影响她。

这位平平无奇的保洁，好像完全不会像是其他人一般, 被他的三言两语蛊惑，永远都沉默而疏离的远离他。

汉尼拔甚至毫不怀疑的觉得她知道些什么, 而王翠花也绝不会像是表面那样简单，偶尔发来的短信，他也当作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交谈。

比如他不过是刚刚友好地问候了一对夫妻，王翠花就发来了夫妻肺片的菜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