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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佐助走进玄关大声喊道,似乎这样就能驱散萦绕在这个家的死寂。 “欢迎回家,准备洗手吃饭吧。”听到佐助的声音,我开始准备餐具分装食物。 “尝尝看。” 佐助后仰着躲开了面前夹着菜的筷子,皱着脸,“你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对我做出这种奇怪的表情。还有,我不是说过了么?做饭的事等我回来弄,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我听着佐助的冷言冷语,笑容不变,“好,明天,明天等你回来做饭。现在我们能开饭了么?” “出去等着。”肩膀上多出一双手,将我整个人转了过去,轻轻推了推。我心知佐助担心我,没有拒绝,乖乖坐在饭桌前等待。 【太反常了,茜。】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反常,佐助透过厨房的玻璃门望着茜,低头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三菜一汤—猪肉炖土豆、香菇烤大葱、豌豆炒虾仁、洋葱味噌汤,有荤有素,一看就知道做饭的人花了不少心思。 【她真的忘记了,忘了也好。】 “怎么做了这么多?要分餐么?” 厨房里传来抱怨的声音,我笑了笑,“如果佐助想分餐的话,就分吧。” 我回想起以前美琴妈妈做饭的情况,想着现在只有我和佐助两个人,只是简单地做了个三菜一汤,怎么可能会多呢。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厨房里那个手忙脚乱的身影,心里却在想佐助这两个多月是怎么过的,“别忘了多分一份,那可是你明天的午饭哦!” “少啰嗦。” 饭后 按照惯例,我和佐助都会出门散步消食,但现在已经入秋了,我的身体不太受得了冷风,这项活动只能作罢。 佐助在客厅埋头写作业,而我就坐在旁边翻着别人给的医疗笔记,谁也没说话,谁也没说要回屋。 “咳咳……”喉间突然产生一股痒意,我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眼前一杯热水递过来,是佐助。 佐助看着这张和他相似的充满病态的脸,实在没办法对她说什么重话,“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佐助目送茜回到房间,这才收拾了自己的作业。压在作业底下的是一本浅紫色封面的本子,仔细看字迹,能看得出这正是茜的笔记。 佐助将本子抱在怀里,抿着唇看着茜的房门,神色莫辨。 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一直在回忆那晚的事情,我能确定鼬看到我的第一时间里是没有杀意的,但我的确被他捅了一刀,那么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态度? 我仔细回忆着那晚的一切,终于找到了答案,是那句话,是我问鼬的那句话。那个站在屋外的人,是鼬杀我的理由。可是为什么呢? 鼬已经杀了父母,还会有什么顾及?鼬是不想让人发现他有同伙,为什么呢?这个同伙又会是谁呢?和鼬实力相当?或许比鼬的实力更强?会是村里人么? 他们都说鼬叛逃了,那么这个所谓的同伙是不是和他在一起?还是说这个藏在暗处的人还在木叶? 一想到这些事情,我的心情就难以平静,不小心翻了个身,却压到了心口,疼得不行,奇怪的是我的伤口明明已经愈合了。我不敢叫出声,怕吵醒隔壁的佐助,还得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翻过来。 心口疼得厉害,我却一点都不想起身吃止痛药。鼬的事情我大致想明白了,但止水的死依旧疑云重重。 会是他做的么?是他杀了止水么?我找不到鼬会杀止水的动机,也找不到他对宇智波一族下手的理由。但对父母族人下手的人偏偏是他,杀掉视作兄长的止水似乎也能说得过去,那边肋差就是证据,那么理由呢? 我想不出答案。 我捂着胸口,等待痛感慢慢消减。我知道我应该抛开个人情感,理智地分析这些问题,只有这样,才能为父母族人报仇。但我忘不掉肋差刺进胸口那冰冷的触感,忘不了鼬那双冷漠的眼睛。 因为夜里想得太多,我起得很晚。厨房里还温着的饭菜,但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勉强用过一些饭菜,我收拾好厨房,带着借来的医疗笔记去了医院。 尽管我的心情并不好,脸上依旧挂着几分笑容。一一同医院的人打了招呼,无视周围人带着怜悯的目光,我走进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停下和人交谈的话,看着站在门外的茜招呼道:“茜,你来了。” “院长,抱歉,我来晚了。”对现在的我来说,从南贺川走到医院,实在不是一段轻松的路程。 院长摆了摆手,“时间刚刚好,你来得不晚。下次不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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