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1 / 2)
同一天,在火车站,他们俩分别登上了北上和南下的火车,安杰去采访,安婕回老家养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手术的原因,安婕回家之后几天来了例假,痛经很厉害,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去医院检查说是正常的痛经,开了止疼片就让她回家了。她妈妈很不放心,立刻带去看了中医,老中医搭了脉,听了她的遭遇,叹了口气:“慢慢调理回来吧。”然后给她开了半个月的药,吃完再去复诊。 中药很苦,她喝的龇牙咧嘴,安杰网购了糖和话梅寄过去,隔了几天,工作结束就直接去到了安婕的家里,接她一起回北京。 安婕的妈妈告诉他,她最近一段时间住在家里很放松,不像在北京那时候看见她那样紧张,只是背后还是不能站人,可能跟住的环境有关,毕竟是在那个房子被袭击的,肯定会有心理阴影,她说每次走那段楼梯都会很害怕,回去北京以后还是换个房子住吧,新的环境对她的康复肯定有帮助的。 安杰点点头,深以为然,表示回去就开始找别的合适的房子,两个人欢天喜地地一起回了北京。 可是合适的房子并没有那么好找,毕竟现在的房子租金很低,出去不可能找到这么便宜又好的住处,院子里打听了一圈,暂时也没有闲置的房子,他们出去看了几处房子,要么太远,要么环境太差,要么房子太破,要么租金太贵,再加上安杰工作很忙,也没有很多时间出去找房子,总之,还得暂且住在原来的房子里。因为安婕的身体还需要调养,暂时也没办法找新的工作,她准备休息一段时间再开始投简历。 一天安婕买完菜回家,开门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她被这突然一击吓到尖叫起来,回身把手里的菜都丢了出去,被砸的人“哎哟”了一声,很熟悉的声音,她才看清是小虎,“你吓死我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吓着啦?”他有点不好意思,放下手上的水果和海鲜,赶紧捡掉到地上的菜,“听说你们回来了,刚好我今天有空就跑过来了,准备给你们一个惊喜的呢!没想到就变成惊吓了!” 安婕不好意思起来,“是我的问题,不过你以后别突然站我背后,我害怕。” “还是上次那事闹的?” 安婕点点头,“嗯。” 小虎点点头,默默地在水槽收拾着螃蟹和虾,“也是难为你了!” 得知小虎的到来,安杰到点就下了班,搬了一箱啤酒回来,小虎和安婕已经联手做好了一桌菜,落座以后,相谈甚欢,原来鼓楼有个乐队缺主唱找上他,有固定的酒吧演出,是一家挺有名的酒吧,演出薪酬也不错,他们的打算是多写几首原唱然后找唱片公司出道出唱片。都有一样的愿景,他们一拍即合,成功组了乐队,于是小虎辞去了计算机公司的工作,一头扎进了乐队的建设和创作中去了。 今天他难得不需要排练,就来看看他们俩,顺便分享这个好消息。他们由衷地为小虎感到高兴,有种壮志得筹的喜悦,终于,他能一心唱歌,朝理想奋进了。 甚至他们打算等小虎的房子到期以后一起合租一套二居的房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需要等几个月.安婕想,那她克服克服,在这里多住几个月应该没有问题,更也许到那时候,她的这种应激紧张也都已经被时间治愈了. 隔天晚饭以后,他们拉着手出门去散步,天气不错,街头行人很多,不知不觉,他们走出了很远,到了之前从没去过的街道,安杰接到电话要回社里一趟拿资料,明天得出差做个采访,安婕突然就生气了,转身就走,明明说好的,最近不出差,好好陪她,现在又这样! 等安杰挂断电话已经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这样的夜晚,她受伤后的应激还没有好,万一遇到什么情况,一定会崩溃的,安杰越想越怕,挨着路边每条小巷子都仔细找一遍,最后在一条狭窄的胡同里找到了她,她正紧贴着站在墙根边满脸惶恐,身边一个猥琐的男人正在挑逗她,“小姑娘,一起玩玩嘛,多少钱?一百块钱够不够?”安婕让他滚开,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身体僵直地贴在墙上开始战栗。安杰出离愤怒,冲过去一把将猥琐男人掀翻,“滚!” 安婕“哇”地哭出声冲进他怀里,有人从窗户和门缝里探头出来看,又很快地缩回去了。在搂着安婕走出胡同去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这条从没来过的老胡同里,临街的小房子大都半掩着门,有几间亮着粉色的灯,低俗暧昧的气息飘然而出,他们离开的时候,从门缝里能看见身着艳丽服饰的女人朝外面谄媚地笑着。原来是这样!刚才的男人误以为安婕也是做这个的!这里分别就是隐蔽的“红灯区”! 回去安抚好安婕待她睡下之后,他回单位拿上资料和相机,并立即电话报警举报,当天夜里,他带着相机和警察回到那条胡同,铲除了这本不应存在的污秽与阴暗. 第二天,他还是得按计划出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