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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她腹痛是因为月信来了。
自她有记忆以来,从来也没人在意过这件事。
她记得自己头一回来月信,什么都不懂,哭着去找母妃。
母妃看着她被染红的裤管,眼里满是惊恐和恼怒,一遍遍地责问她,有没有被别人看见?
一点也没理睬她小声喊痛。
赵锦繁默了很久,抬头朝言怀真笑道:“多谢。”
言怀真是她现有记忆里,除了母妃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如意福贵以及与她境遇相似的江清外,唯一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人。
能和她做出那种事的人,必然也知晓这个秘密。
他会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
赵锦繁抬头,望着他冷峻的眉眼:“言卿,你为何对我这样好?”
言怀真微愣,眸光幽深,隐匿着复杂的情绪,半晌回道:“为臣者,当事君以诚。”
他朝赵锦繁拱手行过一礼:“夜已深,微臣不便多留,先行告辞。”
赵锦繁道了声好,吩咐门外宫人送言怀真出殿。
言怀真的绯色官袍慢慢消失在浓深夜色之中。
夜里辗转难眠,赵锦繁又想起了一些关于那个神秘男人的片段。
当然还是在床幔深处。
很难想象那晚她究竟和这个男人渡过了怎样漫长的一段时光。
分不清到底是谁纠缠谁。
她像蔓藤一样缠绕在他身上,对方似乎是想克制的,但又情不自禁,到后来想让他停下却怎么也停不了了。
赵锦繁心头实在难解,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向自诩清醒隐忍的自己和那个男人,在没有药的情况下如此失控?
*
不过几日,春色渐浓,皇城冒出绿意,宫墙旁的柳树抽起新枝,暖风一拂,柳絮飞扬。
继各地藩王,地方各州府所派来参加大朝会的使者以及各地即将参加春闱的举子陆续到京后,京城又迎来了第一批周边国家派遣来京朝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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