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这个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女人,深深掌控了他们。(1 / 2)
女仆把柔软的沙发椅搬到院子里。
凌晨。
星光随意洒到院中。
山庄内几百个人全聚集于此。
戚圆蜷缩在沙发椅上。
冷。
当然会冷。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丝绸睡衣,舒适,却也宽松。
哪怕眼下是六月份。
晚风顺着宽松睡衣的下沿,进入衣服,触碰她温暖的身体。
女人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紧紧抱住自己,再抱紧点。
体内生出倔强来,宁愿受冷,也绝不让人送件外套来。
戚圆缩在沙发椅上的架势,小鸟依人得过分,加上若隐若现的身姿,很难不激起男性的保护欲。
但山庄内。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们没一个内心有什么征服的想法。
保护欲?
别搞笑。
这个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女人,深深掌控了他们。
那些柔弱的模样,不过是外在。
“戚董事,给您。”
一个女仆从厨房内端出个酒杯来。
玻璃杯中,是红色又漂亮的液体。
戚圆伸手。
接过杯子,用红唇轻轻抿了口里面的液体。
皱眉。
“啪”地把玻璃杯摔在地上。
女仆当下弯腰表示歉意,眉宇间闪现出慌张来:“对不对戚董事,我再去给您调酒。”
“我……我会尽全力的!”
戚圆斜眼一瞟。
嘴角上浮现出嘲讽来:“没用的东西,再去调几次,味道也不可能和窦彰调的一样。”
说完。
她随手指了另一个女仆:“你,去!”
女仆连连接连掉头。
转身。
跑着去酒窖选酒,再去厨房调制。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这位女仆也端着一杯酒过来,给主人品尝。
戚圆这次甚至都没有抿,只闻了闻味道,甩手把玻璃杯扔到地上。
女人害怕地道歉。
戚圆烦了。
制止她的道歉后,又指了另一个女仆。
然后是下一个女仆。
下一次摔碎酒杯。
再下一个。
再再下一个。
周而复始。
戚圆脸上逐渐露出愠怒,地上也全是玻璃碴子。
她视线扫视周围一遭,似笑非笑问:“窦彰不是把调酒的秘方都给你们了吗?”
“怎么就做不出来?”
“是他有所隐瞒?问题是他在旁边做的时候,你们不是都看着的吗?怎么?”
“都是废物,所以学也不会学是吗?昂!”
气压降低。
没有人敢说话。
戚圆身心布满了烦躁。
不能不烦躁。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闭眼就能看到那些死于手中的亡魂,所以她晚上的睡眠质量特别差,必须要喝杯酒才能入睡。
想想当初。
手下人就是在酒吧里发现窦彰的。
戚圆得到消息后,去酒吧找身为调酒师的窦彰。
起初。
她只是惊讶于对方和喻聪绶的长相是如此相似。
但也没有说什么,只坐在吧台边。
在奢靡的灯光和兴奋的音乐中。
她伸出食指来,朝窦彰勾了勾。
窦彰很乖巧地走过来。
制服把男人衬托得英俊潇洒,甚至简简单单的说话都上了点忧郁的味道:“女士,请问来点什么?”
戚圆轻轻张开红唇。
眼睛诱惑般望向他,说话时也几近戏谑:“帅哥~我最近睡眠质量不好。”
“能不能给我调杯助眠的酒?”
窦彰露出个野性的笑容:“当然可以。”
五光十色的液体。
各种饮品在手中来回舞动。
半晌过去,一杯冒有白雾的酒呈现在两人面前。
戚圆接过酒杯。
低头。
用柔软的嘴唇轻轻碰触液体表面,香气瞬间充盈口腔。
缓缓喝下去。
浑身舒畅。
她笑了,笑得如同发现美洲的哥伦布,那种惊喜是控制不住的:“果然不错。”
“这杯酒叫什么?”
窦彰很正经地告诉她:“这杯叫‘祝你好梦’。”
戚圆摇了摇头。
眼眸里闪过些许嘲讽:“这么随便的名字?”
窦彰礼貌性笑了笑:“名字是挺随便的,但酒不是,另外——”
“人更不是。”
很普通的一句玩笑。
在离开福利院后。
窦彰做过各式各样的工作,也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
为了招揽生意,或者说为了让酒吧的客人更多,他拥有了无数有点趣味的本领。
比如眼下的“暧昧”。
不管怎么说,酒吧顾客多了,他的工资也就多了。
这是每个酒吧里的调酒师或是服务员,偶尔用的“小花招”。
顾客知道,也沉浸其中。
不过,今晚的这位散发诱惑的女顾客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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