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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卸磨杀驴的池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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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内,气氛凝滞。

应溪扭头望着窗外,神色有些恍惚。

她不解,为何今晚池庭礼会直接坦白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

按照两人契约精神而言,以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如此直截了当才对。

难道就不怕她不乐意?

或者是说,池庭礼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所以才毫不避讳?

这样一来,倒更显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应溪偏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善解人意的开口,“池先生,我觉得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好,毕竟日后分开再解释的话……挺麻烦的。”

她说完,察觉车厢内的气氛都凝重了几分。

半晌没等到男人开口,她转过头,正巧对上池庭礼深邃的目光。

那双黑眸沉冷而疏离,犹如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不过是演戏而已,没什么好避讳的。”他缓慢吐字,语调冷淡。

应溪一噎,不再说话,安静靠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池庭礼见她这副模样,深邃的冷眸睨着应溪,“你害怕了?”

应溪微愣,旋即摇了摇头。

她有什么可怕的。

嫁给池庭礼,除了不能拥有自由,其它并没有损失。

池庭礼薄唇抿成一条线,却让人摸不准他的心思。

应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反问道:“池先生,我该害怕吗?”

“希望如此。”池庭礼面色沉郁,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压抑的怒火。

应溪不明白他的愤怒从何而来。

两人陷入沉默。

片刻,车子抵达别墅。

池庭礼一语不发,回到别墅直接去了书房。

应溪怔愣了一瞬,这才抬脚下车,朝别墅内走去。

她从浴室出来后,池庭礼已经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灯光全关,只留两盏昏暗的壁灯亮着。

应溪掀开被子钻进去,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道:“池先生,我看别墅花园有一片空地,可以种花吗?”

“随你。”

男人淡漠的应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应溪。

应溪垂眸,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这男人怎么跟小孩一样,情绪阴晴不定。

一瞬间,应溪想到了今天在齐老府邸碰到的那个女人。

或许是女人的直接,应溪总觉得这个女人看池庭礼的目光有一丝丝缱绻。

两人是什么关系呢?

应溪胡乱猜测了一番,困意来袭,便抛诸脑后。

翌日清晨,应溪醒来,身侧已经没有池庭礼的身影。

吃过早饭,应溪无所事事,想起昨晚临睡前男人答应她可以在别墅空地种花的事情。

应溪开车去了花鸟鱼市场,打算买些花的种子还有土壤。

谁知,应溪刚把车挺稳,车就被追尾了。

她皱眉,下车绕过车头朝后走去。

一辆钛金紫色的奔驰轿跑紧贴在她车尾,她车的后保险杠掉了下来。

应溪转过身,挑眉。

还真是冤家路窄。

池牧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应溪,想到昨天早上被这个女人踹了一脚,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池总,好巧。”应溪弯起红唇,露出标志性的妩媚笑容。

池牧也微微眯眼,眸色透着凌厉和锋芒,“呵,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池总这话什么意思,”应溪耸肩,“你撞了我的车,我当然要找你。”

“大不了再送你一辆。”

池牧也嫌弃地瞥了一眼应溪的奇瑞qq,嘲弄的勾起唇角,“应氏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回到池氏珠宝。”

池牧也的口吻中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感。

应溪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当初瞎了眼才会为这个男人鞠躬尽瘁。

应溪面上依旧挂着招牌式的笑容,“那我只好报警了,池总这种肇事行为,应该属于故意伤害罪吧。”

池牧也脸色一变。

他掏出手机一顿操作,脸色难看,“钱赔给你了,我说你还开这破车干什么,出去都丢我的人。”

应溪把玩着手中的手机,闻言停下动作,抬眸看向池牧也的眼神中夹杂了些冷意。

“抱歉啊,我穷惯了,买不起豪车,也不想和卸磨杀驴的池总扯上一丝关系。”

“你!”池牧也气结。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油盐不进。

明明之前她很好掌控的,怎么现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应溪轻飘飘地反驳回去,“池总,我劝你还是想一下没有我的池氏珠宝该如何继续经营下去,说不定,过不久我们又见面了呢。”

说完,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给拖车公司打了个电话后,扬长而去。

池牧也望着应溪潇洒离去的背影,攥紧拳头,一拳朝着自己的车头砸去。

一串悦耳的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他的神思。

池牧也看到是温时念打来的,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不耐烦,“怎么了?”

“牧也,订婚场地都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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