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兵部,上朝堂(1 / 3)
自内乱得以平复,慕容云海便不顾众臣的劝阻,毅然取消了原来夜市之令,转而实行宵禁之制,从此东西两市再无任何闹市之景可闻。 此令下达之日,是人皆不可违,违者当罚。然,却除了八百里加急军情与奏报,不论是谁皆可入宫。 此刻更深夜静,万籁无声,司徒雪沉默的等待着。 而片刻等待,终从平静的气息里闻的一丝嘈杂。 转而转过身来,只见一辆低奢马车缓缓走来,一足停在门前。 高墙上的人儿得了瞧见,连着示意门下值班禁军。 “来者何人?” 驾前小斯冷静递上名牌,那人亦端庄的伸手接过,放在灯笼旁,透着微光烛火一看,牌上刻有肃王府的字样。 微微掀开窗幔,透着一丝缝隙查看了车中之人的真实身份,恭敬的笔挺着身子,随即对着前方抬手示意,开了宫门,递回名牌。 趁此检查的空挡,司徒雪如夜中倒影,快速溜到车驾下面,手脚紧抵着驾下突出的框条,无声息跟着车驾缓缓入了宫门。 眼瞅车外刻有「太极殿」的匾额,司徒雪瞬时松了手脚,快速溜滚在一旁。 循着脑中地图路线,摸索着厚重的高墙,小心的躲过一茬又一茬巡逻的兵卫与宫中侍婢,艰难行至兵部。 忽的听得沉重的脚步,她连忙躲在一旁夜幕之中悄然观望着。 只见那人着一身冰冷的甲胄,一手抵着腰间的长剑,一手提着黄色宫灯,缓缓向这边走来。 透着宫灯,向着四周便是一顿查看,莫约过了几秒方才离去。 司徒雪小心翼翼的推着房门,推开一条门缝,快速溜了进去,且小心的关好。 掏出火折,对着轻吹一口气,瞬间燃起些许火光。 有序的在房中摸索着,一张张干净的文案上恍如摆放着一座小山,密密麻麻的奏折尽数摆放在桌上。 将火折安稳放在桌上,小心且有序的翻看着那些奏折。 翻了半天,就是没有寻得想要的东西,正当一筹莫展,忽的一个不小心,手肘碰倒了一旁的火折。 眼瞧那火折便要坠落于地,幸的司徒雪眼疾手快。 连着一个侧身,整个身子连着向后倒去,左脚趁机扣住桌案,一手抵着身下蒲团以做支撑,一手准确无误握住它那纤细的腰身。 正当准备起身时,忽的余光透过手中火折上燃烧着的微弱的火光,一眼瞧见了那隐藏在桌案下的机关按钮。 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察觉,那按钮并不拥有明显凸起的身子。 收回适才那脚,反手顺着案子摸了过去,就在那横竖交叉处,摸得一个些许凹凸不平的小方块。 用以纤细的手指轻轻向上一按,一时不觉有任何的响动,司徒雪连着站了起来。 一手挡在火光,小心的巡视着周围是否与适才比起来有何不同。 莫约过了七八秒时间,那隐秘的暗门缓缓出现在司徒雪的面前。 原来那存放要密之所竟然就在每日必过的地方。 连着后退两步,正面的屏风自动向一旁移动开来。 本是一张完整的墙壁,被撕裂出一扇方正的门。 执着烛火缓缓照亮,一节节长梯清晰显现在眼底。 走了许久方才到底,轻触一旁的按钮,握着轻轻一转,勾栏中的火把一把把瞬时燃了起来。 一个恍若宫殿般大小的文字库赫然出现在司徒雪面前。 不由收起了手中火折,惊叹的望着眼前的一景一物,如若今日没有来到此处,万分也不会想到,在这偌大的皇城地底下,竟还藏有另一个皇城。 四处搜寻着所要之物,然而翻了许久,终是见了些不紧不要的文书,万分也寻不得一丝有用的东西。 疲累的靠着桌边,双臂撑在桌上文案,一筹莫展时,忽的察觉摆放在自个儿眼前的这个自然存在的茶杯。 斜着脑袋瞧了许久,这个看似自然而然的东西,然而细细想来,这毫不起眼的一盏茶具,却是与这儿格格不入。 片刻脑中闪过一丝灵光,扔下手中的折子,一把握了上去。 果不其然,正是应了她脑中浮现的想法一般无二,不肖片刻,缓缓从桌上伸出一暗格来。 看着那暗格前的扣印,立即掏出腰间的那把复制的钥匙,转变钥匙凹凸有致的方向,对着插了进去,轻轻一扭,瞬间打开了那神秘的暗格。 一眼便瞧见那格中平整的摆放着西瑀军事布防图,小心的将它拿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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