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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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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被女公子所拾,司徒桀在此谢过。”接过木牌,将之握在手心,复礼答谢,而后将它放回自己的怀中。

“公子如此珍惜这木牌,定要小心拾捡好,若是被送于公子的姑娘知道了,恐会与你生出不悦。”她小心的试探他的心理。

“多谢穆女公子提醒,这木牌于我确实意义不凡,它是先妣唯一的遗物,正如女公子所言,我定不会再将之遗失。”

听到此话,穆姎翊心中竟然暗自窃喜,司徒桀亦暗自纳闷,不知为何自己会连忙对她解释这木牌的来处。

“它的绳索有些破损,我本想重新制一条换上,无奈想了一下它定于公子而言很是珍贵,又未经公子允许,这才作罢。若公子不嫌弃,他日小女子定亲手送上新的结绳。”穆姎翊微笑的对他说道。

“桀怎可劳烦女公子费心。”他推诿着。

“司徒公子相救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小小一物,不成敬意,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那便有劳女公子费心了。”见她一脸诚恳的模样,思虑片刻,他不知该如何拒绝,唯有勉强应下。

随后兮走了过来,“姑娘……”

“嗯。”她对着司徒桀温婉道谢离去。

夜幕之下,穆姎翊独自守在灯火下,一点一滴仔细的选材编织绳结。然这绳结一送便时隔两年,穆姎翊及笄之礼结束后不逾半月之期,司徒桀便奉命前往军营训兵,以防北方辽人南下侵扰。

谁知一训便是两年,穆姎翊日日执着绳结,时不时站在高楼,朝城门方向眺望。

适逢佛诞日,兮随穆姎翊前往城外国觉寺参加祭祀。她虔诚的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对着佛像虔诚祈念。

“望佛祖保佑信女能早日将手中之物亲手交与他。”双掌之间紧扣着一枚精致的绳结。

静立片刻,她缓缓睁开眼来,只觉得风好似吹断了炉中那根燃的差不多的香烟火头。

弯下身来,双手置于蒲团两旁,低头颔首,而后又立起身来,连续重复三次,朝着佛像扣了三个头。

参拜完,兮提着篮子,与穆姎翊一同走出殿堂,而后向着后山走去,那里栽种着娇艳的蔷薇。

“施主,来了。”花圃中一僧人正提着木桶,细心的浇灌着。

“见过小师父。”

“施主是个爱花之人,小僧便不打搅施主。”木瓢置于桶中,五指闭拢竖于胸前直言,离去。

不经意发现这块妙地,每每来国觉寺上香参拜后,此处必是不可少之处。穆姎翊随母亲,自幼最喜爱的便是这一朵朵看似娇弱的蔷薇。

低下头来,鼻尖轻凑上前,手小心的执着它的腰身,层层的花瓣中隐藏的馨香随风扑入鼻中……她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了满心欢喜的容颜。

每次皆逗留半柱香而后从后山的石阶小路下山离去,兮扶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的踏着下山的阶梯,未行几步,竟在这条小路上与他时隔两年再次相见。

能再次与他相见,穆姎翊暗奈心中的欣喜,“姎翊见过司徒公子。”

“穆姑娘……”停顿片刻,连忙转言道,“如今应该改称为郡主,郡主许久不见,可还安然。”

“安。”她微笑的回答道,“两年之别,不曾想你我今日竟然会在此处相遇。”

“国觉寺举行祭祀,我等奉命维护寺中安全,听闻后山之地有一条小径,为寺中安然,我故来此巡查。”

“对了……”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从中取出一条新的绳结,“这是姎翊承诺过要为公子亲手编织一条新的绳结,然姎翊却未能及时做好送于公子,今日,终于可以亲手将它交与公子手中。”

绳结置于荷包面上,穆姎翊双手将它奉上。

“司徒桀多谢郡主赐物。”司徒桀将它攥在手中。

“有点拙陋,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郡主之物,桀不敢,定当好生放置于府中。”

“我既送你,便希望它能同你那块牌子一起,陪着你。”

二人在树下静立相谈,风吹散树上的枝叶,它摇曳身子,悄然掉落在穆姎翊的头发上。

岁月静好,微阳透过密枝,无声无息的落在二人脚下。他那握着绳结的手,向她移了过去,将那停足在她发上偷窥的落叶取了下来……

月余后的踏青,皇帝突然急召穆远入宫无法推诿,又恐对之食言,两顾之下,无奈之中,穆远恳请司徒桀替之与穆姎翊出行踏青。

风割断了风筝的线,无线牵引的风筝如脱缰的马儿,迅速被风席卷,穆姎翊握着手中的线,一路追赶着风的步伐,来到一棵参天大树之下,风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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