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忽悠(1 / 2)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这日,船在衡水靠岸,填补船上的用品。
凤子倾在船上闷了这么长时间,早待不住了。船靠岸后,他就像是脱缰了的野马,往外一路崩腾。
常容带着侍卫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
街上热闹非凡,两边都摆着摊,有各种各样的好东西。
上一世的后几年,凤子倾虽然在繁华的京城,但因跟着常源,以谋权为主,出入的也多是高级的酒楼。
许久没在市井街上闲逛,他心情十分好,走哪儿看到哪儿,还要拉着常容介绍。
凤子倾拿着一根冰糖葫芦,拉着常容的手,慢慢吃着冰糖葫芦,走马观花地往前走。
忽而听到,不远的前方有人在叫嚷吵闹。他将冰糖葫芦啃完,随意擦了擦嘴,同常容说,“我们过去瞧一瞧。”
“好。”
他拽着常容的手腕,从喧闹的人群中挤进去。拨开人群,挤到了最前面。
里头有个少年跪在地上,身上穿着麻布服,头上戴着白布。
他跟前站着一对夫妻,男的瘦弱斯文,女的肥胖十足。
女人正手叉着腰,朝那少年吼叫着:“你说说你那死去的娘之前在病榻上,整日喝药吃补品,花了多少银子?现在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银子去给她买那么好的墓地?”
少年长得面善,同那站着的男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他仰着头看那女人,“父与母情深数十载,因生死而分离。如今娘也离世,自是要同爹葬在一起。求婶娘成全。”
“你这呆头鹅怎么听不懂人话,啊!你爹葬的那地方可是风水宝地,你知道要多少银子吗?这人死了就死了,还要葬那么好的地方干嘛啊?”
……
凤子倾拽住旁边一人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男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叹气摇头。
“那跪着的是柳家的少年郎。老爹是个生意精,白手起家,造了这么一大家子的生意,没想到天妒英才,早早升天了,留下一对孤儿寡母的。好在那柳家还有个老二,之前倒是对这兄嫂和遗孤照顾得很。帮着兄嫂照顾生意,还将那小少年送到书堂去学习。谁想那柳家老二娶了个悍妇,夺了家产不说,连人死了想和老伴葬一起都不让。你说那墓地虽然要几十年银子,但那柳家老大留下的家产没有上万都有几千了。”
柳家少年郎的故事这么悲惨,凤子倾自当是要拔刀相助的。
他用手背拍了拍常容的胸膛,“他那么可怜,我们帮帮忙,好让他葬了老娘吧?”
听了事情缘由,常容也极其气愤。他一向心善,最看不得这等事情。
“此等孝子自然是要帮的。况且那对夫妇如此卑劣,我们也需得帮他讨回公道。”
凤子倾笑得奸诈,“放心,这种人怎么能放过。我自有法子对付他们!”
常容转头看他,笑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怎么说话的,我出的哪次不是锦囊妙计,什么鬼主意?!”
常容憨笑不答。
凤子倾自换上常容的白袍衣裳,俨然变成了贵家公子,又因他天生长得俊美,身上自带一股富贵之气。
只是他这笑容总是显得极其奸诈,让人不寒而栗。
他贴在常容耳边低语了几句,常容频频点头,而后回身同跟随的侍卫吩咐了句什么,侍卫点头称是,单独从人群中离开。
剩下的侍卫,一部分护在常容身后,两个为凤子倾开路。
凤子倾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将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去。
全然不顾围观群众的惊诧和低语,弯下腰,贴近了跪在地上的柳家少年郎。
他问道:“你就是柳家老大的儿子?”
柳家少年郎仰起头,看到跟前这少年长得眉清目秀,极其好看,竟然有些呆了。
“为何不回话,你是不是柳家老大的儿子?”
柳家少年郎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不、不知这位兄台找的可是明南街的柳家?家父确、确实排行老大,但不知、不知是否兄台所找之人?”
凤子倾直起身,双手依旧背在身后,十分生气盎然。
“那柳家老大都死多久了,我找他作什么?我这趟是来早他的继任人的。”
柳家少年郎疑惑看他。
凤子倾低头问,“你叫什么?”
“敝人名木秀。”
“柳木秀是吧?二十年前,我爹行商路过此地,被劫匪抢了全部盘缠,你爹——柳家大郎出手相救,借了盘缠给我爹,让我爹能够回京。后来,家中出了变故,你爹还让人送了银票,助我爹开了茶楼。当时,我爹曾经允诺过,在二十年后,会还他一座茶楼,作为回报。今年,约定期限已到,柳家大郎却没找上门。我爹便让人前来打探,方才知道柳家大郎竟已不在人世。”
凤子倾露出悲伤的神色,“眼见着原先允诺的茶楼变成了全京城最大的茶楼,每年收入万两,我爹心中愧疚至极,总觉得是霸占着别人的家产。因此,便遣了我寻来,望能找到柳家大郎的继任人,将生意兴隆的茶楼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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