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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隐有所猜测,踟蹰道:“是梁啸川吗?”
梁啸川:“?”
他阴恻恻道:“是你前夫。”
发现月栖意是看不见,他气得气儿都有点不顺,又道:“你都不知道是我,要是别的臭流氓亲你,你就这么软绵绵问「是谁谁谁吗」,多危险!”
月栖意提醒道:“你小心……”
话音未落,月闻江便跟炮弹一样冲过来,挡在月栖意身前。
方才看呆了现在反应过来的土黄狗也「嗷嗷嗷」叫唤起来,对着梁啸川横眉怒目龇牙咧嘴,仿佛是蓄势待发要撕咬他。
梁啸川这才瞧见他旁侧还有条狗,面色复杂地把狗提溜起来,想先栓附近树干上。
月栖意制止道:“不用。”
他从口袋里摸出止咬器,蹲下道:“阿黄过来。”
他眼含水光,双颊仍然绯红艳丽,呼吸节奏也凌乱,瘦窄脊背微微起伏,都是方才激吻的遗迹。
阿黄一扫面对梁啸川的攻击性,低声「嗷呜」一下,极度谄媚。
月栖意摸索着给它戴上止咬器,它也压根不反抗,身后尾巴都摇晃出虚影。
梁啸川也蹲下,抱臂环胸,很有正室风范地容忍着、睨着这条傻狗,冷嗤一声。
直至月栖意稍稍低头,梁啸川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道:“干嘛呢要?”
月栖意解释道:“亲亲它呀,它表现得很好。”
梁啸川断然道:“不成!”
“你已经亲了老子,就不能亲它了。”
月栖意:“……”
与梁啸川争论这句话的前后逻辑在哪很不明智,他干脆放弃。
月闻江也抱着月栖意的肩膀拦住他,肃容道:“妈妈,你亲它干什么,它表现得一点都不好,我表现才最好。”
他抱着月栖意不撒手,而月栖意一只手还连着梁啸川。
因此月栖意起不来了。
他停顿片刻,问道:“你们两个可以松手吗?”
不可以。
月栖意忍耐了下,又道:“但这样要怎么起来呢?”
尤其是月闻江,整个人的重量压住他,月栖意半边身子都快没知觉了。
梁啸川一把将月闻江扒拉下来,横抱住月栖意起身,道:“这么起来。”
金乌西坠,夕照破开云隙,将两条交汇的清溪染得橙红泛金,花影摇曳、水天相映,鸳鸯河迤逦远去。
晚风携着赤金色余晖披在月栖意发尾与衣角,仿佛不经意碰撒了胭脂。
日暮之时,沧波之畔,三人交谈之声如同炊烟袅袅,散在风中。
“妈妈,梁啸川说你们谈恋爱了,这是真的吗?”
“暂时是这样的。”
“不用暂时,臭小子你死心吧,老子跟意意一辈子都会好好恋爱的。”
“但你们之前说要离婚啊,妈妈,我那个离婚打卡号都快打满365天了!”
“唔,这个……”
(正文完)
第59章 童年番外·摘青梅(1)
龙潭公园里有一只小猫。
梁啸川原本只是不想待在家里头,想在东长平街附近找个偏僻地方滑滑板。
这公园人少,这小沙坑以及旁边的步道远离门口、处在角落,人便更少。
但他扛着自己那限量款金刚狼滑板走近时,便发现有只小猫正在堆沙子。
……
暑热熬人,幸而沙坑这边绿树浓荫,遮住了恼人的毒日头。
徐姨抱着月栖意坐在树影里,正在给他编小辫子。
小墨则趴在月栖意身侧——刚出现时三个月、半大不小的黑狼犬。
如今已肩高八九十厘米、体重一百二十斤且仍在明显生长中。
与三岁小朋友相比,简直是庞然大物。
还小墨呢,该改名叫大墨了。
它具体是几时出现在家里的,已经说不清。
月栖意从小就招动物惦记。
从出生开始,家里三不五时便出现流浪狗,只是祝家里里外外如此多佣人,也不晓得它们怎么进来的。
狗很常见便罢了,可家里甚至会出现孔雀、鸵鸟、梅花鹿……
它们能很不可思议地潜入卧室,将月栖意叼起来。
而月栖意才几个月大,还不会说话,迷迷糊糊就被叼住了,也不哭,甚至有时还顺着动物的脑袋爬到它背上继续睡,然后被哭笑不得的月菱茴抱回来。
这些动物大多是自附近的动物园出逃,因此祝家不得不频繁报警,请民警来安置各个物种的客人。
唯一一次月栖意当真被叼出了家门是在他两岁多时,肇事者是一头狼。
动物园可没有狼,它究竟来自哪座深山也不可考。
彼时月黑风高,祝婵真和月栖意在门后花丛里玩捉迷藏,她趴墙上数到二十,一回头便见月栖意被一头大黑狼给叼了起来。
狼转身出门。
祝婵真惊恐大叫:“啊!!”
附近佣人赶忙围过来,可还没碰到狼毛,狼便已经将月栖意放下,然后……开始舔他的头发。
月栖意被舔脸都不生气还会咧嘴笑,但是头发不行,他会觉得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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