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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川转回来给自己喂水。

温水才刚入口,月栖意眨眼的工夫,梁啸川便倾身贴近,吮住了他唇角。

月栖意无法挣扎,甚至呼吸都不敢太放肆——月闻江在咫尺之遥,他声响稍一明显必定会惊动月闻江。

月闻江一旦见到梁啸川大晚上压在他床边亲他,能把医院拆了。

月栖意口中还残留着冰淇淋的甜味,梁啸川见他跟执行秘密任务一般谨慎,益发要使坏,扣着他后脑勺牢牢封住他的唇,吻得又深又重,不仅将冰淇淋的甜味全数抢走,还要继续掠夺小猫嘴巴里原有的甜味。

月栖意才退烧,呼吸本就不易,这一吻令他头晕目眩,唇舌酸得动弹不得,身体软得坐都坐不住,恐怕再多亲一会儿他真会晕过去。

梁啸川见他闷得流眼泪,这才肯松口,退出来咬他的唇珠。

月栖意想挠他,却连抬手臂的气力都使不出来,躺在枕上泪水涟涟气息凌乱,一副任人施为的荏弱模样。

梁啸川咬了一会儿,又凑上来亲他眼睛舔他眼泪。

如若眼睫毛可以挠人踹人,月栖意早就出击了。

可小猫不仅无力出击,还因为深吻耗尽能量而头脑昏沉,梁啸川还没亲够舔够他的眼睛,月栖意已合拢眼帘,呼吸渐缓,坠入梦乡。

梁啸川一瞬不瞬注视他良久,才最后咬了下他脸颊,拨了拨他额前碎发,坐回床边继续给他捂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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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后,时间便如同被按下倍速,由秋至春,放在延时摄影画面中便是金桂丹桂开了又谢、法桐树金黄又翠绿,是一场一场通告单雪片般飞起,是一句一句“Action”“NG”“Cut”“保一条”“收工”。

绚烂的新年焰火盛放在外滩,响亮的新春爆竹惊醒冰封的护城河[注],转眼是开春,又转眼是清明。

春菜吃的便是这一口正值时令的鲜美,因此相比其他三季,春季时月栖意食欲稍稍好一点。

是以剧组大厨得了老板授意,变着法儿地给他做春菜——炝炒黄瓜花、清炒番薯叶,羊肚菌焖春笋、蚝油草菇炒牛肉、土鸡蛋炒荞头……

月栖意可以、且需要把脸吃得稍圆一点——因为与母亲的这部分许言郁虽贫穷清瘦,但心存企盼,还活在阳光里,要与后期的病态形成对比。

于是除了春菜,剧组上下都在试图投喂月栖意。

今儿导演给个薄荷方糕,明儿美术指导给个双酿团,夜里制片助理送条头糕和鲜肉生煎来……

月栖意不负众望,沉了一点——三斤。

只是这三斤仿佛并没能长在脸上,下颌线条仍然清峭得惹人心疼。

但他根据角色状态调整表情眼神,同样是笑,但目光明净、水色粼粼,笑容立时真挚生动起来,立刻令人感受到这便是前期的许言郁,倒比真实的脸型变化效果更明显。

至于哪里长肉了……身形曲线更明显了些,腰身仍然窄窄一小把,臀更圆润了点。

也有用处——学生阶段有场戏是同学们起哄让月栖意穿裙子,这下月栖意扮起女装便更容易抹去少年学生的状态,全然一副窈窕娉婷模样,越发能证实许言郁扮女装不会令人起疑。

韩玮华趁此,忙指挥剧照摄影师多给他拍几组剧照。

沪上一年四季都雨水丰沛,近日尤多。

正合韩玮华心意,他想尽量不用设备,要跟老天爷求方便,从烟雨蒙蒙到大雨倾盆,让雨水反映许言郁进入霍家之前心境转变。

月栖意见到缪冰荣那一日,雨水太轻太细如烟似雾,肉眼都难以捕捉,落在伞面上更几乎是无声的,唯有湿出深色的青石砖地反映出这不仅是个单纯的阴天。

缪冰荣已是大满贯影后,今岁四十有余。

虽说在圈内素有飒爽洒脱之名,但她演技过硬,即便要演绎怯懦又决绝的、自我牺牲型的人物也不会违和。

月栖意与她握手,称呼道:“缪老师。”

缪冰荣佯嗔道:“怎么不按角色来叫?”

月栖意顿了顿,从善如流道:“……妈妈。”

他不单要这样叫,按角色关系,他还要亲昵地、充满依恋地称呼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

缪冰荣笑着拍了拍他肩头,道:“还不习惯没事儿,开拍的时候别这么卡壳就成了,相信你。”

两人闲聊着走向住宿位置。

接下来主要是母子之间的戏份,也是开篇许言郁最快乐积极的一段,因此两人都有意多接触,从而快速进入角色状态。

按照影片基调,大部分戏份、尤其是主角丧母后的部分,都安排在夜间拍摄,唯有丧母前的部分稍多一些白日的、光明的部分。

全剧组没有花瓶或者废物,因此从头到尾拍摄一直很顺利,月栖意与缪冰荣更是以一条过为主。

只剩最后一场戏时,天不遂人愿,连续三天,空有阴云、没有雨——且天气预报分明写着降水概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韩玮华倔脾气上来,假雨他嫌弃匠气、缺乏生命力,配不上这场重头戏。

全组硬生生停摆三天,且韩导有要接着跟老天爷耗下去的架势。

各组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对此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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