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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起来蛮合适,但比量两下他似乎想到什么,这是严敬存的惯用手段,对每个情人都一样,严敬存之前给夏逸送礼物也是这样,想着,他又叠好放回盒子里。
他现在和严敬存没有关系,不能无缘无故收严敬存的东西。
“我在江州还有事情没处理完,过几天过去,照顾好自己。”
爱去哪里去哪里,和他解释什么,闵乔撇过头,看见床上的羊绒衫。
“早点睡,晚安。”
严敬存道完晚安,继续工作,他得尽快把魏思达处理完,才能去找闵乔。
戚泽知道兄弟在追老婆,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深夜,几个人坐在别墅的客厅里不眠不休,严敬存和欧洲合作方开完跨国会议,摘下耳机走过来看进度,然后继续处理工作合同。
熬到凌晨四点,听见一句“成了。”
严敬存看着电脑上精心伪造的资料,心中把计划提前。
魏思达拘留被放出来的第二天,他们派律师起诉了魏思达,果不其然,魏思达也有准备,严丛达暗中帮他从香港请了这方面官司经验丰富的律师,为他脱罪,私下请法官吃饭,有意贿赂法官。
和他想的一样,严丛达打算和稀泥,把官司拖黄,甚至放出风声,严家这几年一直压着的私生子丑闻再度被提起,明显有意扶持魏思达一起制衡他。
如果说两年前严丛达还愿意听从爷爷的遗嘱,把家业传给他,只是想自己多掌权几年,过几年再放权给他,那么现在说不准了,严丛达想保住晚年的地位,安稳退下来,只能选择掌控一个听话的儿子做傀儡。
严敬存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这么想来,严丛达与魏思达确实更像父子,同样地无能、懦弱、又阴狠。
魏思达年近三十,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绩,一朝被提拔到子公司VCFO的位置,现在急于立功,稳固自己的地位。
既然魏思达着急,他就给他这个机会。
魏思达想模仿他,但国内没稳固,国外也想抓在手里,四处找海外投资人,急功近利,很快就跳进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把一个空壳投资公司奉为座上宾。
凭借空壳公司给的底气,魏思达大肆向银行贷款,抵押了子公司三分之一的资产和未来三年的项目,信心满满想证明给众人看,给严丛达看,听说严丛达许了让他回严家认祖归宗的承诺。
打印机发出轻微的印刷响声,一张张吐出文件。
魏思达愚蠢不假,这么着急大概也是被法院的一张张传票逼急了。可惜啊,魏思达不知道起诉只不过是障眼法,宝韵把官司咬得越死,魏思达越以为他们会拼尽全力打这场官司。但是他根本没打算用法律如此“温和”的手段惩罚魏思达,让魏思达舒舒服服地去坐牢,被监狱保护起来,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比监狱更残酷的地狱。
严敬存将合同打印出来,装订好,等魏思达签了这份合同,他就和严丛达的春秋大梦一起去殉葬吧。
天亮了。
严敬存站在楼上看着会议室的监控,魏思达打开合同,签字,高兴地和“欧洲老钱财阀”握手。
十分钟后,金发棕眼的手下敲门,送上文件。“严总,他签完了。”
“好。”
严敬存轻轻敲动键盘,子公司的资金链一条条断裂。
沈氏传媒接到指示,将空壳公司的新闻曝光宣传,魏思达的电话响个不停。
“不可能,这不可能。”
魏思达摇头,不愿接受一夜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股市开盘,子公司股票跌停。
严丛达怒气冲冲地质问,“怎么回事?!”
“我被人骗了,爸,你再相信我一次,我肯定能想到办法。”魏思达急得像无头苍蝇,他明明看过文件,也找人查过投资公司的资质,怎么会出问题呢。
“你把子公司抵押了?为什么没有问过我?!”要账的人快要把公司楼下围满了。
严丛达感觉有一口痰卡在嗓子口,快要喘不上气,胸腔剧烈地起伏,稳不住身体,后退几步栽倒在沙发上。
“爸!爸,你没事吧?”魏思达连忙去扶人,倒了杯水,给人顺气。
严丛达痰咳不出来,喝了两口水,脸色也未缓和,竟是憋出了一种将死之人的灰败。
苍老的嗓子挤出难听的声音。“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魏思达目光闪躲,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打湿衬衫贴在后背上。“没有,没有了,爸。”
外面要账的人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东南亚的那帮人,严家几代早已上岸,几十年做的都是合法生意,他不能告诉父亲他和东南亚的帮派有合作,签订了对赌协议,否则父亲不会帮他。
“凌控电气救不了了。”
“不行,爸,凌控电气不能倒闭。”
子公司倒闭,东南亚那些人不会放过他的,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留不得了。”严丛达权衡利弊,现在子公司救不回来了,怕只能舍弃子公司,断臂求生,保住财团的实力。
可这样他手里的牌越来越少,除了占着财团总部的位置,华北区已经没有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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