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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死了这条心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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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天子脚下,卧虎藏龙,美女如云。

被惠妃叫进去说话的千金小姐,容貌自然都是万里挑一的,她们或俏皮灵动,或温婉含蓄,或妩媚多姿。

且个个出身不俗,无一不是高官显爵家的闺秀。

比如第一个被叫去的李小姐,她爹是户部尚书,掌管着朝廷的财政大权。

然而,不论是谁,去时都是欢喜雀跃,出来之时却都是垂头丧气的。

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席面上的菜也没有人理会,一桌子美味佳肴就那么孤零零地摆着。

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罗诗杳微微蹙起眉头,忍不住暗暗吐槽。

这惠妃可真够喧宾夺主的,半点都没有在人家家里做客的自觉。

这是人家陈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不是她儿子的选妃宴。

不过,也没办法,人家是身份显赫的宫妃,能来小坐那么一会,即便对陈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来说,也是一种殊荣吧!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桌席面。

罗诗杳见严悦也没吃多少,还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就忍不住用胳膊肘戳了戳严悦,和她耳语:“你这是怎么了?从开宴后就一直怪怪的。”

“没什么!”严悦闷声闷气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罗诗杳听了,却是更加不解,干脆转移话题:“那你就多吃点菜啊!那几道热菜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然而,严悦压根就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罗诗杳站在严悦身后,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瞧出她朝中堂的方向不停张望。

这家伙,八卦心比她还重,看好戏看得连饭都顾不上吃。

没过多久,宴席终于接近尾声。

侍女奉上茶水,宾客漱完口后,就有人安排她们离席。

严悦在前面垂头默默走着,步伐不似往常那般轻快,也不像平常那样叽叽喳喳地说话。

这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罗诗杳静静跟在她身后,心中暗暗思量。

严悦为什么不开心呢?

整个饮宴的过程中,她就离开吃了个鸡腿的工夫,难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等上了马车,只有她们两个人时,罗诗杳才小声询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在宴会上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严悦垂着眼帘,脸上满是沮丧,闷闷道:“你说惠妃娘娘为什么不叫我进去问话,是我长得不漂亮吗?还是她觉得我不够淑女?”

罗诗杳一愣,万万没想到严悦竟是因为这个而不开心。

她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刚才被叫去问话的都是各府未出阁也未定亲的小姐。

当时与严悦交好的那几位小姐基本都被惠妃叫了去,可唯独严悦没有被叫走。

这样一想,好像是挺没面子的。

不过,也不尽然,当时也有几个公府侯门没有定亲的小姐未被惠妃叫走啊,总算还有人陪严悦。

罗诗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很好,是惠妃娘娘她没有眼光。”

“再说,你计较这些干嘛?那晋王不是不近女色吗,谁去了都是走个过场,去不去有什么区别,你别往心里去。”

然而,罗诗杳的话显然没起到什么实质作用,严悦还是那副蔫蔫的状态,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啊!严悦喜欢的人该不会是那位晋王吧!

罗诗杳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微微睁大双眼,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凑近严悦,轻声问道:“你喜欢的人,不会是晋王吧?”

严悦微红着脸,眼神有些躲闪,没有吭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罗诗杳已经明白了严悦的心思。

她轻轻拍了拍严悦的肩膀,神色间带着一丝同情,劝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严悦睁大眼睛,满是不解。

罗诗杳沉吟片刻后,认真道:“晋王这般不近女色,可着实奇怪。既非出家之人,那便必有缘由。依我看,这其中只可能有两种情况……”

说到这里,罗诗杳停顿下来,故意卖起了关子。

严悦正洗耳恭听呢,哪能被罗诗杳这样吊着胃口,忙摇晃着她的手臂:“快说,到底是什么?”

罗诗杳勾起嘴角,神秘一笑:“要么他有龙阳之好,要么他身体有隐疾。”

严悦连忙摇头,急切地说道:“不可能,从来没有传出过他与男子之间有什么。”

罗诗杳一拍巴掌,盖棺定论:“那他身体一定有隐疾,说不定他不——举。”

说完这话,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连忙轻咳几声,试图掩饰自己言语中的大胆和那一丝羞涩。

严悦未经人事,也不知道她明不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

这样想着,罗诗杳缓缓抬眸观察严悦,果然见她一脸懵懂的样子,这是懂还是不懂呢?

心里很是苦恼,罗诗杳这下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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