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金盆洗手(1 / 1)
母亲名李兰,生有三子,老大闫明,老二闫军,父亲闫寿,外公李启贵,外婆余春,两个舅舅一个大姨,大舅两女一子,小舅一子。
母亲家中排行最小,父亲也是家族最小,父亲父母在十几岁时双双离世,一个人在外打拼,没有多少学历,只能混混社会,在县城中有些名气,2000年社会大改革,也是新华夏严厉打黑除恶,不慎入狱,不过事不大几月便能刑满。
在父亲入狱后,怀孕的母亲带着两个哥哥,来到外婆家,直到我降生,如今离我降生也有十来天,外公在早年间也是有学问的,翻这老字典,想给我取个名字,母亲到是不急,自己老公还有十几天出狱,到时让孩子他爸取就是。
九月底,我也是满月了,父亲也从狱中出来,这是家中也是喜气洋洋的,主心骨回来,好使一切都不是问题了,父亲回到家中先是给母亲道了声辛苦,又是抱起自己,左瞅瞅右瞧瞧。
母亲说道“孩子他爸,孩子还没名字,现在取个名字吧”父亲听后有些思索“回来时太阳高照,不如就叫闫阳吧!毕竟艳阳高照”
母亲点头“就叫闫阳,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出生时,就是不哭,可把爸急坏了……”母亲对着父亲述说着,好似有说不完的话题,父亲静静听着。
第二天,我奇怪的发了高烧,请来了医生,要求去往县城看,父亲马不停蹄的,开着车将母亲和我,极速往县城赶,大概两个小时,才到达医院,到了医院后一连几天,高烧不见退。
这就让父亲有些焦急,这时外公也来到了医院,还带着一个,身穿破道袍的道人,父亲毕竟是混江湖的,对这些也是相信的,看见老丈人,带着道人来,也明白什么意思,于是父亲走向前来“道长,您看看我这孩子,是中了邪还是怎么了”
道人开口“闫居士不要着急,还未问孩子叫什么”
父亲急忙应答“孩子叫闫阳,您看”
道人轻轻点头“原来如此,闫居士问题不大,只需要改个名字就好,孩子阳年阳月阳时阳刻出生,九月九又是纯阳,名字带阳极阳破极,那就得衰,不如叫闫九阴,阴阳互补,这高烧自然就退了”
自从改了名字,第二天高烧就退了,于是父亲便带着一家人前往后山,带着水果礼品,还有一个红包,来到道观中看着盘坐的道人“道长,我们来看望您”父亲将手中礼品红包递过“多谢道长搭手,小小敬意”
道长接过“闫居士,不必客气,想来你还有所问,你狱劫已过,但劫气未散,倒不如现在金盆洗手,有些余钱时做点小生意,就可安稳过一生”
父亲惊讶,自己还未问,道人先给出答案“道长还真是高人啊!我还未出口,便已经知道我所求,多谢道长解惑”
道人摆手“居士贫道也有所求,吾观这孩子,命里和我有师徒缘分,想收这孩子为弟子,你看是否可以”
父亲略作思考“道长可以是可以,不过孩子到时上学,读书可能有些不便”
道人笑了笑“居士不用担忧,孩子三岁时送入观中,十二岁便回到你们身边,不会耽误上学,小学可在村镇学习,吾剩寿元不多,如今收个衣钵弟子,得以传承就行”
父亲点头“那好,道长到时,我将孩子送来,到时孩子顽皮可能需要道长多担待”
一切说完,道人与父亲达成约定,便离开道观,驱车回到县城家中,江湖行走多年,也小有家财,在市城买了几套房子和几个门店,开了家不大不小的超市,母亲也开了个茶楼,其它门面出租,几个孩子还小,几套房也租出去。
父亲年底卖了赌场,遣散小弟,分了些钱财,举行了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事,一切涉黑活动生意,能卖的全卖了,不能卖的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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