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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都没有,就被绑得严严实实。
其中积分比她就低一分的玩家,还抓起一块布塞进她嘴里,就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
黄岚落下泪来,不断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泪水把她的头发沾在脸上,她声嘶力竭地想说:她不杀人!求求大家放开她!她已经认命了!
可是没有人拿下她嘴里的布,谁也不肯相信她。
【休息时间到,所有玩家请进入宿舍休息。恶意拖延者将做抹杀处理。】
听见主客服的指令,那个比黄岚低一分的男玩家,扛起黄岚就走。
他扛着黄岚到女玩家的宿舍门口,将她丢进去,对其他女玩家说:“晚上看好她,明天我给你们一人50枚星币。”
几个女玩家心里沉重,却也狠心答应下来,反正今晚总是要死人的,黄岚技不如人就该服输。
女玩家们把黄岚安置在一张床上,并把她绑在床柱上。
吴辞默默看她们操作,垂下眼。
她没有去帮忙,因为不忍;却也没有阻止,因为没有资格也没有意义。
弱者就要死,这便是塔罗猎杀阵。
第二天。
黄岚消失了。
她的床上恢复成漆黑满是灰尘的原始模样,只留有一段麻绳和一张布,证明黄岚昨夜曾在这里待过。
还活着的玩家走出宿舍,在中庭中集合,然后都一言不发地走向三楼,在纺车下看见被吸干血的黄岚。
黄岚本来就长的很瘦,此刻的样子就像是一段风干的排骨,瘦削的脸甚至因为干枯而产生一道道褶皱。她还很年轻,却死的毫无尊严。
大家接着就把目光都集中在纺车上。
这架纺车居然又发生变化了!
此刻纺车正在自己运行,自己拉线,纺锤和绳轮都在转动。更令人在意的是,纺车运行得并不顺畅,那些线时不时就像是遇到阻碍,产生波折和卡顿。
吴辞下意识觉得,这场景像是在向玩家传达什么信息。
这架纺车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福利院呢?或者说,福利院里放置这架纺车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纺车、《睡美人》……不得其解,她要再去搜寻一些线索。
吃过早饭后,吴辞单独行动。
今天黑板上内容发生变化,和昨天一样,出现了“第三天”的字样,不知道今天又会玩什么小游戏。
吴辞先到教堂去看苏珊的羊皮本。
羊皮本上的内容又刷新了。
“2月10日,天气阴。”
“越来越多的伙伴有了收养他们的新家庭,相继离开,剩下的人合并了宿舍。”
“院长承诺,一定会帮我们全都找到新家。但我不想走,因为走了就难再见到塞德里克主教。”
“不过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那些离去的伙伴,怎么都是悄悄离开的呢?为什么院长不让我们送送他们呢?”
这内容越来越接近吴辞的猜想。院长在第一天出现的幻象里就对塞德里克主教说,他要为每个孩子找到愿意收养他们的家庭,但现在看来,这十有八九是谎言。
就如苏珊日记里说的,为什么那些离去的伙伴都是悄悄离开的?吴辞大胆推测,他们根本不是去新的家庭,而是因为玩小游戏积分高,在夜里被纺车吸干了血。
再看日记的日期,第一天是1月12日,第三天是2月10日,苏珊来福利院马上就到一个月。
苏珊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其他的孩子肯定也陆续察觉了,那么之后会发生什么?
吴辞又去寻找纸条。
她拉开抽屉,抽屉里空空如也,今天的纸条不在抽屉里。
她想了想,猜到今天的纸条最可能在哪儿。
——在纺车那儿。
初始纸条出现的地方一定是个很好找、却不好想的地方。今天纺车发生变化,就像是在招呼玩家多注意它,吴辞觉得纸条出现在纺车上的概率很高。
很快她来到三楼。
果不其然,纺车上多出一张纸条,就贴在支架背面。
吴辞靠近纺车,如她所想,纺车没有攻击她。
她从纺车上拿下纸条,低头看了眼黄岚的尸体,眼中划过一抹黯然,离去。
回到二楼,吴辞看向纸条,纸条上写着:
“水雾弥漫的最深处。”
水雾弥漫……吴辞思索一番,觉得是浴室。
水雾弥漫的最深处,可能指的是浴室最深处或者浴室最里头的某个花洒。
浴室都设在盥洗室里,盥洗室有四个,一楼两个,二楼两个。吴辞把这四个都找了一遍,最后在一楼的女浴室最里面的花洒顶,摸到第二张纸条。
“纵横交汇之地。”
这是哪里?吴辞不禁皱眉,一时间没有思路。
没有思路的时候就四处转转,说不定能找到思路。吴辞这么想,就在福利院内外转起来,一边思考发散。
其实在看到那个“纵”字时,吴辞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座建筑本身。因为建筑风格是哥特式,哥特式正是一种追求纵向的、以竖线条为外观典型特征的建筑风格。
大概是为了呼应中世纪民众对飞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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