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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桉嗫喏嘴唇,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钟严抬着胳膊,手指插.进他发丝间。
“一只龙虾。”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时桉喜欢上被摸头发的感觉,但讨厌他袖口纤维里的香水味。
据说可用香水识人,能了解对方的职业、性格,年龄和爱好。可惜时桉没这种能力,他只能闻到花香,是女式才会喷的味道。
明明是好闻的气味,骨头和血肉却在排斥,他不喜欢。
手掌在发丝里滑过两轮,耳尖也有了电流的感觉。
时桉的身体到了着火点,有可燃物、有氧气,哪怕半点火星也能灰飞烟灭。
“你躲什么。”钟严说。
喝醉的男人毫无分寸,顺着他躲藏的方向再次出击,强占着他,从耳尖开始,到下颌结束。
钟严的手心好似粘着液体,烧开沸腾,沿着时桉的皮肤,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流。
时桉努力克制状态,可影子在他身体之外,折到钟严的肩膀上凌乱。
“时桉,你很烫。”
时桉咬死牙齿,“关你什么事。”
钟严笑笑,继续往下滑,揉他金黄色的发尾,“为什么染头发?”
时桉指尖发抖,没有回答。
“时桉。”钟严又在叫他,“你上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
时桉重复了万用回答,“关你什么事。”
钟严持续侵.犯他的耳朵,“时桉,我想谈恋爱了。”
时桉的心脏跳向身体之外,在折到肩膀的影子上,对他狂呼呐喊。
闷醉的声音,在时桉左耳嘀铃咣啷,但右耳却是各种现实婉拒。
时桉往后退,推开他的手,“钟老师,您喝醉了。”
醉到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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