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难破(2 / 2)
,甚至于,那些夹杂血肉冲撞之中的情爱呢喃...... 一切,都曾是将自己的身心一寸寸拆开再碾碎的酷刑。 “陛下......”避祸的本能,让齐芙不得不屈于情势服软,“齐芙失言,还请陛下恕罪。” 魏杞泽的眼底阴鹜渐起,在听到齐芙的求饶告罪后,恍了一瞬:“你本不是这样的。” “什么?” 齐芙余怕未消,再添不解。 魏杞泽闭眼,在意识都将沉睡过去前,努力让自己维持今日的好心情。可是再睁眼,困意已有些抵挡不住。 涣散的瞳孔中,魏杞泽还是能抓住齐芙的脸。伸手摸上她的脸,将那滑嫩细腻的触感全数收到掌心后,手肘一松,整个人用力倒在齐芙身上:“朕曾以为,要你向朕低头......是......是最难的事。” 胸膛被这巨石般的重量压得生疼,齐芙咬牙忍住,笑意盈盈回他:“陛下说笑了。雳朝万里河山,人畜神佛皆伏龙颜。” 魏杞泽已听不清她说话,眼皮沉沉闭上,所有意识消失之前,仍记得她那句“贞妃乃昭阳公主生母”,不悦与酸涩,让他挣扎着吐出一句话。 “-皇族子嗣,怎可成为他人争宠夺权之资本?更何况......皇子公主,得朕喜爱才为贵。若朕不喜,便没有什么昭阳......昭阳公主......” 话音一落,金花水的药效已经全数发作。茶座之上,魏杞泽已成一团软泥,齐芙使了全力将他推开,起身坐到茶座另一边。 极致的安静中,齐芙望向魏杞泽,想着他晕倒前所说之话。那话语中,一言一语透着冷漠与自私,简直令人胆寒。 忍住了抽刀杀他的冲动,齐芙起身想要将装过金花水的香囊放回妆盒,却在起身的一瞬,想通了他方才那句奇怪冷血的话。 “皇子公主,得他喜爱才为贵。若他不喜,便没有什么昭阳公主.....” 齐芙回头看他,一时心绪复杂。 从前,他便是那不受喜欢便不尊贵的皇子。而如今,他却将这份厌恶,还施到了昭阳公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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