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雪黄膏(1 / 2)
他顿了顿,继续说:“然而孤知道,此事并不是皇上所为,是有人在存心挑唆孤跟皇上的关系。
孤不可以叫对方如愿,只可以暂且摁兵不动。”
梁苏苏若有所悟:“殿下是打算假装中毒,让幕后之人放松警戒,而后再乘其不备,把他揪出,来个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司马琰却一笑:“并不是假装,孤是真的里了毒,化毒丸只可以缓解毒性,不可以彻彻底底清除毒性。”
梁苏苏微微睁大眼,无法相信的看着他。
司马琰:“下毒之人并不傻,相反的,他还非常的精明,仅凭表演是绝对无法唬弄住他的,唯有孤真正的中毒了,那人才会信自个的计划成功了。”
梁苏苏咂舌:“你这样做的代价也实在太大。”
司马琰不甚在乎的笑说:“不入虎穴,焉的虎子。”
等吃饭吃一半时,梁苏苏突然反应来。
历来不将她当回事儿的清河王,怎么忽然乐意告诉她这样重要的事了?
难不成他是受什么刺激了么?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却只当什么全都没有听见。
他告诉她这样多,只是就是想试探下,瞧瞧她究竟可以否值的信任?
若她连这点秘密都守不住的话,那她以后也便没留在他身旁的价值,他会随意找个理由将她送去西院,叫她在西院自生自灭。
要是梁苏苏拥有读心术的能力,此时她听见清河王的心声,一定会毫不迟疑地选择将秘密泻露出,这样她就可以心安理的地去西院当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了。
然而她没读心术。
她不知道有一个当咸鱼的大好机会正摆在自个眼前。
她甚至还偷偷提醒自个,千万别将清河王的秘密泻露出,免的招来杀身之祸。
用过早餐后,古超前来禀报。
“启禀殿下,圣人派御医让前来给你把脉。”
司马琰吐掉嘴中的漱口水,从侍女手中接过丝绢,擦了下唇角,随便地道。
“叫他进。”
好快白发苍苍的御医让便走进,在他背后还跟着个年青的小徒弟。
师徒两人向清河王见过礼后,拿出工具,开始给清河王把脉。
梁苏苏站在一旁看着。
她见御医让将完脉后,并没直接给诊断,而是又检查了下清河王身上的几个部位,其中最受关注的部位是清河王的两腿。
等检查完,御医让刚才开口。
“殿下的两腿最近可有知觉?”
司马琰:“没。”
御医让又问:“当真是半点知觉都没?”
司马琰扬唇轻笑,眼底泛冷:“御医是觉的孤在说谎?”
御医让头皮一紧,忙辩解。
“没,小官不敢!小官就是不可以确定殿下的两腿是否真的没知觉,因此才问。
如果殿下的两腿可以有知觉,就说明殿下的腿伤有所好转。
可如果是没知觉,恐怕便……”
司马琰收起笑,逼问:“恐怕便怎样?”
御医让低下头,避开对方的注视,小心谨慎地说。
“殿下的两腿是因骨头碎裂,筋脉也出现很严重损伤。
如果筋脉可以恢复,那样还有复原的机会。
可殿下如今连一点知觉都没,就说明殿下腿部的筋脉已彻彻底底堵塞,无法再愈。
即使小官把你的腿骨从新接好,你也无法再站起。”
司马琰问:“你是说,孤以后便只可以当个废人?”
御医让生怕这位小祖宗发脾气,赶快抚慰道。
“这就是最坏的一种可能,或许殿下时来运转,筋脉突然恢复畅通也没准。
还请殿下放宽心态,小官跟御医院内的全部人全都会竭尽全力,想法子治好你的腿伤。”
司马琰像是给抚慰住了,没再追问下去,摆手示意对方能走了。
御医让如蒙大赦,赶快拱手告辞,带徒离开。
古超送他们两人出门。
屋中再度只剩下司马琰跟梁苏苏两人。
梁苏苏看着清河王的两腿,心里思绪万千。
《宫墙影》是以女主梁菲菲的视角来写的,有关朝廷争斗描述很少,以至于梁苏苏对清河王的了解也不多。
她只知道清河王是因为在战场受伤,两腿骨折,才变残疾。
可依据她这几天见闻来看,她总觉的事好像并没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这里边或许还藏着什么不要的原因。
司马琰望向她时,见她正看着自个的两腿出神,当即轻笑。
“听见没?御医让说孤的腿没有法治了,孤的下半生全都只可以在轮椅上度过。”
梁苏苏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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