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道义之交(2 / 3)
开口提醒道:“大人落下了一坛。”
只见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勾起嘴角:“这坛是留与你的。”
崔营离开医馆回到了县府,行至后院时正看到祁彦锟修炼功法。
他手掌一挥,在暖阳高照的春日下,竟感觉周围空气骤冷仿佛回到了寒冬,再看看周围,地面、石桌上都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崔营不自觉得打了个寒颤,向后退了几步。
祁彦锟的驭风寒穿破如今已练至七成,他收回功力,恭敬道:“哦,是崔大哥啊。”
崔营晃了晃酒坛,没了水声,才知酒早已与坛子冻结为一体,大吃一惊道:“哎!早知道不看你练功了,人冻傻了还好,怎么酒也给冻住了,一会儿谁也别喝了,还得重新去买。”
祁彦锟被逗趣得不亦乐乎。
而后二人结伴来到酒席,见裴素尘与程远之的夫人徐氏正指点下人往桌上摆菜,程远之也后脚赶到,崔营又对着程远之告状似的抱怨道:“大人,酒被祁彦锟这小子使武功给冻住了,今天又正好赶上哥几个口渴,咋办?”
程远之摆摆手:“无妨,我也叫人买了回来,上好得菊花酒。”
崔营边坐下嘴里还嘟囔着:“大人买了也不给崔二说一声,害我白跑一趟。”
众人纷纷落座,程远之端起酒杯,站起身来。
“今日感谢各位赏光,一是为感谢二位少侠的帮助之恩,二也是庆祝我们上尧县终于恢复安宁。”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大家也都举杯响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县府门前的大街上走来了一队人马,引来众人围观。
为首的正是宜州柴穆。
上尧虽为柴穆之地,但地处偏僻,他鲜少来此,因此着实令人意外。
程远之听到消息与崔营立马赶来接见。
柴穆身边跟着两个将领,一个身披战甲,看来是个将军,另一个宽耳短须,骨瘦如柴,后背别着一把斧头的人该是位武林中人。
祁彦锟定睛一看,正是青螳螂,邓老大。
那柴穆倒也不啰嗦,直接步入正题,他抬手示意,只见小兵带上来一个男子。
“远之,此人你可认识?”
程远之抬头望去,被带上来的那人一脸疤痕,样貌令人触目惊心。
崔营低着头,小心翼翼与程远之相视一眼,默默握紧了拳头。
程远之态度谦和:“貌似是成安街旁一所医馆的坐堂医。”
“你只知他是个坐堂医?”
程远之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
柴穆轻笑一声:“若你知道还包藏他,是要掉脑袋的。”
程远之慌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下官实在不知,还请大人明鉴。”
“有人说他是皇帝的弟弟,敬王。”
崔营语气怀疑:“他?看着有些不太可能。”
若非老邓的徒儿消息灵通有此收获,不然你我可就成了包藏祸心之人了,话说人 呢?”
原来是那贼人请来的救兵。
崔营咬紧牙关:“在……上尧县的牢房里。”
百姓听说官府将那淫贼又放了出来,一时间怨声载道。
柴穆走后,程远之与崔营脸色铁青得回到了后院,回时特意让亲信的侍卫守在了院前。
崔营憋了好长时间,气急败坏得骂道:“柴穆老匹夫,难道真就让他把桓王带走吗?”
祁彦锟与裴素尘见状,疑惑不解:“这是怎回事?”
程远之信得过眼前的新友,便也不打算隐瞒:“先帝去世时曾留有二子,一个是当朝天子,另一个便是敬王,敬王为中宫嫡出,六年前皇上和太后为夺权想要用计杀害敬王,好在被先帝的内侍给救了出来,自此流落人间,三年前我将他收留在城中,今日那位面目全非的人便是。”
崔营:“他为生存,不惜自毁面容,不想还是……可他们是如何断定他就是敬王呢?“
程远之:“其实是不是真的也不重要,只要有人说他是,他就得死,冯太后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人,柴穆为讨圣恩哪怕是带了个假的回去又何妨?”
“这……”崔营愤愤不平:“难道我们兄弟几个都在要栽在那贼人手中不成?”
“桓王天性纯良,心怀为民,再加上我与他已有三年情谊,怎能看他赴死。”程远之思虑片刻后,低语道:“为今之计只有杀了柴穆,才能将他救回。”
崔营闻言立马兴奋了起来:“大人说得好,不仅要杀柴穆,还要杀那贼人和他那个贼眉鼠眼的师兄!”
祁彦锟与裴素尘在旁点点头:“我二人愿为大人献出一份绵薄之力。”
上尧的兵马自然敌不过宜州,所以打铁还需趁热,得在柴穆赶回宜州的路上动手。
此时柴穆等人走出上尧后正行至一处分叉路口,一条是大路,一条是小路。按照来时路线应当继续走大路。那淫贼小心谨慎,观察柴穆此次所带的陪行人数不过七千左右,唯恐程远之一伙人会调集兵马赶来救人,因此向柴穆提出建议走小路能快些回宜州。
柴穆却不以为然,二人觉得程远之平素以义气仁德闻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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