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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舆论的力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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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想去西夏。”

小雷子想了想,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

“李纲和我年龄差不多,他已经是以宣奉郎之身去了西凉府,我却在汴京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先生能帮帮我吗?”

钟粟明白了,小雷子真的长大了,他已经不想过富家公子的生活。

事实上,钟粟以前的确没考虑过小雷子,如果他不主动提出了,恐怕还会继续在翰林院混资历。

只是,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其实没有什么,但大宋已经变了,如果出去闯荡一番,或许才会有很多的机会。

远的不说,种师道中如果没有这次伐夏战争,如果种师道不是伐夏大元帅,他的结局必定是在秦风路继续带兵。

自己愿意和别人逼着去是完全两回事,李纲这样的人,必定要担起力挽狂澜的大任,所以早早丢到边陲,先磨磨性子只有好处。

小雷子则不一样,他的际遇谁都无法预料,所以太多的干涉没有多大的意义,钟粟并不愿意拔苗助长。

可现在他自己提出来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

“好啊,先生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两位姐姐没意见,你就去历练一番。

不顾,西北边陲和汴京没法比,你得想好了

。”

钟粟知道,只要自己没意见,小然和苏婉婉是不可能反对的。

“小雷子,好样的,姐姐不想多说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去了边陲,照顾好自己。”

小然吩咐了一句,苏婉婉也点了点头。

钟粟知道,吏部现在正在确定官吏选派,小雷子这样的探花郎身份,如果愿意去边地效命,朝廷也是极为欣赏的。

果然,李纲之前带了个好头,汴京大学春闱考中的学生几乎都选择了去边地,哪怕只是去做个文林郎,他们也愿意。

钟粟心里最清楚,汴京大学教育的洗脑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而且是全方位的,事实也证明,对于这些还存在可塑性的青年来说,之前的好些年虽然接受的是纯粹的儒家核心教育,但钟粟的理念,并没有违背儒家理念,反倒是将儒家更加的发扬光大。

就像当初有人提出,认为书院就是书院,学习其他便是对儒家思想的背叛,钟粟则拿《周礼》中提出“六艺”进行反驳,被反驳者直接失声。

他们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便是以往所学,似乎就是从书本中来,从书本中去。

“六艺”是什么,礼、乐、射、御、书、数。

礼、

乐、书倒是说得过去,大宋学子必定会时刻习练,可是射、御、数呢,读书人似乎只是认为,自然有人去做这些,他们只需苦读圣贤之书,然后博取东华门唱名即可。

钟粟随之推出了对“六艺”的深入阐释:

礼者,不学“礼”无以立,《管子·牧民》所谓“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民间婚嫁、丧娶、入学、拜师、祭祀自古都有礼乐之官(司礼),孔子上代屡为司礼之官,孔子少即习礼,“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史记·孔子世家》,在国家宗庙祭祀方面,古代官方常设太常寺、祠祭署等礼仪衙曹,设立读祝官、赞礼郎、祀丞等礼仪官。如唐代设立有郊社、太乐、鼓吹、太医、太卜、廪牺六个部门……

有“礼”则必有庆贺燕飨之“乐”,有庆贺燕飨之乐则必有五音宫商角徵羽伴奏,古代政府设立掌管音乐的官吏,并负责负责宫中庆贺燕飨之乐。历史记载孔子主要有三位老师,相传曾“问礼于老聃,学乐于苌弘,学琴于师襄”。师襄,春秋时期鲁国著名乐官,孔子的老师之一,孔子曾向他学习弹琴。《史记》里说他“以击磬为官,然

能于琴”。唐代的梨园则设立乐官,由梨园教坊使、梨园使、梨园判官、梨园供奉官、都都知与都知组成。

射,“射”乃中国古代六艺之一,孔夫子在《论语》中说过:“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躟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因此,“射”不但是杀敌卫国的技术,更是一种修身养性的体育活动。“射艺”包含两个主要运动:射箭和弹弓,春秋时期还发明了弩。前唐武则天设立了武举制度,在武举制度里规定了九项选拔和考核人才的标准,其中五项是射箭,包括长跺、马射、步射、平射还有筒射等等。

御,“御”的范围就是驾驶,包含交通工具的“驾驶学”和政治、领导、和管理学领域的“驾驭学”。著名的案例包括“赵襄王学御于王子朝”和“田忌赛马”,驾驭之术不仅仅是一种斗勇,更是一种斗智,包含对某一问题在运筹学、驾驭学、领导学方面的综合最优化。

书,“书”顾名思义,书画艺术,书画不仅是一种高雅技艺,更是一种修心养性的工具和法宝,很多人寄情于书画,不仅仅是锻炼技艺,更重要的是陶冶自身情趣。

数,即数学之数,延

伸为“数理化”之数。数学体系的形成以汉代《九章算术》的出现为重要标志,数学的起源于《周易》以及“河图洛书”,如著名大数学家秦九韶说:“周教六艺,数实成之。学士大夫,所从来尚矣。……爰自河图、洛书恺发秘奥,八卦、九畴错综精微,极而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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