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刘西宾(1 / 2)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何振一开始心里还是很有负担的,东坡酒楼也算是位居惠州酒楼的第一阵营,规模自然不算小。
何振是有一些想法,但真正的实践经验并不多,只是有过一些小打小闹的经历。
但有些人天生就是经商的料,他们总是能够发现别人没有发现的,自然能够抓住别人看不见的机会。
钟粟的判断的确没毛病,何振在这两个月中的确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经过仔细盘算,总体收入居然增加了三成,虽然不算太多,但却有一个非常好的开头。
按照之前采取一系列措施,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好。
何振这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两个月后,自己必定得去书院学习,所以还不失时机地培养出了一个副手。
“何振,不错,你没有让我失望,不过就算是这样,你还是得先去书院。”
钟粟对何振的表现进行了肯定,至于那多出的三成收入,钟粟一分不少给了何振。
何振虽然觉得要回书院学习很是委屈,但还是接受了,他也明白,自己的老爹何文远在那里,钟粟自然不方便太过分。
钟粟虽然对何振总体满意,但也看出了一些小问题,年龄和经历是硬伤,做事难免有些独断专行,有时候搞得下人们无所适从。
让他去书院待一段
时间,也是让他有一个自我反省的过程,并不完全是因为何文运。
东坡酒楼三成收入不算少,当何振把钱一分不剩地交给何文运的时候,并告诉他三个月的情况。
何文运有些沉不住气了,难道这小子这是商贾的料子?虽然距离诗礼传家的伟大理想越走越远,但钱是个好东西啊。
就算不能走读书当官的道路,如果能弄来钱,似乎也非常不错。
何文运看着这些钱,又激动又矛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现在显然已经到了一个必须做出决定的十字路口,何家的前途命运就握在自己的手中。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是一个问题。
最后决定的结果是,他完全凌乱,不如听从钟粟的安排得了。
钟粟很快就被何文远召唤到了府衙之中。
“钟先生,说句实话,你觉得犬子到底如何?”
这种语气已经不是上官对手下的语气了,更像是朋友之间在商量。
“天生的商贾之才,只要继续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何家成为惠州最大的富豪也不是没有可能。”
钟粟没有胡说,也没有忽悠何文运的意思,他也想把这些情况告诉何文运,至于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那就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了。
“钟先生,你这番话不会是恭维本府吧,那小子是喜好商贾
之道,但恐怕……”
何文运也不是不完全相信自己的儿子,只是觉得钟粟这种说法,似乎有些夸大其词。
“我钟粟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令郎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人物,只是还需要稍稍历练一番,如果何知府信得过下官,就让他在下官的书院中学习,必要的时候,让他在下官的酒楼练练手如何?”
钟粟一脸诚意,何文运足足盯着钟粟看了一分钟,然后他算是彻底信服了。
“好吧,那就依钟先生的安排吧,犬子就交给你了,拜托!”
何文运深情复杂地向钟粟抱了抱拳。
钟粟也不废话,他知道何文运这个人没有太大的本事,但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钟粟走后,本来按照何文运的逻辑,必定还要来一番苍天大地版的忏悔。
但这次他居然真想通了,自己的祖宗既不是当官的,也不是经商的,有什么对不起的。
谁说一定要当官才能光宗耀祖,谁规定自己的儿子就不能去做商贾呢?有钱还不是一样吗,自己累死累活终于爬到了惠州知府的位子上,还不就是为了两个钱吗?
既然这样,自己为什么要逼迫自己的儿子去读书当官呢?
什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情,有钱还不是一样。
再看看钟粟,他不聪明吗,他没有学
问吗?都不是,但他却连试一试科场的意思都没有,算了,老子要凭着儿子的本事当惠州首富。
就算钟粟的说法有夸大其词的嫌疑,就算成不了首富,自己还有这个知府呢,做个小土豪还是不成问题的。
何文运在做决定之前几乎郁闷得要死,可一旦做出了决定,他也不再多想了,心情甚至变得高兴起来。
“来人呐,摆酒,上好的酒菜来一桌,我要送别振儿的西宾了。”
自己为了让儿子能够走诗书传家的道路,想了不少办法。
就像家里至今都还没有上岗的刘西宾,虽然没写过多少花团锦簇的诗文,但学问绝对没问题,其实还是想尽办法从其他人的手里挖来的。
可现在儿子不需要了,那总不能白白养着,还不如给点钱打发掉算了。
但他毕竟是儿子的师傅,论起辈分,如同自己的兄弟,还是应该好酒好肉款待一番。
刘西宾最近也老是觉得无事可干,而且吃着何文运发放的空饷,却迟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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