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难得清闲(1 / 2)
三个月后。
嵩阳分院后院之中,建起了一座白酒蒸馏作坊。
为了让浓浓的酒香不至于诱惑到学生们,钟粟让人在后院开了一个侧门,作为酒类运输的绿色通道。
钟粟拿下了登封城一半的中高档白酒市场。
他生产出的系列白酒,品种多样,风味独特,酒精度高,价格也有点感人,但销售商一直供不应求。
钟粟明白,如果继续扩大一下生出规模,还是能卖出去的,市场还没有完全占领。
不过这些市场空白还是要留着,作为一个缓冲区,一旦饱和,其他的酒商很有可能会比梁斌更加疯狂,说不定自己某一天出门后就会被人当了酒曲。
书院在杨时这个学术大拿的带领下,多次和嵩阳书院开展学术研讨交流,也在钟粟有意无意的提倡下,发展势头非常强劲。
坊间已经传出消息,最晚到第二年开春,佟县令即将高升,可能去某个更大的县,也可能去州府任职。
这自然与他的“政绩”是密不可分的,钟粟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这对钟粟不算是一个好消息,他明白,佟县令多多少少还算是一个“好官”。
在他的任期中,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至少也做了不少对登封有利的事情。
接下来会来一个什么样的人当县令,根本没法预料。
在这个问题上,佟县令似乎有点忧心,他也暗示了钟粟一次,下一任县令内部产生的可能性不大,多半是空降。
对于梁斌莫名其妙的死法,佟县令一度对
钟粟充满怀疑,但始终没有丝毫证据。
当然,关于这个事情,上头某些人居然相信了他的说法,没有进行深究。
这件事似乎算是过去了。
初冬降临,上面突然一纸通知,佟县令调离,去的地方虽然不是他理想中的选择,但也不错了。
官场之中,风云变幻,根本不存在顺心如意的说法。
在送别佟县令的酒宴上,佟县令单独跟钟粟说了几句话,让钟粟有些意外。
“老哥在一天,也许可以维护你一天,至于你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只要明面上没有问题,那都不是事情,我的话你明白吗?”
“我明白一半,后面的一半不明白。”
钟粟当然明白,但只能这么回答。
“这话对我说说也就行了,下一任县令是谁,我也说不清楚,但你要明白,有些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佟县令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说道:“你记住我的话,对你有好处,好了,咱们继续喝酒。”
如果说之前这么说,钟粟一定不会在意,但恰恰是佟县令要离任是说出来的。
这就不能不让钟粟产生一些想法,难道这件破事情还没有收尾?
佟县令走了,钟粟也算做足了功夫,备办了丰厚的礼物。
但让他意外的是,佟县令居然一概拒绝,只收下了几坛子酒。
初冬的第一场雪如期而至,新任县令也随之而来。
所有登封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争着去拜访新任县令,以期待在他的任期内风调雨顺。
这几乎就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钟粟自然也得去。
作为喜乐楼的大掌柜,嵩阳分院的山长,他的见面礼自然也独具特色。
各类品种的酒若干,书院新修的各类著作一套。
当然,也有不少登封大佬直接用黄金白银去砸,试图敲开一个好路子。
但钟粟不会这样做,他深知毛病都是惯出来的,砸一次也就砸了,下一次有事情,你还接着砸吗?
那就是个无底洞,你能砸到什么时候?
登封县衙的议事厅中,信任县令接待了他们,过程简单而机械。
新任县令姓章,刚刚四十出头,能在这个年龄做到一方父母官,也就是比佟县令略强一些。
章县令看待所有人的目光,没有什么不同,对于那几位下了血本的,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热情。
对于钟粟,反倒多说了两句。
“钟先生果然有志不在年高啊,尚未婚配,都已经打下如此一番基业,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句话究竟有没有什么意味,钟粟暂时还看不出什么端倪,但还是礼节性地做了回答。
“多谢章县令谬赞,小子也就是仰仗了各位的抬爱。”
其实关键是佟县令的抬爱,但在这种情况下,打死也不能这么说。
至于其他人的抬爱,那就纯属瞎说了,魏大官人还算有些意思,至于其他人,不跟梁斌沆瀣一气就算不错了。
见面会结束后,钟粟没有回嵩阳分院,而是去了喜乐楼。
这些日子以来,他忙里忙外,就连小芳子,他也是好多
天见上一次面。
这里是他来登封时荣升大官人的地方,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经过这半年多的时间,小芳子已经逐渐脱离了原来黄毛小丫头的形象。
她不但要管理喜乐楼,还一直抽时间去嵩阳分院学习,现在反倒开始有了大家闺秀的气质。
“钟大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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