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暴动(1 / 1)
近日的史东威尔显得格外冷清,城中的绝大多数居民都沉浸在假日的悠闲之中。
与这份冷清形成对比的,是城外热闹非凡的戏剧院和竞技场。
此时此刻,这两处场所均是负荷运转的状态。
宁姆格福的各个村庄,城堡中的人们都来史东薇尔附近找乐子放松来了,在秦山的治理下,让那些老东西们有时甚至会以为自己回到了那梦中的丰饶时代。
那时的黄金树流淌着仿佛无穷无尽的恩惠露滴...那时的黄金树光芒让夜晚都犹如白昼...
圆形竞技场中,战士们用手中的武器挥洒汗水,用未开刃的刀枪剑戟互相攻伐,书写着各自的勇气与力量,那些犯下重罪的犯人也会被竞技的胜者亲手斩杀,用以提高气氛。
城外那片巨大的操场同样吸引了许多人,它已被军方征用,用于战争演习。
巨大的平地上,风尘飞舞,翼混种与狮子混种携手并肩,共同对抗着由重装山妖和人类骑士所组成的强大铁甲城墙。
演习唯一的规则只有一个,倒下者视为已死,不可继续攻击,最后哪方还有人站着就是赢。
那些对竞技或戏剧表演不感兴趣的人们,纷纷聚集在操场四周,声嘶力竭地为自己所属的族群呐喊助威。
与之其热闹非凡相对是医师们的严阵以待,他们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事件。
坐在操场高处的瑟廉,饶有兴致的观赏着秦山训练出来的军队。
她从未见过的如此奇怪军队,宁姆格福外毫无交集,甚至见面就会刀兵相向的各个族群,如今如同常年交好的同盟一般切磋交流。
“怎么不见一些人...是被叫去开会了?”
忽然间,瑟廉注意到几支队伍中少了一些这种场合不可能离开的士官。
想到这些人平时常说的话语和立场...瑟廉想到一些不好的事...
原本她今天打算趁着休假,如往常一般蜗在法师塔里休息和研究魔法的,但突然想起好久没见到秦山,来演习场想整个偶遇来着。
按照秦山平时的习惯,他早就应该到场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史东薇尔主城内,早已尸横遍野,无数平民,士兵骑士,还有怪异的接肢者尸体混杂堆叠在血泊之中。
秦山的亲卫不是叛变就是已经被格杀,只剩下少许几人与失乡骑士们构成最后的防线,护卫着已经几乎力竭的秦山。
城门的卫兵几乎全部被买通,没有被买通的也在叛乱开始后第一时间被绞杀。
秦山怀中抱着早已受伤晕厥的罗德莉卡,葛托克早就看穿了秦山的性子,一直追着罗德莉卡猛攻。
秦山为了保护几乎与凡人无异的罗德莉卡,只能无奈的被牵制着,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绝境。
秦山很不解,他自觉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葛托克的事。
那些叛乱的黄金贵族秦山虽然无法接受,但起码知道他们叛乱的原因,不外乎是什么不满自己的统治,但葛托克...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真是讽刺,自己以德治民反而沦落如此境地,原本残暴无能的葛瑞克却统治了宁姆格福不知多少年...
葛托克龙躯伏地,接在飞龙脖颈上的头颅高昂,腐败的飞龙双翼随风微微煽动。
他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胜利一般,高傲的俯视着秦山道:
“呵,我在做什么?你放任那些卑贱的杂种凌驾于我等高贵的黄金贵族之上,你亵渎律法,背弃返乡诺言,你说,我在做什么!”
“血脉贵贱早已刻入命运,你竟妄想让我与混种共治一座城,为你的可笑的想法铺平道路,实在是可恨!诸位先祖若知你的无能,大卢恩怎么可能落到你手中。”
秦山无奈了...tmd真是猪队友啊,建设没有你,吃饱了掀桌子。
明不明白什么是养精蓄锐,什么是以卵击石,还返乡,还看不起混种...
靠这些所谓的黄金贵族,靠接肢,永远都不可能回到罗德尔!
也罢...都怪自己太大意了,连这种眼皮子底下的叛变都察觉不到。
秦山将罗德莉卡绑在身后,目光冷冽。
如今,只能拼死一搏,以战代守,拖延时间,等待城外的援军。
“众将听令!”
“在!”
“军无众寡,士无勇怯!众寡同力,则战必胜,守必固!以战代守,以击解围!进则生,退则死!进!”
“是!”
战至此时,早已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十数位骑士们,听闻秦山军令,都精神一振。
他们围绕在一起,宛若一体,举着剑枪与盾,迈着视死如归的步伐,向着远处的城门踏步。
葛托克也不再废话,带领着接肢贵族们毫无留情的冲杀而来。
那些如同蜘蛛般的贵族.接肢者在军阵之下一击即溃。
而那些接了卢恩熊与大虾的接肢者,虽然肢体动作十分不协调,导致看起来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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