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1 / 2)
这边的穿封狂,也在山顶发现了同样的帐篷和许多奇形怪状、杂七杂八的兵器和暗器,他围着帐篷兜了一圈,见帐篷恰巧建立在一个悬崖边,里面也有男女嬉戏的欢笑之声,不由暗自高兴,双掌一翻,已朝着那帐篷方位大势的发了一掌。
他的掌力,尤似狂涛猛浪,气吞山河,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眨眼之间已将那帐篷毁于无形!
里面的人还以为是山刮起了暴风,神不知鬼不觉地连蓬带人一起被刮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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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封狂打落帐篷,立即跑至断崖边向下俯望,这才清楚的看到,山崖之高,一眼见不到底,令人头晕目眩,篷内之人,如梦初醒般坠空嚎叫,声音回荡在深谷之中,许久未绝,可见那断崖的幽深,简直难以估量。
那蓬中之人,恐怕到死都还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真是鳗鱼死勒汤罐里——屈死……!
山崖空旷,不辨南北,漫无边际,雾腾腾的如烟如雨,霾气升腾。
山风微凉,阴气萧萧……!
穿封狂没有逗留,抬头望向对面英布所去的那个山坡,两山相望,相近无几,两山头基本平齐,若在白天,相互之间的情形便可一览无遗。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虽然月光微弱,雾霾弥漫,但平时两山之间的亮光,双方仍是隐隐可见,眼下那边漆黑一片,说明英布业已得手,已将那边的哨岗摧毁。他心里不由暗生敬佩,佩服那英布不愧为楚营名将,做事竟是这般的大刀阔斧、雷厉风行。
高空之中,高挂着一轮圆月,云穿雾梭,凝成了几块乌云,厚厚的云块争先恐后地浮了过来,将那轮本就灰蒙蒙的光华,遮掩得严丝合缝,密不透亮。
眼下光景,月黑风高,山顶探路实在困难,二人不惧艰险,慢慢地摸清方向开始寻找着去龟山的途径,这样,便可避开必经龟山脚下的那块陷阱重重的大坝了!
英布延着一条密草丛生的小径,径直朝前行走,一路谨小慎微,倒无什么太大的障碍,只是有些吃不消这种黑天摸地的夜行,且还是在无路可寻的荒郊杂草之中。
穿封狂倒是游刃有余,从小经受过各种风霜雨雪,一路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弄出点风吹草动,打草惊蛇。
他的行动要比那英布迅速一些,也顺着一条山道不知道走了多久,经过几个懒弯,突然遇到一个交汇路口,这里离和英布约定会合的那棵古松处还相差甚远,为了能和英布尽快结合,他便毫不耽搁地向着那棵高耸的古松方向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
正行间。
突然。
那边有两人谈笑风生地从路口的交汇处走了过来,看了情形,皆已酒过数巡,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烈酒味道。
这是一个多路口结合的交汇点,穿封狂轻轻依偎在一块大石板后,静听着二人的对话,走到路口处,那二人便停止了脚步,有一个手提酒壶,声音沙哑的人说道:“小六,东郭堂主吩咐今晚我们俩轮流巡山巡岗,怕他们哨岗之的兄弟们纵欲过度,忘了本分,现在我特命你前去查看一下,最近楚军对我龟山垂涎三尺,切不可掉以轻心,出不得任何差错,况且今日楚军已大败而归,凭我在楚营里当差多年的经验,我想他们绝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必须得严加防范,以防万一!”
那被称做小六的人回道:“冥枵大哥,什么轮流不轮流的?有我朱小六在,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今晚这差事就全交给我了,我办事你还不该把心放进肚子里面去吗?你回去准备好酒菜,我去那两边的哨岗看看就回!”
冥枵叹道:“朱小六啊朱小六,我这一生能结识你这样的兄弟,也算是值了。好好干,但凡我在东郭寨主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日后你定会如日东升、飞黄腾达的!”
朱小六点头哈腰,乖嘴蜜舌地道:“那是那是,还望冥枵大哥多多提携,小六我从小父母双亡,在水深火热之中,好不容易混了这二十几年,能遇到你冥枵大哥,就像遇到了我朱小六的再生父母一般,我朱小六若能有发达之日,定不忘冥枵哥哥您的栽培,定将您老奉为尊,天天如祖宗一样供奉着您!”
他的身世,听起来也怪糟糕的,不禁令人怜由心生。
余音绕梁谁都愿听,冥枵本就势利,朱小六的这番话尤似金石丝竹,洋洋盈耳,他不禁得意洋洋地一阵敞怀大笑,嘴里还哼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延着一条石阶小路走了山去。
二人一阵寒暄,就这样在路口处分道扬镳了。
那声音沙哑的冥枵瘦骨嶙峋,衰残瘦弱,走在那陡立的石阶,一步一颠,摇摇晃晃,令人堪忧。
他在楚营里曾是东郭鸢的随从,一直鞍前马后的跟随着东郭鸢,没想到他还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畜,东郭鸢弃戎另投,他也毫不犹豫地马首是瞻,如影随形。
当时东郭鸢兵败离开他时,是吩咐他带着残军剩将回营复命的,他见东郭鸢退出了戎马生涯,自己也执鞭随蹬,枝附影从地跟着东郭鸢投奔了龟山悍匪!
真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当初的朱小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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