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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一心扑在学习和赚钱上,连当时计算机学院的院草学神段知行学长都没能追上她。
方糖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时不时往那边看一眼,可惜格栅遮挡着,不管换什么角度都只能看到帅哥一部分的脸,简直抓心挠腮。
而温越却早没了食欲,方糖见她兴致不高,想是之前给辣坏了,便又加点了几份点心。
不知是生意太好还是人手不够,这几份点心上的特别慢,一小时过去还没上全。方糖基本吃完了所有的肉和菜,温越也被点心填的半饱,便合计着把剩下的退掉。
方糖正准备叫服务员,蓦然撇见旁边那桌的男子还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不动,桌上干干净净,架上摆满菜。
方糖压低了声音:“这都一小时了,后面那桌也没来别人。这帅哥不会被鸽了吧,这么帅的人都会被鸽……”
“你可以去陪他吃,乘虚而入的话,说不定还能发展一段。”温越漫不经心地揶揄道。
“越姐你可别开玩笑了,万一他是在等客户呢,”方糖戳着盘子,忽然意识到一点:“不对,谁会在学校旁边的火锅店接待客户?”
这时服务员端着剩下的几道点心,接话道:“这人特奇怪,我从来这儿工作开始,每周六这时候都能看到他,点一大堆东西,却从来不吃。”
“看来是有故事啊。”方糖已经脑补出十万八千字小说。
在客人背后乱嚼舌根,如果是无心的,那这家店的员工培训就太不到位了。
做好心理准备,温越转头看去。
透过栅栏的空隙,隔着升腾的蒸汽,温越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对这张脸的每一处,每一个角度都太熟了,即使不完整,也能一眼认出。
年轻男子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也抬头朝她这边看来。
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微卷的碎发下,眼眸似琥珀一样晶莹剔透,纯粹到一丝杂质都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秒。
只有一秒,男子便移开视线,随即起身离开。
“真的好帅。”在他从她们桌旁边过的时候,方糖终于有机会看清他的全貌。
温越垂眸掩下所有情绪,语气淡淡:“就那样吧。”
这话挺扫兴的,好在方糖并不介意,她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越姐。”
“怎么了?”
“你这次本来是因为什么才来锦城的啊?”
温越夹起一块红糖糍粑,瞟向窗外,看见男子走到一辆共享单车旁边,熟练地扫码解锁,然后登车扬长而去。
她往糍粑上咬了一口,又脆又糯,甜而不腻。舌尖上最后一丝火辣感彻底消失。
“参加我养母的葬礼。”
第二章
这次回锦城并不在温越近两年的计划之内,若不是得知养母许黎去世的消息。
许黎是温越名义上的养母,常年外出,和温越相处的时间很少,温越离开锦城后的九年里,见面的次数更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算不上有多深厚的母女情。
但她也是路家那些长辈中,除了早早过世的路老爷子之外,唯一真心待她的人,在她无助的时候曾伸出过援手的人。
此次回来帮忙完成遗愿,当是报恩。
希望不要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温越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她知道大概率不会简单。
锦城的夏季多雨,夜里刚下过一场雷雨,清晨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蓉山后的这一片墓地,能埋葬在这里的非富即贵。
来参加许黎葬礼的人不少,多是路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仪式还未开始,人们各自攀谈,对这些世家之人而言,红白事都不过是交际的场所。
温越执一把黑伞,着一身黑裙,衬得肌肤如皑皑白雪。她出现在墓园门口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温越穿过人群到了路博涛身边,轻声唤道:“父亲。”
她并不愿意叫这个人父亲,但如果嘴上吃点亏就能避免更多麻烦事,她还是可以这样做的。
“来了。”路博涛年近花甲,鬓发半白,似乎是因为失去爱妻过于悲痛,肃穆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
“今年年初的时候,阿黎就和锦城美术馆签了约要办展,开展时间定的下周末。”路博涛望着墓碑,照片上年轻的许黎正笑的灿烂,“我会让画展如期举行。”
他问:“你手中可有她的作品?”
温越摇头。
许黎是一名的画家,主攻方向是油画,年少时便成名,而且灵气充沛,几十年来似乎都没有瓶颈期,可流传在市面上的画很少,千金难求。
温越说谎了,她其实有许黎的画作,总共四幅,只是那些都不是油画,而是泼墨山水。它们也不属于她,她只是暂时保管,明年三月三的时候要到约定的地方交给另一个人。
温越和许黎最后的通话在两个月前,许黎说最后两幅画已经画好,下次来纽约会带来。
可还没等到来纽约,许黎就在一个雨后的清晨晕倒在地,再也没能醒来。
“仪式快开始了,让我和阿黎再单独说几句。”路博涛说道。
温越默默往后退了十几步,才注意到路博文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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