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避嫌(1 / 2)
王妃前脚刚走,苏洛洛后脚就来了。
陶夭夭看到她整张脸上写满了震惊二字。
平日里见她和张如莺都是一起来,所以陶夭夭在她进来后还特地朝她后面望了望。
“哎呀,别看了,如莺没来。”
苏洛洛说罢坐下后一口气灌了一杯茶,双眼睁到最大,放下茶杯在桌上磕了一下。
冬枣会意马上又给斟满了一杯。
陶夭夭皱眉:“慢点喝别呛着。”
苏洛洛喝完放下杯子才进入正题。
“我今天来就是为如莺的事情,她不让我告诉你的,但是我忍不住啊!哎呀我这张嘴,你可不能让她知道是我说的啊!”
陶夭夭不明所以,但依然先点头答应了下来。
“如莺什么事情,还得对我保密?”
苏洛洛环顾了一下四周,冬枣和她自己的丫鬟两个看到她那充满绝密的眼神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然后用手捂住嘴在陶夭夭耳边说:“如莺她的心上人是世子。”
陶夭夭闻言松了口气,还当什么天大的秘密呢。
“啊?如莺自己告诉你的?”
苏洛洛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也不算,是我自己看出来,然后拷问她她才说的。”
陶夭夭笑出声了:“你才看出来啊?”
苏洛洛一脸黑线:“难道你早就看出来了?”
接着又说:“自从你退婚以后,我就感觉她有点不对劲,魂不守舍的,终于在我的严刑拷打下,她招供了。”
陶夭夭捂着嘴还是觉得好笑:“你咋这么迟钝呢?非得人家魂不守舍了你才发现?”
苏洛洛挠挠头:“我这人,对这种事情吧,也不太上心,那既然现在知道了,怎么办呢?”
陶夭夭正色:“其实今日王妃来看我,我想跟王妃提这事的,以张太傅这个元老在朝中的地位,她与世子算得上是门当户对的。”
苏洛洛摇摇头:“事情要真是你想的门当户对那么简单就好了。”
陶夭夭没理解她的意思:“怎么了?”
苏洛洛解释:“就是因为张太傅学生多,在朝中威望高,而竞王当初也是炙手可热的候选继承人,
虽然皇上已经登基十多年了,但是他们两家想要结亲,怕是会引起皇上的忌惮。”
陶夭夭觉得不可思议:“啊?可竞王对皇上忠心不二,张太傅在朝中也是鞠躬尽瘁。”
苏洛洛一摆手:“在朝中,树大招风,这也不是我们好议论的,世子是王爷的儿子,
他的婚事多半皇上是要干涉的,反正就是如莺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了。”
陶夭夭叹了口气:“真没想到,这结个婚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呢?”
“你当初是王妃定下的,而且那时陶大人官位也不高,又来自辛州,履历简单,皇上自然是无话可说。”
“那我们也帮不上忙啊?”
“所以啊,我才要来和你说这事,我也没主意。”
陶夭夭思忖片刻:“张太傅也快七十了吧?”
苏洛洛点头。
陶夭夭道:“我看这事有戏,张太傅都快七十了,按我朝律例,六十即可告老还乡,张太傅是受皇上信任,
继续留在身边的,等他告老还乡了,如莺那爹也是个不成器的,皇上不就不用担忧了吗?”
苏洛洛一拍手:“哎,对哦,所以我说来找你聊嘛,你就能看得比较全面。”
“可是?”苏洛洛又皱起了眉头:“世子能等到张太傅告老还乡的那天吗?已经有家有适龄女子的去王府示好了。”
这才退婚几天?陶夭夭无言以对,就轻轻啊了一声。
苏洛洛瘪瘪嘴:“跟你说了你会后悔,世子在京城很抢手的。”
陶夭夭没接这茬:“这样吧,我找个机会和王妃提一下此事,让她去探探皇上的反应如何?”
“你和王妃亲近,现在又是她的义女,你说最合适不过了。”
陶夭夭掰着手指头道:“论相貌,论家世,论才学,如莺配他都不在话下,王妃肯定也会满意的。”
“那就最好了,如莺温柔善良,就是比较害羞。”
......
这日的晚霞烧得天空一片赤红,夕阳还被霞光托举着矗立在停云山的山巅。
沈云舒已经拎着个灯笼登门拜访了。
因为上次和他说了半天也没绕过提亲这个话题,急得陶夭夭最后说自己已经不考虑嫁人了。
沈云舒丢下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想嫁人我什么时候来提亲就跑了。
门倌来报的时候陶夭夭伤口已经愈合的头部又开始痛了。
干脆不见得了。
“冬枣,你去和沈公子说,我这需要休息。”
冬枣会意,出门去了。
但冬枣不是这么说的。
冬枣说:“沈公子,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人言可畏你没听过吗?小姐这边刚退婚,你就三天两头来拜访,也不知道避嫌?”
沈云舒被冬枣的话噎的面色僵滞了片刻。
“冬枣姑娘,抱歉,是我疏忽了,我没想那么多,我来只是想知道陶姑娘她恢复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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