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巴掌印(1 / 2)
王妃正在院里来回踱步,满面愁容,荔枝在旁边也捏着帕子噘着嘴干着急。
三个人一起进王府,王妃一看,立刻转忧为喜,快步迎了上来。
“肃儿,人接回来了?”
“夭夭,你也来了,太好了。”
最后才走到花灼身边,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才开口:
“好孩子,你没事就好,你身上还有伤,你这一走,我很担心,你要是有什么难事,可以告诉王爷,告诉我啊,为何要不告而别呢?”
花灼内心有些东西在七上八下,这王妃,哎,自己刚刚还在谋划着杀了她老公呢。
“抱歉,王妃,我离开只是因为我觉得,打扰你们太久了。”
王妃面色微怒责备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救了王爷的性命,就是救了王府,以后王府就是你家,不许再说这么见外的话。”
王妃一手拉着花灼,一手招呼他们:“快快快,先进去,坐下再说。”
待到大家都坐定后,陶夭夭开了口。
她把她三个月前流落桐花镇的事情挑挑拣拣讲给了王妃。
王妃才恍然大悟:“所以你消失的那几天,是被他们丢到了桐花镇?是花灼救了你。”
“是的王妃,他救了我之后,还将自己宝马赠予我,我才得以平安回来。
而他来到京城寻亲,无处可去,我便把他安排到了城郊的兰园居住。”
提到桐花镇的时候萧山肃的表情就已经不太自然了。
又想到了那匹差点把他甩下马背的臭奔驰,难怪那日在清影寺的时候跟花灼那么亲热,原来根本就是他的马。
忍不住忿忿地开口道:“他救了你,又赠予你宝马,他图什么?”
陶夭夭并不正面回答他,而是反问道:“四月十四,十五,他连续两次救我性命,请问那个时候,世子在哪里?在做什么?”
萧山肃回忆起那两日,咬牙握拳沉默。
“世子从前如何待我,王爷和王妃想必都没有忘记,我当时其实已经对他死心,现在我的心另有所属,世子为什么又不肯放手了呢?”
萧山肃道:“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也不了解你。”
陶夭夭认真的看着他:“那那时你有试图去了解过我吗?我因为钦慕于你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你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时就已经伤透了我的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所以请世子成全我,放了我。”
自己儿子曾经如何王妃心里是有数的,她也只是看着听着不发声。
花灼看着她情真意切的样子,心疼的想上前把她搂进怀里。
奈何这里人太多。
萧山肃已经无力反驳,他想不到她又能拿曾经对她的态度来说事,这几个月明明自己像个卑微的奴仆一样鞍前马后的。
本以为能让她忘记以前,但是曾经的伤害好像做什么都已经无法弥补。
看着自己节节败落,不甘道:“你要为了他致我于不顾,你是不是早已与他私定终身?你和你母亲一样,不知检点,放荡轻浮……”
“啪!”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到了萧山肃的脸上。
王妃用力过猛,打完以后手还有点颤抖,荔枝赶紧上前来扶住她。
“肃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母亲岂是你能妄加议论的?”
这时竞王也缓缓从外面走了来,陶夭夭起身行礼,花灼坐着四平八稳只当没看到他。
萧山肃朝着他弓了弓身没说话。
王妃满眼委屈上前:“王爷……”
萧山肃很不服气的搓了一把被王妃打出五个手指印的脸。
“难道我说错了吗?”
竞王冷冷道:“你说了什么?”
王妃立马用眼神示意萧山肃闭嘴,可他依旧脱口而出。
“我说她和她母亲一样,放荡轻浮,私自藏匿男人,私定终身……”
“啪……”
这一巴掌出自竞王之手,比刚刚王妃那一巴掌要响得多。
萧山肃不可置信的来回看着自己的父母。
“你们?”
王妃虽然自己也打了他,而且打得不轻,但是听着竞王这一巴掌下去,还是很心疼。
伸手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肃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山肃有些懵,脑子里面也是一片混沌。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混合双打竟然是因为一个强烈要求要与王府撇清关系的人。
“如果不是木家,如果不是木兰香,母亲不可能活到现在,也不可能会有你啊,你知道吗?”
当年的王妃和现在的苏洛洛一样,父亲身为护国大将军,长期镇守洪溪关。
而王妃却没有苏洛洛那么幸运,她没有兄弟,只与母亲相依为命。
最要好的朋友就是和她年纪相当的木兰香。
后来祝将军战死沙场,祝家又集体感染了疫病,大部分人都在短时间内死去,包括她的母亲。
而剩下的人全部被送往了清影寺。
木兰香冒着被感染风险,只身逃出城去,到清影寺照顾她。
得老天垂怜,她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起来,木兰香也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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