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7 对立和统一（2 / 2）

不该看到的真相。”

“真相是痛苦的，张恨水”

林啸像丢弃垃圾1样，丢弃了那个代表着善良人格的白天鹅面具。

他缓缓戴上了丑小鸭面具。

这仿佛变成了他杀人的仪式。

戴上面具之后的林啸，会尽情地释放出自己“恶”的那部分灵魂。

张恨水看着地上被丢弃的面具。

心中痛苦到了极致。

“呵呵”

“哈哈哈哈——”

在本应该最绝望的时刻。

张恨水流着泪水仰天大笑。

善恶难辨的人，复杂矛盾的人，愚蠢又聪明的人。

他的脑袋里，骤然想起了斯芬克斯的那个问题。

有1种动物早晨4条腿，中午两条腿，晚上3条腿走路

答案是——人！

因为人，善良的时候，可以变成神，邪恶的时候，可以变成畜生！

“林啸，动手！”

“这小子发现了你的秘密。”

1旁，林虎并没有出手。

他就是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杀人。

杀袍衣会的人，杀沈家的人。

自己利用林啸对鲁力的仇恨，成功地将林啸变成了自己的人。

“告诉你1个秘密。”

林啸并没有那么着急。

他觉得张恨水这么单纯的人，值得奖励1个真相。

“鲁力，并不是谁杀死的”

“他早就死了，当他亲手捅死林雅芙的时候，灵魂就早就死了。”

“是他用自己的灵魂，杀死了自己的肉体。”

鲁力用自己的灵魂，杀死了自己的肉体，从而换来了林啸的新生。

林啸变得不再纠结。

他完全丢弃了白天鹅面具。

戴上了罪恶的丑小鸭面具。

双面人林啸，决定1错到底。

张恨水似乎想通了什么。

他捡起了地上的白天鹅面具，像林啸那样戴在了脸上。

“不管你要做什么。”

“我都要阻止你！”

天鹅跟丑小鸭，走向了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