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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抬头,方才跳楼的人又安然无恙出现在原处。
也不能说安然无恙吧,这位仁兄的四肢全部错了位,胸口还有根折断的肋骨穿衣而出,整个人以一种奇异而扭曲的姿势走了两步,居然走得还挺稳。他伸出左手,“嘎巴”一声,把九十度反向弯折的右胳膊扳了回去。
还没等他接完全身的骨,旁边又有一位落了下去。
这位老兄不幸了些,八成是头着的地,回来时面目相当惨烈,和另一位脸着地的老太太俩人凑不齐一副五官。
整层四楼简直是个大型蹦极现场——目之所及处,往下蹦的就没停过,一个接一个。
饶是心知这是坠楼的地缚灵,亲眼看见这下饺子般的盛况,几人还是不由得愣了愣。
好在这些地缚灵专心致志地跳楼,对路过的几人置若罔闻。
他们避开栏杆边的跳楼大队,朝最尽头的星象影城走去。
凌怀苏不紧不慢缀在队伍的最后。
他从坠落的人身上收回视线,耳边传来镜楚低沉的嗓音: “想什么呢。”
自从变成少年,镜楚越发惜字如金。传音里他仍是本声,醇厚的成年男子声线无阻无隔地在颅内响起,惹得凌怀苏耳廓一热,觉得无论多少次也不会习惯。
凌怀苏似笑非笑地斜了镜楚一眼: “在想大调查官这副可爱模样,还能欣赏多久。”
镜楚顶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免疫了他的调戏: “你想到离开的办法了”
“离开”凌怀苏不以为然,“我可没说过。”
身处最高的四楼,棚顶上的符咒纹路前所未有的清晰,泰山压顶般罩在头顶,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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