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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好梦幻的词……

我答应了。”

读到这里,镜楚眉头皱了一下,忽地没了下文。

凌怀苏:“怎么了?”

镜楚看了他一眼,才继续读:

“4月1日星期六晴

他把我的头发编成手链,还说会永远爱我。

这段时间是自从十岁烧伤以来,我最幸福快乐的日子。

4月17日星期一 雨

成绩下降了,只考了年级第二,好在他是第一。

班主任找我谈话,他总是凶巴巴的。我在宿舍哭了一场,回去和荣洮提出减少相处的时间。本来还怕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善解人意地答应了。

他真温柔体贴。

4月26日星期三多云

最近精神头越来越差,运气也衰到爆,过马路还差点被车撞了,害得我崴了脚……

4月27日星期四雨

看见荣洮和冉新月拉拉扯扯。烦。

4月30日星期日阴

成绩跌得厉害。班上同学看我的眼光越来越奇怪,好像吃人的妖怪。班主任也好可怕。

怎么办,我好累……”

翻到下一页,镜楚再次止住了话音。

只见之后的整整三页纸,写满了无数个“好累”,字迹越发癫狂潦草,让人眼花缭乱。

几乎能想象出,精神状况差到极致的女生坐在昏暗的桌前,握着笔,目光空洞地一遍又一遍写下这些字的情形。

日记的最后,字迹已经难以辨认。陆祺瞅了半天,才分辨出那上面写的是:

“5月7日

救命,我好像不是自己了。”

第10章 弦音

日记到这里就断了。后面的纸页被齐根撕下,不知所踪。

陆祺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怎么有点渗人呢……恋爱越谈越倒霉,难道这个荣洮命里克她?”

“非也,这是有意为之。”凌怀苏直截了当道,“荣洮偷走了她的气运。”

“偷气运?”陆祺沉思了片刻,恍然大悟,“那条头发编的手链,是不是?班上的女生都是短发,只有聂楠是长头发,成绩还最好,所以荣洮盯上了她!”

陆祺停下来琢磨两秒,认为自己有理有据,对他精湛的推理很是满意,“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这些恩恩怨怨情情爱爱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直接找到镇,毁掉它破场出去不就行了?干吗还在这里耗时间?玩闹鬼版剧本杀啊?——别问我剧本杀是什么。”

“……”被成功预判台词,凌怀苏笑了笑,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我有一些事要问问聂楠。”

“可我们从煞场出来,好像就没见过她?”

“别急。”凌怀苏看向中年女人,“这不是还有人么。”

从他们读日记开始,聂楠母亲旁若无人、声泪俱下的控诉就没停过,什么“兔崽子勾引我家乖女儿”“怪不得她越来越沉默寡言,原来在班上受了排挤”“当老师的,不去管带坏人的学生,跑来骂我们家楠楠?”之类的车轱辘话来回滚。

几人听得耳朵起茧子,自动屏蔽了她的话当背景音,只有凌怀苏听了一会,开口问道:“你女儿和冉新月是什么关系?”

“她们是发小,五岁就在一起玩了。”聂楠母亲一脸“全世界都欠我女儿”的愤懑,“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她对我女儿是不是真心的?”

“按理说,她也是聂楠经历里重要的一环。”凌怀苏道,“可我们在场中摸爬滚打这么久了,从未见过她,不觉得很奇怪么?”

陆祺想了想:“会不会,她根本不在场里?”

一旁的镜楚忽然开了口:“宿舍。”

“我在办公室找到过一张请假条,5月份冉新月生了病,一连好几天都待在宿舍,没来上课。”镜楚合上日记本,“树人中学当年是全日制寄宿学校,学生周一至周五都住在学校。我猜剩下的日记也在宿舍,上面应该有你想找的内容。”

***

树人中学的建筑风格仍停留在世纪初,外墙灰砖黯淡,楼道里充斥着空气不流通的潮湿气息。

走道中两边挂满了衣服,将原本就不宽裕的空间挤占得更加可怜。一行人里,只有白狐能毫无障碍地通过。像镜楚这种高个子的,必须得全程低着头。

凌怀苏不知第多少次偏头避开垂落的裤脚,表情很是一言难尽:“现在的学生,就住这种地方?”

“人多地少嘛。”陆祺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这里好歹还是六人间,我读的高中十人间呢,十个臭烘烘的男生挤在巴掌大的地儿,没挤死也熏死了,天天都在为‘这是谁的臭袜子’而争论不休……”

凌怀苏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他不着边际的吐槽,脑海里无端忽然浮现出一座小院。

那是一座四居小院,屋舍清明雅致,紧挨着一大片竹海。

每逢微风穿林而过,总掀起沙沙的声响,风里带着竹叶的冷香。

白天,院里总是聚着一群人,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他喜欢坐在房顶上,大喊一声“师父来了”,然后欣赏众人手忙脚乱藏起酒坛、抄木剑扎好练剑样式的慌张模样,屡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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