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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你谋杀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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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两下,谢景池把离婚协议撕得粉碎,如同纸片一般纷纷扬扬的落在桌子上。

林桑酒看着他的动作,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

傅一旬把车子停好,敲了敲餐厅的窗户,他穿的喜气洋洋,像是要去结婚一般。

林桑酒抬眼往外看他,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飘起了小雨,傅一旬径直走进来,坐到了林桑酒旁边,拿肩头撞了一下林桑酒,声音里都透着让人难以忽略的欢喜:“离婚协议签了?我刚刚发现一家对你口味的餐厅,哥请你去吃,庆祝一下离婚。”

傅一旬说完,没得到她的积极回应,这才顺着她的目光,眼睛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堆废纸上,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他干笑了一声,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点不一样的苦涩意味:“小酒,你把高管的违约补偿合同给谢总,谢总没同意?”

“是离婚合同。”还没等林桑酒说话,谢景池率先说道,他警告似的看了傅一旬一眼:“她是我的。”

即使没有正面他,他灰蓝色的眸子里面透出的光,都让女主不寒而栗。

说完,谢景池站起身,握住林桑酒的手腕,把林桑酒拖着

往外走,林桑酒被他拖得一个踉跄,还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永远都从容不迫,像是一件艺术品那么精致。

外面的雨已经下成了瓢泼,谢景池却像没看到似的,径直拖着林桑酒的手走进了大雨中。

才出了餐厅的门,林桑酒就一直在挣扎,试图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可是谢景池握的紧紧的,他的手劲太大,林桑酒都怀疑他盛怒之下,自己的手腕已经泛青了。

被冷水一浇,谢景池似乎清醒了许多,站在雨水里,他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林桑酒苦笑了一声,低下头,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上她的脸颊,谢景池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流泪,鬼使神差的,他伸手到她眼下摸了一把,眼下的水是冷的。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是你太优秀了。”林桑酒抬起头来,看向谢景池。

面前的男人一向打理的精致的头发此时狼狈的贴在脸上,看上去一下子柔软了许多,灰蓝色的眸子不像平时那样冷静自持,竟有几分茫然。

“你说谎。”他斩钉截铁

的说道。

“随你怎么说。”林桑酒又是一笑,再次剧烈挣扎,想要把手从他的手中收回来。

见挣扎不脱,林桑酒冷笑了一声:“你身边的红颜知己,至交妹妹,青梅竹马太多了,我担心再不走,儿子都没了妈。”

儿子就是她的软肋,也是她坚强的铠甲,一切都为了儿子。

谢景池灰蓝色的眸子一直盯着她,林桑酒分辨不出来他的情绪,站在他对面,抿着嘴不说话。

她不是一定要和他离婚,她怎么样无所谓,她要儿子过得好。

她已经错过了儿子人生的前九年,后面她想给儿子最好的,还想陪儿子走过人生的数十个九年。

突然,她撞进一个怀抱,热气透着湿漉漉的衣服,似乎与贴在她的心底,让她忘了挣扎。

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这般亲密接触了,她一时间有些愣住,周身环绕的,都是谢景池的气息。

莫名的她觉得有些安心。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刹那间,仿佛在冷雨中有了春暖,继而花开。

至于后来是怎么回家的,林桑酒一觉醒来已经记不清楚了,她发烧烧的有些糊涂了,本来一连经历

了几次绑架,身体就没太养好,昨天淋了一场大雨,没等到家就高烧不退晕了过去。

“妈妈醒了。”床边露出两个小脑袋,是两个儿子。

林桑酒伸手过去,摸了摸他们的头发,不知道谢景池是什么时候把孩子接回来的,之前不是在他老师那里学画画吗?

“画画学的怎么样?”林桑酒的声音透着虚弱,抬手掐了掐谢祁璟的脸蛋儿,一小段时间不见,小胖子都瘦得脱了相,林郗玹看着似乎也没有在家时候状态好,林桑酒心疼了一下,虽然她没有亲手给两个孩子做饭,可是到底是把孩子带在身边才安心。

“我已经学的很好了,妈妈。这次我不想走了,我想待在你身边。”谢祁璟说的可怜兮兮的,他白胖的小手还揉了揉眼睛,像是哭了,声音里确实带着哭腔:“妈妈,你别离开我们,好不好?我想爸爸妈妈都在身边。”

明明是一句挺温馨的话语,可林桑酒的眼泪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流进了头发里。

过了好半晌,她才在小胖子期冀的眼神下使劲儿点了点头:“好,以后就在妈妈身边,妈妈教你画画。”

虽然比不上知名大

师,可林桑酒自认好歹也算是在国内小有名气,应付个孩子的启蒙教育不成问题。

小胖子欢呼一声,拽着林郗玹下楼吃东西了,一边往下跑,还一边大声的嚷嚷着:“爸爸,爸爸,妈妈说要教我画画,我都看新闻了,妈妈刚刚得了大奖,让妈妈也教你画画吧。”

明明都是九岁的孩子了,小胖子还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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