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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在一旁汇报工作,之后,道:“楚少爷已经和老爷夫人吃过饭了,他有意参加周末的慈善晚宴,按照老爷夫人的意思,他们会在那天,宣布楚少爷的身份。”
权律深并不在意这个,他问:“叶时臻那边怎么说?”
特助:“叶总说他会到现场,但虞先生学业繁忙,没有时间,所以很有可能会缺席。”
学业繁忙?虞藻?
不过找借口躲他罢了。
“还有一件事。”特助似在犹豫该不该说,“虞先生最近和迟家的少爷……往来很密切。而且迟星格账户下有多笔大额打款,都是给他的。”
“不是一笔小数目。”
权律深:“比我给的多?”
“多接近三亿。”
倒是大方。权律深淡淡道:“给虞藻的账户划五亿,还有开发商送的那栋楼,也一起送过去。”
在比钱这方面,他从来没输过。
特助似乎猜到权律深会是这个反应,他表示明白,临走前,他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虞先生,似乎不受家族宠爱。”
原本兴致缺缺的权律深,骤然抬起眼帘。
“按照之前搜集到的消息,他是近几年才被找回家的,听说性子不讨喜,老是和家里闹矛盾。所以一直在外头一个人生活,很是叛逆,也不愿意把姓改回去。叶家从未带他在外头露面过,甚至……很少有人知道,叶家还有个他。”
权律深若有所思。
他?叛逆?
虞藻虽然有点小坏,但更多的还是乖,有时候是爱发小脾气了点,可是很好哄,稍微说几句好听话,唇角就高高翘起,眼睛跟藏了一颗夜明珠一样。
无非是不喜欢他,又不想让外头编排自己,才编造理由,合理化亏待他的行为吧。
这些人不就是这样子吗?虚伪又做作。
原来是没人爱的小可怜。难怪。
权律深想,难怪那么拜金,难怪对他稍微好一点,都能高兴成那样。
得不到爱,所以只能爱钱了吗?
权律深难得回家一趟,一回家,就看到一对雍容华贵的夫妇坐在主位,一脸笑意。
却不是对他。
而是对座位边上的楚熙。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过来吃饭,现在兄弟俩啊都在,”权父一脸欣慰,“我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权律深并不言语,平静地用餐。
他静静地听着父母对楚熙嘘寒问暖、殷勤夹菜,完全没有被冷落的不爽,像旁观者一样目睹这一切。
突然,楚熙说:“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权母:“一家人不说求,你直接说。我们亏欠你这么多,一定会弥补你,不管你要什么,爸爸妈妈都会给你做到。”
楚熙:“我有一个喜欢的人,我要和他在一起。”
“那是好事,当然可以——”
“但那是哥喜欢的人。”
权律深的手一顿,他缓缓看向楚熙,眼神冰冷。
权父权母也愣住了,呆呆地看向权律深:“这……”
权父满脸愧疚道:“你弟弟吃了这么多苦,确实是我们欠他的……”
权律深放下餐具。
楚熙又说:“我喜欢他,如果你一定要和我争,那我们公平竞争。”
权律深看着楚熙身上的衣服。
手工定制的衣服,很合身,这才多久,父母就已经知道了楚熙的衣服尺寸。而他呢?他什么都没有。
获取爱的方式只有两种,唾手可得,苦苦追求。楚熙刚出生时,就能轻而易举得到父母的爱,而身为继承人的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完美形象。
权律深冷漠地告诉他:“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公平。”
楚熙料到这个结果。
权律深并不是什么讲兄弟情的人,也不会因为他们流着相似的血,就对他相让。
“谁能让他被选择,各凭本事。”权律深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楚熙,“不过我想,那个人绝不会是你。”
“权律深——”权父似乎很不满权律深的态度,他说过很多次,要对楚熙好一点,他们是兄弟。情绪激动下,他打了权律深一巴掌,继而开始呵斥、讲大道理。说了很多。
权律深挨骂的时候,他没反驳,也静静地挨了一耳光。
但在听见权父阴阳怪气、说虞藻的不是的时候,他当即冷了脸,动作很快,直接掀翻了桌子。
权父怒不可遏地要再给权律深一耳光,却被权律深用力扣住手腕。
权父脸色涨红,手腕那一块骨头仿佛被碾得错位,疼痛让他发出痛苦的哀嚎,五官扭曲,再无往日里威风的模样。
权律深一脸平静:“我够给你脸了。”
今天他来吃这顿饭,已经够给他们脸了。
权律深一松手,像丢垃圾一样,把权父丢进满地狼藉。玻璃碎片扎进权父的皮肉中,惹来更加痛苦的嚎叫。
在一众恐惧的目光中,权律深淡淡收回视线,“别再让我听见任何对他不好的议论,哪怕只是‘玩笑话’。”
“我的人,轮不到你们来教。”
权父想让楚熙扶他起来,楚熙只是淡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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