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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快点平静下来。
至于没有食物没有水, 最后会不会死在海上, 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结果上天给我们的‘惊喜’似乎还不够多, 一个巨浪掀来,居然有个重物被浪头给连东西带水冲上了我们的救生艇, 顿时,救生艇吃不住这么大的重量,竟然有了要翻船的迹象。
我和斯潘塞手中没有任何工具,无法将船舱里的水排除掉,只能移动自己的位置,尽力平衡船体重量,希望这救生艇不要翻了。
而此刻,我们才看清楚了重物是什么。
是个昏迷不醒的人。
天色太过昏暗了,只有闪电带来的一丝光亮,所以我大概只能从这个人的体格外形上判断,应该是男人。
但是救生艇虽然吃水量的确可以多载几个人,但是船舱里进了水,多个人,真的很容易翻船。
我下意识的腾出手,探了探这个人的鼻息。
有些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情愿的情绪浮上心头。
他还活着。
斯潘塞摸黑将这个人检查了一遍,大声喊:“他背部受了外伤,在流血,血都渗透到紧身潜水服外面了!”
显然,比起我的犹豫,斯潘塞毫不犹豫的收下了这个有可能害的我们葬身大海的大麻烦。
不过,这就是斯潘塞啊。
“那不能让他泡在水里,把他固定到船舷上!”我大喊的说:“其他的就只能等暴风雨过去了再说!”
我和斯潘塞在摇曳、动荡不安的救生艇上,使用衣物将这个陌生的男子固定到了救生艇的把手上,让他至少上半身都离开了积水,不至于伤口一直泡在水里。
做完这些,我们的救生艇在暴雨下又有了一丝下沉,积水越来越多,我和斯潘塞不得不在这种情况下,用手和衣物一点点的清理舱内积水,即使这么做,只是杯水车薪。
就在我感觉这场暴风雨将葬送我们三个人性命的时候,转机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这简直是天降鸿运。
这种天气,原本不该有船只经过的,偏偏就真的有一艘小渔船经过,并且还十分好心的将我们三个救了起来。
上了船,我和斯潘塞才知道,这片海域到底是什么地方。
船主名叫姜卡洛,意大利人,这里是法国马赛以南97公里的地中海海域,船上一共五个人,除了船长外,还有船长负责掌舵的弟弟,以及几个老水手。
我会意大利语,只是写和听比较擅长,说并不是很熟练,斯潘塞则比较精通,所以他一直负责沟通。
好在,这些渔民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他们并不是很在乎自己救起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在海上求生活的几位大叔阻止了斯潘塞绞尽脑汁编织的所谓游轮遇到暴雨翻了,船长说:“安心,我们还是先看看你们的朋友伤势怎么样了。”
显然,我和斯潘塞既年轻,外表也很无害,这几位常年在海上搏击风浪的魁梧渔夫并不觉得我们两只小弱鸡能掀起什么风浪。
而这时候,船长的弟弟已经将医疗箱拿了过来。
我们救起来的那个陌生男子受伤沉重,被几个大叔安置在了他们之前用来打牌的长木板上。因为他背部受伤,所以只能趴着,我还是没看清他的外貌,只能从头发以及皮肤推断出,这是个年轻壮硕的小伙子。
看着拿来的医疗箱以及满屋子渔夫中年大汉,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准备自己上。好歹我还是练过的,即使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也没什么太多的经验,但是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然而这时候,船长却接过医疗箱,三下五除二的用手术刀划破陌生男子的潜水服,用干净的棉花沾着酒精将伤口附近的血迹擦干,拿起镊子熟练的取出子弹碎片,撒上伤药,裹好纱布。
手术过程中,男子有清醒的迹象,但是船长却十分果断的给了男子一针麻醉。斯潘塞忍不住问:“麻醉剂似乎是处方药品。”一艘普通的渔船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听到这个问题,船长的弟弟拍了拍斯潘塞的肩膀:“海上是十分危险的,药品准备必须齐全,即使是管制药物,我们总有自己的办法弄到手,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
而在手术快结束的时候,船长似乎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皮下植入装置,更是用镊子将这个装置取了出来。
我和斯潘塞都不认识那是什么,不过看上去像是一个激光笔。
船长将这个小东西清洗干净,摆弄了一下,说:“微型胶卷,可真是个先进的东西。”
我和斯潘塞对视一眼,看来,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小看。
等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风暴渐渐停了下来,我和斯潘塞也正式开始和船长他们进行沟通。
说实话,刚开始我和斯潘塞虽然十分疑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暴风雨中的一艘救生艇上,而且还跨越了大半个地球,来到了地中海海域,但是我们都没想到自己会不在原来的时空。
直到船长告诉我们,现在是1998年10月12日,而美利坚的总统也不是克林顿,而是一位从来没有听过名字的人。
“你们认识船舱里那个受了伤的年轻人?”船长似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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