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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根根贴着,就着她的动作解开自己领带:“我问了苏挺,这种事除了身体,还需要心理上早做准备。”

丝绸领带的顺滑质感在指尖滑过。

央仪诧异地抬了下眸:“你不丁克了?”

男人更是不解:“丁克?”

两人对视数秒,央仪轻轻地啊了声:“我说错了。”

他仿佛无奈,嘴唇动了动:“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胡思乱想。”

“因为你以前不关心我呀。”

“……”

她笑着取走领带,挂到一边:“开玩笑的。”

等回来,又托着腮好脾气地看他,嘴边笑意吟吟:“还有呢?苏律师还怎么教你了?”

闻言,男人故意挑了下眉:“今天就非得提他?”

现在央仪自有一套拿捏他的办法,塌了下腰,挂在他身上,两条藕白的手臂绕过颈侧环住:“孟鹤鸣,你给我好好说话。”

“……”

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世上就这么一个。

孟鹤鸣微抿薄唇:“行。”

他右手用力,把人托了起来,就像抱一个树袋熊似的将她托到中岛台上:“苏挺还说了,能不能做一个好父亲最重要的是……”

“嗯?”

“情绪稳定。”

他深沉的眸光落下:“这点我应该能达标。”

“所以,你不是在开玩笑?”央仪再三确认,“怎么说呢……要BB不是养小猫小狗,当然我也没有说小猫小狗就能随便养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她顿了顿:“如果是因为我喜欢,你配合,那没有这个必要。而是你自己也真的想要才去做这件事。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孟鹤鸣点头。

央仪又说:“所以你是真的想要?”

“想。”他说。

晚上回到房间,央仪没来由地紧张。她今晚做了一整套的护肤,连泡澡时用的精油都比往日要多一点。他们婚后极少有不做措施的亲密时刻,偶尔一两次,那种感觉的确让人心猿意马。料想今晚说好了,必然会真刀真枪地来,于是从回房起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床头摆一本画册,她翻了几页,心绪不宁。

注意力其实全在外边来回的脚步声上。

孟鹤鸣还在接一通电话,声音压得低,却不难听出是工作上的事。这个点国外正上班,他讲的是英语,发音醇正好听。

央仪隔着虚掩的房门,能猜到外边的景象——男人边说话,边漫不经心地踱上两圈,空出的手时而搭在沙发靠背上,时而带着思考意味地敲两下指节。

他的手指很漂亮,做什么动作都有种养尊处优的优雅感。甚至是一些不入流的事,在他手上都显得格外赏心悦目。脑海里想法开始跑偏,等待的时间也愈发漫长起来。她难得烦躁地合上书,绯云从脸漫到了脖子根。

这通电话过后,听声音,他又去了趟书房。

中间有一大段时间再没响动。

央仪耐不住性子,起身走到门口,贴着门,她隐隐听见客卧敞开的大门里传出声音。

假装出去倒水喝,路过时她特意看了一眼,客卧卫生间的灯亮着,水声哗哗,他不知怎么是在客卧冲澡。

央仪回到房间,重新把画册摊在腿上。

翻了一页又一页,快接近末尾,脚步声终于往主卧这边来了。

一盏柔和的床头灯,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里。

孟鹤鸣顿了一瞬,问:“还没睡?”

又不能说特意等他是为了什么,央仪没抬眼,假装认真翻书:“没呢。”

“我进来拿件衣服。”他视线掠过,慢条斯理地说,“一会还有个会,今晚可能就睡客房了。”

“……”

准备了半个晚上的事儿被一句话打了回去。

央仪嗯了声,合上书。

她转头去拧台灯,被人按住手:“是在等我?”

“现在不等了。”她直白地盯着他,如实道。

被她仍然热烈的眼神盯着,身体忽得就窜起了奇怪的电流。再一联想今晚他们说过的话题,男人骤然定在原地。今晚他只是表态,想着来日方长。

尤其是中途被一通越洋电话打断,某些旖-旎的心思只好暂搁一旁。在客卧洗澡,也是为了不吵着她。

如今再看,灯光下她的眸色清澈却柔软,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心思。他就这么走不动路,再也跨不出一步。抬腕看表,距离定好的会议还有半个小时……

仓促是仓促了点。

但——

视线描摹过她小巧的鼻尖,饱满的红唇,再到锁骨下浑圆的起伏。他喉结不可控地滚了一下,抬眸:“一次?”

“不要。”央仪拉高被子往下沉了沉,只露出一双眼睛,“说的好像我很迫切一样。”

薄被底下,脸早就红透了。

她的态度尤显刻意:“半次都不行。”

男人骨子那点天然带有的叛逆还未完全根除,听到半次都不行挑了下眉。于是刚戴到腕上的表又摘了下来,啪一声丢在床头。解开领口第一颗扣,之后是第二颗。

央仪声音闷在被子底下,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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