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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西装相比,内敛的气质被英气勃发替代。握紧她的手,孟鹤鸣带着她往里,停在一匹白马面前。

央仪认识这匹马,先前来的时候教练就给她介绍过,说这是孟先生的马,叫约翰森。

约翰森魁梧高大,肌肉勃发。

第一次见她就给她打了个重重的响鼻。

央仪当时问:“这匹马是这里跑得最快的吗?”

以她的刻板印象,孟鹤鸣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教练笑了下,却说:“曾经是。”

“曾经?”

“曾经它斩获过亚洲记录。”教练员顺顺马鬃,心疼地说,“不过后来它的腿断了,差点被安乐。”

央仪不解:“只是腿断了就要被安乐吗?”

“是的。因为对马儿来说,断腿是致命伤,几乎不可能痊愈。一旦马腿出问题,无论是手术还是术后愈疗,难度都非常大。它的生理构造注定它必须站着,一旦一条腿出了问题,其他三条不足以支撑它本身的重量,很容易换上蹄叶炎。蹄叶炎大约,和我们人类的癌症晚期有得一拼。”

看着眼前优哉游哉打响鼻的约翰森,央仪一阵心疼,她问:“然后呢?”

“然后好在有孟先生,愿意承担这笔巨额的治疗费用,还请了许多国外专家会诊。虽然对约翰森来说治疗的过程依然痛苦,但它很坚强,它活下来了。”

央仪每次来都会路过看一眼约翰森。

它健康的仿佛从未生过病,鬃毛顺滑,浑身油亮,看起来就是身价不菲的样子。

谁能知道它曾经也差点被安乐呢?

央仪是在这一点点的细枝末节里重新认识孟鹤鸣这个人的。他没表现得那么温润玉如,当然,也不像传闻里说的那么狠辣。

此刻他手掌朝下,正温柔触碰着约翰森的前额。

央仪从旁看着,忍不住问:“今天是带它出去吗?”

“是。”孟鹤鸣扬了下唇。

“可它不是腿不太好吗?”

“它现在很健康。”男人侧头,异常温柔地说,“我们把它当正常的小马就行。”

仿佛通了人性,约翰森从鼻腔发出重重的响声,以示赞同,四个蹄子迫不及待地原地踏步起来。

他又偏头,与约翰森耳语几句。

约翰森黑幽幽的目光望过来,定在央仪脸上,而后朝她打了个响鼻。

男人低笑出声:“BB它在邀请你。”

无论多少次,被他叫BB还是会脸红心跳。这是他们很私密的称呼,当着一匹略通人性的马,她也有一种被窥探去了的感觉,手心发烫。

最终被他扶着跨上马鞍,一眨眼,男人小腿一蹬从容地坐了上来,双手从后环住她:“我们出发?”

风从耳边温柔抚过。

约翰森熟识路径,嘚儿嘚儿地小跑出沙场。它的确是健康又快乐的小马驹,央仪不确定它到底多大,只是从它轻快的步伐里判断,它一定有颗年轻的心。

他们从沙场一路跑至棕榈道,又去了海岸和金沙滩。隔着绿化带,那头车流涌动,这里慢时光似的浪漫,仿佛两个世界。

配合每一次呼吸和起伏,男人耐心地教她怎么使力,怎么配合约翰森的步伐。

好多回教练嘴里的口号在他这里变成了手把手的指导,甚至在她发力不对的情况下,他还能游刃有余地松一条手臂,侧身去碰她的小腿。

大概是力气终于用对了,今天这一趟远路并没有让她感受到马鞍磨大腿的难受劲儿。

反倒是时不时贴着她后背的滚烫拥抱,让她多次忘了自己是在马上,误以为是在半山卧室,被他抱在怀里,一耸一耸地颠。

户外空气清新,这种带颜色的想法只在脑海中形成了短短几分钟便忘了。

在他的带领下,央仪重新拾起第一次骑马时的快乐。兜风回到室内,她竟然还意犹未尽。

孟鹤鸣率先横跨下马,拍拍约翰森的脑袋,又来接她:“今天怎么样?腿疼吗?”

“好像不疼。”央仪如实禀报,“用对了力气就不磨腿了。”

“下次还来?”他笑着问。

央仪没那么抗拒,点了点头:“来吧。”

走了几步,她忽然说:“我之前的教练好像没你教得那么细。他有点儿太谨慎了,一边怕我碰了摔了,一边又不敢真的放开指导。”

个中缘由,孟鹤鸣当然知晓。

马场是他的,她现在是这里半个主人,出于对总裁夫人的敬而远之,也出于对孟总这个词的震慑力,放眼整个马场,哪个教练敢真的放开。

孟鹤鸣笑了声:“听起来,孟太太更满意我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cos?

央仪看着男人俊逸的眉眼,鬼使神差就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以后我每次来上课,你都在?”

“当然。”他颔首,“为孟太太服务是我是荣幸。”

央仪佯装思考:“像你这样技术不错的教练,课时费不便宜吧?”

“自然。”男人说。

“我是有一些闲钱不错……”她苦恼地说,“可是我先生管我很紧的。要是知道我专门上你的课,说不定就会醋意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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