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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杀手锏,于是裹紧口腔。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气息不稳地看她:“急了?”

犬牙细细地磨他的指腹,她又唔得一声。

他的喉结不自在地滚了一圈,另一只手下移,托住她的两半浑圆:“去那边?”

他说的那边自然指的是中间那张难以让人忽略的Kingsize大床。也不知道是他特意安排的还是怎样,这张床从尺寸到垫子的软硬程度,和他常睡的那几张一模一样。

迎亲刚回来时,央仪就坐上去感受过了。

当时没太在意,这会儿被他压着躺回去,背上一硌,搭在他肩胛上的手往身后摸了摸,从滑腻腻的丝绸被面下摸到一手红枣长生果。

她抓着满手“早生贵子”,表情既困惑又可爱。

迫切的氛围一下被打破了。

孟鹤鸣也停下手里的动作。

“先弄地上?”他顿了几秒,“今晚看来只能将就了,这个时间佣人应该不会再来。”

万事有条不紊的孟总也有这种时候啊。

央仪借他的力仰起上半身:“可以弄地上吗?会不会不吉利啊?”

不知是榕城的风俗还是杭城的。

在一些奇奇怪怪的细节上,李茹和黎敏文达成了某种一致,这些必然是两位母亲大人的示意。

两人一筹莫展,但某人似乎对“不吉利”三个字很介怀。最终还是他拍板:“先下来,我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什么别的。”

男人衬衣领口已经被拽得歪到了一遍,衣摆也露出了一个角,甚至西裤——央仪悄无声息望了一眼,西裤上明显的弧度还没下去。

他伏身,以这么个凌乱的形象弯下腰去,细细检查被面下的一切。晚宴上的金粉还沾在他发丝上,顽固的一片两片,随着他动作伏低而反射出细微的光。

央仪抱胸站在一旁,好像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过往种种飞快在脑中掠过,篇幅最大的仍是今天令人咋舌的婚礼。她的确如他所说,当了一天这个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她有点舍不得,说不清出于对这种感觉的依依不舍,还是对于人生重要时刻即将过去的惋惜。

等男人检查完被面,将床上的吉祥物都请去了一旁的床尾凳再回头,看到的就是她略有些迷茫的脸。

“床上没别的了。”他走过来,手掌在她的腰上,“继续?还是先洗澡?”

失落一下被“继续”两个打散。

但冷了几分钟,再续上之前的事似乎不太可能,央仪还是选择先去洗澡。

今晚不是他们第一次,但一定是最值得纪念的一次。她仍然想以最漂亮的状态来面对,而不是累的酸软的小腿,被巨大射灯烘得微微汗湿的身体,以及仍有发胶残留不那么柔软的头发。

只不过这个放松的澡泡到一半,隔壁淋浴房响起开关门声,没多久,男人腰里裹着浴巾出现在她面前。

这里的灯光亮如白昼,央仪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腰腹上那根没入浴巾下的青筋。

它仿佛富有强大的生命力,只是跳动的节奏,就让她泡在浴池里的腿不由地并到了一起。

她将身子往绵密泡沫的水下沉了沉,用迷惑的表情问他:做什么?

开阔的空间里一时只留有水声。

直到贴着她坐下,把她安置在自己敞开的腿间,他才懒洋洋地靠上浴缸壁,任由按摩的水珠一下下剐蹭自己的背:“这样泡澡更节约时间。”

央仪被他裹在怀里,身体腾起诚实的反应,嘴上却说:“你急着干嘛?”

他故意曲解,下颌抵在她耳侧:“嗯。急。”

“……”

央仪忍着身体的感觉细细感受了一会儿。

嗯……的确挺急的。

她又何尝不是。

于是扭头,小猫似的舔了舔他的下颌。

身后原本已经逐渐放松的身体倏地紧绷起来,他的手臂环了过来,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她敏感点上。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的声线暗哑了几分。

“是你自己说急的。”央仪主动仰首,吻他的唇角,“我帮帮忙,不好吗?”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屈指。

“BB好人做到底,再多帮一帮?”

这个澡泡了好长好长时间,重新去淋浴房冲洗后,央仪才耷拉着困到不行的眼皮回到大床上。手指的皮肤已然被泡皱了,再多磨一磨甚至会破。

她蜷起来,手臂仍因为过度酸痛而微微颤抖。

身后有人抱了过来。

她说:“不要。”

“没打算再折腾你了。”他低笑。

央仪撇撇嘴:“你的话现在不可信了。”

说就一次的,结果不止一次。

说只用手的,结果也不只是手。

还说BB乖,你可以的。结果撑得她快要崩溃。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没事精力那么好干吗?!

有这工夫怎么不去书房多办几件公?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筋脉突兀,仍在热烈地跳动。央仪在他的滚烫里不安地动了动。她的确不信,什么不打算折腾她,不过是豺狼猛兽吃掉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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