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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丝毫没有愧疚感。

他花了钱将自己养大,那同样的,孟鹤鸣也能花钱替他养老。至于其他,免谈。

这趟回国,抵达榕城已经是十二月。

几个牌友晚上在老地方等他。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都以为他忙于工作不会来了,几个人决定打完这圈就撤。

结果就在最后一副牌的时候,孟鹤鸣“如约”而至。

苏挺正执着于手上的对子,听闻脚步声头也不抬:“都这个点了,你不回家睡觉还来打牌?”

“对啊,我们可都要散了。”另外几个附和说。

孟鹤鸣抽了张凳子坐下,并无异议:“行,那就各自各家。”

说罢,也没有要动的意思,闲情雅致地倚在靠背上,算他们手里的牌。

几个人摸不着头脑。

“……嘶,各自回家你还来?”

等这圈牌打完,众人将视线投过去,才发现男人在抽烟。确切点说,烟揿在指尖,没点,说抽烟不如说是百无聊赖地把玩那根可怜的烟卷。

其中有眼力见儿地立马递过去火机,手指一按砂轮,一豆橙红色火苗升起。

那人凑上前,刚要去点,忽然道:“咦?你手上这枚戒指——”

“哦,对戒。”男人轻描淡写地说。

“对戒都戴上了,真要结婚了啊?”

“不是,兄弟,你这……日子定了没?”

“嫂子什么时候来榕城?之前来打牌,实在是太不好意思,我们都没给嫂子准备礼物。”

苏挺在旁撑着下颌看,心想你们啊……真是,没看出这人到底干嘛来的吗?还眼巴巴往上凑。

视线在男人脸上一拐,够云淡风轻,够装。

今日这牌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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